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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節 怠慢與惡趣味(1/2)

師弋和林傲一路向着西北方向前進,很快就進入了韓家的勢力範圍。

而這個韓家就是那個,與師弋達成煉丹委托的勢力了。

一路來到韓家宗家的駐地,在師弋表明身份,并将蓋有行棧授權的委托書拿給那守衛修士看過之後。

對方不敢怠慢,直接将師弋二人領到了韓家的一座偏廳之内。

其人也知道煉制丹藥絕非小事,這種事情也不是他一個小小守衛能夠做主的。

在安排侍女奉上香茗之後,其人便去通報真正主管此事的韓家高層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過去,而侍立在一旁的侍女顯然是經過訓練的。

每當師弋和林傲二人面前的茶水再無餘溫之時,她們總能在第一時間爲二人重新換上一盞。

看着重新被侍女端上來的茶水,這已經是換上來的第五輪了。

可想而知,師弋和林傲在這裏坐了多久。

不過,師弋并沒有太多想法,隻是一邊喝茶一邊耐心等待。

這韓家怠慢自己又能如何,反正委托在師弋到達此地之時,就已經開始計時了。

滿打滿算一共也隻有七天,再怎麽拖延,浪費的也是他們自己的時間。

七天一過,師弋可不管有沒有全部煉制完成。

到時候拍拍屁股直接走人,元晶有行棧這個中間商保管,師弋并不怕開罪委托人。

師弋巴不得能在這裏坐滿七天,什麽都不敢白得五千元晶呢。

師弋自有氣定神閑的理由,不過林傲卻不像師弋這麽沉得住氣了。

原本林傲對于此行,就是不情不願的。

如果不是師弋強迫,她此時肯定還在住所靜心修煉呢。

而如今好不容到了地方,居然又這樣被晾了大半天,她想想都覺得氣不順。

林傲雖然一直是,被血神宗宗主當做軀殼使用的。

但是因爲共用一具身體的關系,其人可以說與血神宗宗主,共享了數千年的人生經曆。

在漫長的經曆之中,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師弋給她氣受也就罷了,一來她打不過師弋,二來還指望着和師弋一起對付血神宗宗主呢。

而這韓家又是個什麽鬼,讓她坐在這裏幹等着浪費時間。

一念及此,林傲就再也坐不住了。

反正負責煉丹的是師弋,又不是她林傲,她又何苦陪在這裏傻等呢。

“我出去轉轉。”林傲站起身,對師弋說道。

撂下一句話之後,林傲直接朝着偏廳之外走去。

師弋見此倒沒有阻攔對方,此行受雇之人是師弋自己。

如今委托方的負責人久等不至,确實沒必要讓林傲也一起在這裏陪自己等人。

至于,林傲在這韓家範圍内亂逛,會不會惹下什麽麻煩,師弋也并不怎麽擔心。

擁有血神宗宗主同等經曆的林傲,其實也可以算是活久見了。

如此豐富的閱曆,在行爲處事方面根本不需要師弋去教她。

考慮一下身在暗處的血神宗宗主,再想一想她自己的性命,其人自然會低調行事的。

看着林傲離去的背影,師弋端起茶盞又喝了一口。

…………

大概又過了半個時辰,一陣略快的腳步聲朝着這裏傳了過來。

師弋聽着那腳步聲,在其抵達偏廳正門之時,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那個方向。

此時,一中年男子正好來到門前。

他看到師弋望了過來,連忙抱拳朝着師弋走了過來。

其人一邊走,一邊一臉歉意的對師弋說道:

“貴客盈門,我這邊卻因公務繁忙而姗姗來遲,實在是怠慢了。”

“呵呵,無妨。

我也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雇主就是讓我枯坐七天再走,我也不會有什麽意見的。”師弋見此也是随意的拱手回了一禮,并看着對方似笑非笑的回道。

師弋雖然并不介意被晾在這裏,但是來人所說了借口,也太敷衍了一點。

公務繁忙?什麽樣的公務,可以将人扔在這裏近兩個時辰。

就算其人再怎麽忙,難道偌大的一個韓家除了眼前之人,再沒有别人可以站出來支應一下的麽。

若真隻有眼前這一人可以主事,那韓家也不可能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規模。

對方如此不走心的托詞,實在是讓師弋忍不住開口揶揄了一番。

那人聽了師弋的話語,可能是自覺理虧的緣故。

其人尴尬的笑了笑,并沒有接師弋的話茬。

這一節略過之後,雙方互通了姓名。

因爲行棧隻認身份令牌,并不會過問煉丹師的身份,更沒有登記這方面的信息。

所以,此時易容改扮的師弋,索性直接報了個假名。

而通過互相介紹,師弋知道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其人名爲韓顧,乃是韓家家主的二子。

韓家這個勢力在師弋的眼中十分特别,因爲韓家家主乃是一位女性。

韓家家主名爲韓山童,正是眼前這位韓顧的母親。

雖然在修真界之中,男女之間先天力量上的差距基本上被抹平了。

畢竟,除了體修以外,單純玩肉搏的流派幾乎沒有。

但是,總體而言修士之中,男性還是要占了絕大多數的。

凡人之中男女地位上得不平等,從根本上導緻女性接觸到修真界的概率要遠低于男性。

再者,一個修真勢力當中所招募的新人。

如果大多數都是男性的話,他們也大概率不會接受女性。

首先,分配組别的時候就不好分,難道爲了個别女性,再重新安排住宿和服飾麽。

那樣的話,未免也太麻煩了一些。

再者,煉精階段需要榨取精血,從而在體内生成炁。

換言之,新招募的修士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在這樣的一群人中間放入幾名異性,不出亂子那才奇怪了呢。

以内部穩定爲主的修真勢力,怎麽可能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正因爲以上兩點,一般的修真勢力都不太願意接納女性成爲修士。

當然,凡事都沒有絕對的。

某些頂尖的修真勢力内部管理完善,并不會在意性别之分。

就比如當年張姝音入門五雷宗時,五雷宗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不過,女修稀少卻也是事實。

自師弋踏入修真界以來,所遇到過的女修也是屈指可數。

女性修士都如此之少,身居高位者那就更加罕見了。

而這韓家家主韓山童,能讓親子随母姓。

甚至連勢力稱呼都冠以韓家之名,由此可見其人的手段。

之後,師弋和那韓顧又随口聊了兩句。

當其人聽聞師弋無門無派,乃是一介散修之時。

其人的眼睛不由一亮,能夠煉制中階丹藥的散修煉丹師,可以說是十分稀罕了。

考慮到韓家是沒有煉丹師的勢力,師弋原以爲這韓顧在發現自己沒有勢力之後,會直接出言招攬。

師弋甚至都已經将,該如何回絕對方的說辭準備好了。

然而,讓師弋意外的是。

那韓顧并沒有就此事,向師弋抛出橄榄枝。

不過,師弋倒是在不經意之間。

看到了其人眼中,閃過了一絲遺憾之色。

接着,韓顧并沒有就委托一事,與師弋進行磋商。

而是直接召來了下人,吩咐其人帶着師弋去往客房休息。

安排完師弋的住宿問題之後,其人便匆匆的離開了這裏。

面對這韓顧的一番操作,師弋實在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煉丹無小事,師弋以往接取委托。

哪一次委托方不是千叮咛萬囑咐,恨不得讓嘴巴長在煉丹師的身上。

同時,因爲煉丹之事乃是一件很唯心的事情。

一爐丹藥成與不成,除了煉丹師的丹道能力之外,和運氣也有着不小的關系。

而爲了盡最大可能性,摒棄掉運氣成分。

勢力的煉丹委托,都不會是單獨的隻煉制一爐。

一般都是以十爐爲一單,來進行煉制的。

以如今師弋煉制最多的虛影丹爲例,修真界公認的可以登堂入室的虛影丹煉制的成丹率爲四成。

也就是說以十爐爲限,隻要煉成四爐就算合格了。

而煉丹師的實力參差不齊,及格線雖然是四成,但是也不乏有煉丹師達到五成的。

如果怠慢了煉丹師,對方可着最低的四成标準去煉,最後吃虧的也隻能是委托人自己。

所以,無論去哪裏接委托。

委托一方不說竭力奉迎吧,卻也不會對師弋過于怠慢。

似韓家這種将師弋晾了半天之後,隻字不提煉丹之事的委托人,師弋也是第一次見到。

師弋想了半天沒有想清楚事情緣由,最後也隻能将這韓家歸入人傻錢多的範疇。

在那侍從的帶領之下,師弋來到了韓家爲自己所準備的客房之中。

那侍者将師弋帶到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至于師弋,則直接在房間之内入定修煉了起來。

不管那韓顧出于何種原因,未按照委托給師弋安排煉丹任務,那都是委托者一方的問題。

對方不安排,師弋也樂得輕松。

反正師弋按時來到韓家,算是已經盡到責任了。

無論對方是否安排有煉丹任務,七天之後師弋隻管去行棧收取元晶就好了。

打定主意之後,師弋靜下心來開始修煉了起來。

從胎光境層次起始的修煉,雖然更重感悟,但是同樣需要兼顧勤奮和耐心。

在見識過魏交虎和方隐川,這些高階修士的手段之後。

師弋對于自身修爲的提升,更顯迫切了一些。

不入高階終究隻是蝼蟻,即便攢夠元晶并買到了抵禦神識沖擊的法器。

那也僅僅隻能保證,自己不會死在高階修士的神識秒殺之下。

而高階修士可不僅僅隻有神識沖擊,這一項有威脅的能力。

法身、法華都是相當無解的能力。

甚至一入高階,修士的功法能力也将會變的極度危險。

這些都是師弋在魏交虎身上,親身感受過的。

并且在不斷的對敵之中,師弋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到,這些手段還不是魏交虎的全部實力。

其人還有相當一部分實力,并沒有完全施展出來。

由此可見,高階修士到底是有多麽的恐怖。

面對這樣壓倒性的實力,不能戰勝他們。

也隻能選擇盡快加入,成爲這其中的一員了。

帶着這種想法,師弋全身心得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全情投入到一件事情當中,時間過的總是格外的快。

不知不覺之間,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這個時候,師弋也從入定之中轉醒了過來。

結束修煉之後,師弋看了看已然暗淡的天色,同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師弋之所以愁眉,那是因爲時間過去了如此之久。

可是,直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林傲回來。

即便林傲不知道客房的位置,可是師弋已然将自己的符傳交給了對方。

這種時候隻需要一封符傳,師弋自然會将位置告訴她的。

可是,直到現在林傲都沒有聯系自己。

這種狀況之下不能不讓師弋擔憂,林傲是不是遭遇了什麽危險。

林傲擁有辨認和搜索血道軀殼的能力,這是徹底鏟除血神宗宗主不可或缺的手段。

其人如果出事了,師弋面對血神宗宗主這個強敵之時,将會陷入十分被動的局面。

一念及此,師弋直接走出了房門,打算外出尋找林傲的蹤迹。

師弋沿着之前侍者帶着自己走過的路徑,重新又回到了偏廳的位置。

剛一來到此地,師弋抽動了兩下鼻子。

接着,師弋馬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是林傲修煉血道,身上所帶有的血腥味。

雖然經過其人遮掩之後,這味道已經幾近于無了,但是仍然無法逃過師弋敏銳嗅覺的捕捉。

跟着這股若有若無的氣味前進,師弋很快就穿過了數道回廊,來到了一處庭院之内。

剛一進入這處庭院,師弋就聽到了武器碰撞所發出的叮當聲響。

不時還伴随有,打鬥時所發出的怒咤聲。

師弋順着聲音傳出的方向,朝着那裏走了過去。

在轉過幾處山石花木之後,沒了視線的遮擋,師弋馬上看清楚了聲音來源方向的情況。

隻見在一處涼亭之外,兩個青年提着長劍正在激烈的拼鬥着。

師弋的目力不凡,即便天色有些昏暗。

但還是看到了這兩人身上多處受傷,很顯然這絕不僅僅是切磋技藝那麽簡單了。

而除了這打鬥激烈的兩人之外,在那涼亭之中居然還有一人。

而這人師弋還認得,其人正是師弋此次外出所要尋找的林傲。

隻見其人正坐在涼亭之中,百無聊賴的看着外面那兩個打鬥的年輕人,絲毫沒有上前勸阻的打算。

師弋眼見林傲沒事,不由放心了心來。

同時,師弋心中有些不悅。

之前在偏廳,林傲提前離開也倒罷了。

可是,現在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其人居然還有閑心看别人打架。

一念及此,師弋直接朝着涼亭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而在師弋走來之時,林傲也發現了來人乃是師弋。

于是,她撇下了那兩個互拼之人,走出涼亭笑着朝師弋迎了過來。

當師弋正準備追問其人,爲什麽這麽晚了還不回去的時候。

原本那兩個互拼的年輕人,在察覺到林傲離開了涼亭之後,居然非常有默契的停了下來。

他們二人不顧自身的傷勢,緊跟着林傲也朝着師弋這裏走了過來。

這二人朝這裏走來的同時,一臉警惕的朝着師弋望了過來,眼神之中還帶着莫名的敵意。

師弋對這二人的行爲,實在是有些摸不着頭腦。

然而,接下來林傲的話語讓師弋嘴角抽了抽的同時,也将事情猜了個大概。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哥哥乃是一位煉丹師。

我們接受了韓家的煉丹委托,今天才剛到這裏的。”林傲對那二人笑了笑,并指着師弋向那二人介紹道。

在林傲的介紹之下,那二人眼中的敵意馬上就消失了。

言語中甚至對師弋這個“哥哥”,不乏熱切的奉承了起來。

接着,林傲又拿捏着話語,做出一臉嬌羞狀和那兩個年輕人調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把那二人給迷的五迷三道的。

最後,這二人帶着一臉的傻笑,還有那一身的傷勢離開了這裏。

看着那二人的背影,師弋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憐憫。

不知道這兩個傻孩子,在知道那副皮囊之下,乃是一個彪形大漢會有什麽反應。

待那二人走後,師弋以十分異樣的眼光看了林傲一眼。

林傲的這幅軀殼,可以說是在師弋眼前融合造成的。

從血管到五髒,再到血肉骨骼。

師弋眼看着黑傘,一步步将這軀體給拼湊了出來。

那個過程雖然不至于吓到師弋,但是明白了這具身軀是如何産生的,也就使師弋完全無法對她産生興趣。

更何況,師弋還見過林傲本體的樣貌。

那就更不可能會對,眼前之人有什麽想法了。

然而,師弋卻忽略了一點。

那就是以世俗的眼光去看,這具軀殼的樣貌,還是有那麽幾分姿色的。

在其他不明真相之人的眼中,這就是一名青春豔麗的少女。

而更讓師弋沒想到的是,林傲對于這具軀殼如此适應。

當初,在黑傘融合出這具軀殼之時,師弋還在考慮林傲會不會習慣變成女人的問題。

現在看來,師弋真的是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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