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劉航看着夜輝跟張良,對二人微微點頭,随後三人行進的步伐漸漸慢了下來,沒幾分鍾時間就看不到前方大部隊的身影後,三人才松了口氣,換下身上的衣服,換上了宗門服飾。随後便在後方慢慢的釣着付博等人。
張良看着劉航不解的問道:老大,咱們出來幹嘛啊,不是在隊伍裏面混的不錯麽。
劉航看着張良向看白癡,這家夥越來越不愛動腦了,現在更是有問題直接問出來,連思考都懶得思考。不過對這家夥的厚臉皮劉航也是深深了解的,隻能無奈的回答:你沒發現咱們走了半個時辰了,連個人影子都沒看到。
這還不明白麽,另一邊估計也組成了隊伍,要跟這幫邪修硬磕。付博也不是傻子,估計也猜到了,我估計要不了多久他便會整合隊伍,你感覺咱們三個能逃出那孫子的狗眼麽。
額.這你都知道。張良驚愕的回道。這時夜輝冷不防的來一句,劉航還沒說要坐山觀虎鬥呢,你吃什驚,不然你以爲他會這麽快就脫離隊伍啊。
劉航聽到夜輝的分析不禁轉頭看向對方,對其豎起了大拇指。
張良見狀不屑的嘟囔道:顯得你好像多聰明似的,誰不懂是怎麽地。
好了,都别說了,大家都上上心,慢點跟着别離的太近,付博雖說腦子不怎麽樣,不過此人畢竟是邪神盟修士,誰知道有沒有古怪的東西能發現咱們。
張良,你隻要聽到戰鬥的聲音,你就将準備好的隐秘法陣布下,咱們先隐藏起來,等戰鬥後期在找機會抓了付博。
張良聽後興奮的說道:沒問題,老大這招坐上觀虎鬥用的妙啊。
劉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袖袍一揮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一閃消失不見。
離這些邪修幾千米遠的一處頗爲隐秘之處,正有幾十人在閉目調息養傷,幾十人中大都是三三兩兩形成一個又一個的小群體圍在中間兩個七人組成的團隊周圍,
一個團隊身穿黑色的衣衫背後刺繡着火焰的圖案,不用問這些就是離火宗的修士,第二個團隊一身白袍後面刺繡着月亮的圖案,加上全部都是女性,不用猜都知道是攬月宗修士了。
不管是攬月宗還是離火宗這些人的臉色都有些病态的蒼白,看來之前也經曆了不少戰鬥,本來十人的隊伍現在也隻剩下七人。兩方對視一眼,離火宗的大師兄任志遠微笑說道:看來絕劍山的修士已經遇害了,沒跟他們交過手着實有些可惜啊。
哼,你任志遠心裏早就樂開花了吧。對面攬月宗一位女修語氣不鹹不淡的回道。
呵呵,這位仙子說笑了,在怎麽說三宗都是同氣連枝,就算是試煉,一般也不會害人性命,我任志遠有什麽可開心的呢。
你.對面小丫頭根本不是任志遠的對手,最後還是關悅出來解圍,低聲說道:雨彤,你跟這等小人說那麽多幹嘛。還是好好恢複傷勢爲好,要小心到時候有人背後捅刀子。
任志遠聽後尴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其眼底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伸手攔住已經起身的一幹同門,低聲說道,不急在一時,等會讓她們好看。
任志遠等了十多分鍾後,放出去的探子氣喘籲籲的跑了回來,大聲彙報道:邪修隊伍離咱們還有不到一千米的距離,粗略的看一下,人數大概在三十多人左右。諸位趕緊想個辦法,到底怎麽辦。
探子剛說完便聽到一些人不屑的回道,還能怎麽辦,直接硬鋼不就行了,咱們人比他們多,實力比他們強,直接碾壓過去,沖散對方隊伍,抓住邪修的領頭人,逼問怎麽控制的戰場空間不就行了麽。
哼,你們怎麽沒想想咱們因爲什麽傳送不出去,難道不是離火宗掌門搞的鬼麽。其中一位修士陰陽怪氣的說道,其餘人看看此人沒有說話。
離火宗衆人聽後勃然大怒,不過被任志遠将衆人攔了下來,低聲回道:我知道大家還在懷疑我等,之前我也跟衆位解釋過了,如果你們不放心,我等也可以離開,讓各位去面對那些邪修。衆位覺得如何?
哼,等我們打得差不多了,你們在出來坐收漁翁之利麽?哪有那麽好的事,還是按之前說的,等會你們打頭陣,别想耍什麽花樣,隻要你們有所異動到時候我等一起出手先将你們解決掉,大家都别想好。
任志遠等人聽後冷笑一聲,沒有回話,而是抓緊時間回複傷勢。
之前衆人混戰的時候就是因爲離火宗的問題而戰鬥起來的,有人說離火宗是内鬼,要抓住拷問戰場空間怎麽出去的事情,而親近離火宗的修士自然不同意,便開始了混戰。
戰鬥剛開始還是針對離火宗,後來衆人打紅眼了開始向身邊的人出手,鬧到最後連始終保持中立的攬月宗都被卷入其中,甚至還死了三位參賽弟子,最後要不是關悅施展了一招冰封千裏将那些失去理智的人震懾住,估計不用邪修動手他們就得死的剩不下幾個。
十多分鍾後,遠處傳來陣陣腳步聲,衆人一下站了起來,全身戒備的看着離火宗衆人,任志遠見此情景微微一笑,當先帶着其餘六人向前走去,其餘人緊随其後。
衆人出了藏身之處,看向前方,隻見前面确實如劉航猜測的那樣,被付博重新整編了隊伍,變成兩個方陣,體修提着盾牌在前,其餘修士在後,不過手中都纂着武器,另一邊由于沒有統一指揮之人,隻能按自己的團隊站位,不過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離火宗,任志遠看着衆人的目光,獰笑說道:好,今天任某就做給各位道友看看,我離火宗是不是背信棄義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情,衆位師弟,爲了宗門榮譽,随我沖。
說完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其餘同門緊随其後紛紛拿出盾牌擋在前方,看樣子好像要直接殺入敵人方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