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蟬聽後并沒有被吓退,而是神色堅定的回道,這位前輩,麻煩您通禀一聲,弟子真有重要的事情面見大長老,如果長老聽後覺得小子說的沒用,您老怎麽處置弟子都行。可要是錯過了這件事,我怕大長老會後悔的。孟蟬說道最後語氣也硬氣起來。
門後的人好似在思考,一會之後門分左右,一位枯瘦如柴的老頭一臉陰狠之色的看着孟蟬,威脅道,小子你讓我産生了興趣,希望你說的别讓大長老失望,不然老夫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現在還敢面見大長老麽?
孟蟬看着對方那恐怖的模樣,吞一口唾沫,微微點頭。此老嘿嘿一笑一把抓起孟蟬帶着他向裏走去,孟蟬此時已經豁出去了,可能是被劉航刺激的快要發瘋,也可能是來邪神盟這麽多年一直被人當狗,心裏産生的不屈爆發。孟蟬就這樣一直被此老帶着來到内堂的客廳之中,自始至終孟蟬臉上都沒露出一點懼怕的神色。
讓此老看的暗暗點頭,心說此子的心性還不錯,算是個可造之材,同時也好奇這小子能說出什麽讓大長老感興趣的秘密。
大長老早就發現了此事,同樣也好奇這個小子能告訴自己什麽,根本沒有老者通傳,大長老便出現在大廳之内。
孟蟬看着面前這位大長老,心裏說不緊張,可微微顫抖的雙腿卻出賣了強裝鎮定的孟蟬。
大長老則沒心情理會對方的想法,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又希望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你記住,以你的身份能讓你見到我已經破例,所以你隻有一次說話的機會。想好了再說。
孟蟬聽後點點頭,微微擡頭看向坐在首位的大長老,原本他以爲對方是位老者,卻沒想到對方确是位中年男子,一臉不怒自威的模樣,此時正一臉戲虐的看着自己。
孟蟬定了定心神,朗聲說道,啓禀大長老,弟子是張天豪座下弟子,弟子知道一件事情,弟子感覺應該對大長老有用,所以特意前來禀報。孟蟬說道此處擡頭看了眼大長老,見大長老沒什麽表示便繼續說道,這事還要從弟子第一次遇見張天豪的兒子張英偉說起随後孟蟬将跟劉航戰鬥到最後張天豪說的那句話,以及這麽多年張天豪對劉航不依不饒都說了一遍。也沒說自己的分析,因爲大長老這樣的人物根本用不着自己去分析,他便能從自己的叙述中分析出來。
孟蟬說完後見大長老低頭不語,好似在思考什麽,而那位老者也跟大長老一樣低頭沉思着,孟蟬得意的想到,劉航,張天豪,這次有大長老出手,你們兩個哪還有活命之理,自己說不定因爲這事還得得到大長老的嘉獎,從此平步青雲。
這也是孟蟬心裏一直潛藏的秘密,這麽多年一直沒透漏過,按孟蟬之前的想法是通過張天豪的力量将劉航抓住,自己弄出劉航身上的寶貝在遠走他鄉,剩下便是防備張天豪殺人滅口,當年走了兇獸山脈時張天豪便問孟蟬看沒看到什麽。
孟蟬自然說什麽都沒看到,張天豪看着一臉茫然之色的孟蟬,加上此子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稀裏糊塗的就信了這小子的話,張天豪也不傻,爲了以防萬一直接将孟蟬放在身邊收爲弟子,這麽多年下來孟蟬也沒露出過破綻,讓張天豪都已經忘了此事。要不是孟蟬已經斷了自己得到寶物的念想,估計還不會來找大長老。
張天豪是做夢都沒想到孟蟬不但記得此事,還記得這麽清楚,時隔這麽多年跟大長老說時,還能絲毫不差的描繪出來。這個孟蟬的心機簡直是可怕。
大長老沉思一會後擡起頭來問道,按你這麽說張天豪不是爲了替他兒子報仇,而是爲了從這個劉航身上得到什麽寶貝。我說張天豪那個人精怎麽對一個小修士這麽上心,原因原來出在這裏。
守在門口的那位老者随後接到,要說别人老夫還不怎麽相信,如果說張天豪老夫還真信那麽幾分,畢竟邪神盟内要說對一些遠古事物或者上界的奇聞傳說等等東西最精通的當屬這個張天豪了,不排除這個老家夥在那個劉航身上發現了什麽,這才一直咬着不放。
大長老聽後嗤笑一聲,譏諷的說,是一直想咬,卻沒咬到,還崩掉了幾顆牙,最可悲的是堂堂邪神盟長老竟然去雇傭殺手聯盟的人,呵呵,這個張天豪跟之前一樣,還是那麽沒出息。
孟蟬安靜的站在那裏好似沒聽到大長老在那議論他的師父似的,大長老見孟蟬如此表現後,眼中一抹冷意一閃而過,邪神盟雖然修煉貪功冒進的功法,可人卻不像外人想象的那樣都是邪惡之輩。
隻能說是修煉的理念不同,在修煉界拳頭大才是道理,其餘的都是扯淡,就算邪神盟裏面對背叛師父的修士一樣嗤之以鼻,雖說不會因此将此人逐出師門,但也不會跟他接觸,大長老對此事也是相當反感,畢竟誰都不喜歡身邊的人背叛自己。
守在門口的老者原本對孟蟬還挺看好,等這小子說出此事後,心裏對孟蟬這樣的人不但一點好感也無,甚至在心裏還有些厭惡,這也是這麽多年他不願意收徒弟的原因。
雖說大長老心裏有些厭惡孟蟬,不過這條消息确實對自己來說很有用,畢竟到了他們這個階段,很少能有讓他們動心的東西存在了。大長老壓下心中的厭惡情緒,微笑說道,你很不錯,給本座提供的消息對本座很有用。說吧,你想要什麽?
還是那句話,想好了在說,本座不想聽廢話。
孟蟬滿臉驚喜的看着大長老,心說自己進來這麽長時間,就等您老說這句話呢,在大長老話音剛落,孟蟬便接着回道,弟子不想要别的,隻想投入您老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