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不是傻子,看到攬月宗已經開始固守,他們心知不好,想要撤退,可是已經被邪修包圍,幾次突圍都沒沖出去,等戰鬥平息時附近已經躺滿了死去的修士與邪修,此時站在原地的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法陣與不到十位邪修,其中還包括付博與任志遠。
二人恨恨的看着眼前的法陣,同時也有些慶幸,沒想到這些修士臨死時的反撲這麽兇猛,他們差點招架不住,要是在這攬月宗這幾位的加入他們估計剩不下幾個人。現在隻能分成兩批人,一批修士另一批持續攻擊法陣。
可這些人中沒一個人懂陣法之道的,付博也是。根本不知道這法陣有什麽威力,有什麽變化。隻能用笨辦法,在法陣外一頓無腦輸出,看那些人能不能堅持住。
可是這些邪修輸出半天,法陣内一點反應也沒有。都一臉懵逼的看着付博,付博也尴尬異常,隻好讓他們撤下來守在陣法周圍等她們自己現身。
隐藏在遠處的張良見到付博等人破陣的手段後,差點笑背過氣去,劉航跟夜輝一臉無語的看着張良,至于那麽好笑麽,甚至劉航二人還感覺他們做的沒錯,要是自己估計也是從外面攻擊,不會輕易深入其中。
張良看着眼前一臉茫然的劉航跟夜輝,無語的看着二人,無奈的說道:以後别說是我張良的朋友,老子丢不起這人,這就是簡單的寒冰五方陣,根本沒你們想的那麽神秘,說白了就是五個人發動陣法讓進入大陣中的人一時間迷失方位,其中還有一些威力頗爲不錯的攻擊手段。
可是如果不進入其中根本破不了這陣法,因爲陣旗是在五個人身上,五個人還可以随時變換方位躲開攻擊,隻能沖進陣法之中找到其中一個殺了對方或者将陣旗搶過來,那此陣就不攻自破了。
原來如此,其實我跟夜輝也是想試探試探你,看你在陣法上面有沒有天賦,現在一看你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劉航對張良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可夜輝卻十分不領情的說道:我可沒這麽想,我就是不懂。
額.這句讓劉航那堪比城牆厚的臉都微微泛紅,而張良卻在一邊捂嘴偷笑。随後擔心的看着法陣方向,憂心忡忡的問道:老大,咱們什麽時候下去啊,我看現在時機就差不多了吧,要是在拖下去攬月宗的那些修士豈不是兇多吉少了麽。
張良,什麽時候都不能自亂陣腳,再說咱們跟那些女修又不熟,憑什麽非要上去幫忙,最後沒準還把自己搭裏面了。就因爲對方是女修?你好好想想吧,我說過想跟在我身邊混一切都不要隻爲自己,你現在這麽做豈不是爲了自己那點私欲,拿我跟夜輝的生命開玩笑麽?
張良聽後額頭直冒冷汗,夜輝在一旁沉默無語,一直等劉航說完,夜輝冷靜的回道:我覺得劉航說的對。
是,知道了。以後不會在犯了。老大,我錯了。張良慚愧的回道,确實,剛才從自己提出來時,就是帶有私心,現在一想豈不是等那些女修跟邪神盟鬥個兩敗俱傷後他們在出現豈不是更完美麽。
劉航嚴肅的說道:我希望這句話是出自你的真心,不然以後你就别跟在我們身邊了,我劉航從來不收那些一心隻爲自己考慮的人。
是是以後不會了。張良趕緊回道。
好,還是按原計劃行事,等攬月宗的人跟付博等人鬥完咱們在出現,畢竟咱們才三個人,一定要小心在小心,一個變化出現最先倒黴的就是咱們三個。
付博也有些鬧心,這一路上不緊沒找到劉航,還折損了這麽多好手,現在更是困在陣外進退不得,氣氛之下拿起一塊石頭砸向法陣,誰知石頭落在大陣之上竟然将大陣砸出一條通道。
付博也楞了一下,低頭看向腳下的石頭,确認半天确實是普通石頭無疑,那怎麽?還沒等付博琢磨出來,就見通道裏走出一位渾身散發濃重寒氣的女子。
伴随女子出現,附近的地面上瞬間接觸一層薄冰,讓本已經寒暑不侵的衆位修士感覺到徹骨的寒意襲來。
而且這些寒意順着身體鑽入脊椎讓包括付博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還是任志遠率先認出了這位女子,關悅!一聲驚呼從任志遠口中喊出,随後狐疑的問道:你怎麽?
呵呵,你是不是想說我怎麽突然之前變這麽強了。哈哈,這才是本來的我,之前跟你們對戰的不過是我封印屬性元力後的狀态,滿頭冰絲的關悅一臉冰寒的看着付博二人,隻見其伸出雙手微微一握,輕聲說道:束!
冰面上面出現十多隻冰手将冰上的一幹邪修紛紛抓住,這些邪修感覺一股徹骨的冰寒順着雙腿向上蔓延,紛紛運轉元力開始抵抗這股寒意,關悅見此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碎!
咔嚓聲連續響起,附近五位邪修被寒冰包裹的小腿伴随着關悅的聲音齊齊粉碎,五位邪修甚至沒感覺到疼痛,一直到自己因站不住倒在地上隻感覺腿部發麻,還沒感覺出任何疼痛感。關悅繼續施展,束子決,漸漸将這些人包裹,随後一聲仿佛來自地獄般清冷的聲音,碎!五位邪修在冰凍中失去了生命。
付博等人看着心裏直冒寒氣,大聲吼道,集合,都過來。剩餘四人不敢怠慢紛紛聚集在付博身後。付博神情嚴肅的說道:大家記住不要接觸地面這些冰,一會我跟志遠負責進攻,你們三個負責防守,誰要是敢不出力,誰也活不了,這個瘋女人不會放過咱們的。
說完跟任志遠對視一眼,二人再次将法寶祭出沖向關悅,關悅見此戲虐一笑,擡手放出法寶,隻見光芒大放,法寶長劍瞬間變大,一個呼吸的功夫變成一把十米長的長劍,付博見後驚叫一聲,不好,是巨劍術。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