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當即喊了聲有埋伏,張良在他們剛喊出聲時緊接着喊了聲收,隻見十米方圓内升起一道綠色的光幕,将五人攔在其中,劉航随後跟張良說道:把五人分割開來,夜輝你守在外面防止有人破陣逃跑。我進去會會他們。
張良神色凝重的對劉航點點頭,劉航手拿震威沖了進去,由于身上佩戴了張良給的一面陣盤,所以劉航在陣法之中來去自如一點不受影響,剛走了幾步便看到對面五位邪修,也不知道張良給對方用的是什麽陣法,此時五人滿臉通紅正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副獸性大發的樣子。
劉航謹慎的走過去,卻不料剛接近其中一位邪修三米範圍内,對方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向自己撲來,瞬間劉航就判斷出對方不是攻擊,隻是單純的想将自己撲倒。
劉航自不會讓他如意,震威一個上僚,唰一下将對方胸口破開,順帶着将胸骨都震斷了幾根,由于劇烈的疼痛讓對手瞬間驚醒,看着劉航驚懼的問道:你是誰,我在哪,你要幹什麽。
劉航懶得跟對方廢話,一個滑步閃到對方身邊,震威一下就将對手腰骨砸斷,随後單手一拎将對方拎出了法陣,放地上後,寒聲說道:我問你什麽,你說什麽,在廢話老子殺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老子知道你沒暈。
說完劉航踢了對方腰部一腳,将躺地上的邪修踢的直咧嘴,知道躲不掉後,隻好點點頭。
說出你們來此地的真正目的,我耐心有限。劉航冷聲問道。
額.真正目的?就是爲了通過試煉啊!!躺地上的邪修還沒等話說完劉航直接将其腿骨砸斷。聲音冰寒的說道:跟你說了我耐心有限。
對手忍着疼痛大聲說道:我們奉了宗門的命令,聚集到此地後找到一個叫付博的修士聽其指揮。
嗯,那令牌是怎麽回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們這些令牌也不能出去吧。劉航冷靜的分析道。
是的,參加試煉前宗門就已經告訴我等了,不過我們隻要找到付博就能知道怎麽出去,不然隻能等到戰場剩二十個人時自動傳送出去。
那你們平時都是怎麽通信的。
這.邪修猶豫一下,卻見劉航把手中的震威再次舉起,趕緊說道,都是靠令牌來互相傳信,不過我們這隻能收到付博的信息,卻發不出去,付博最近幾道信息發出來都是在定位,讓戰場内的邪修向他的方向聚集,我等也是接到命令正向着聚集點集合而去。
劉航從此人身上尋找到一枚令牌,看上去果然跟自己的不一樣,上面亮起紅色的光芒,中間有一個大光點,附近有一些小光點凝聚在大光點周圍。看來這個大光點就是付博了,其餘小的光點就是隐藏的邪修,有了令牌就能知道他們的動向這次收獲不小。
随後劉航又問了一些問題,不過是關于外面的事,原來齊國内的一些中等宗門已經有很多都已經依附在邪神盟下,劉航低頭想了半天,接着随手一揮直接結果了對方。
随後再次進入法陣内,開始拷問第二名邪修,問出的東西跟第一個差不多。随後劉航挨個問了一遍,所得的信息都差不多,劉航這才确認對方沒有騙自己,按那幾位邪修所言,此刻外面應該比這裏熱鬧的多。
所以三人隻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讓别的修士先跟付博他打起來,他們在出去聯系一些信得過的修士跟付博談判,畢竟這幾百位試煉者中,邪修才不去區區幾十人,他們還是有轉圜的餘地。
不過對劉航來說就算是能出去了,外面要是已經淪陷,自己還是難逃被抓的命運,如果在這裏一直不出去,到時候火靈子隻要輕輕的将此寶物收起來,那自己還是甕中之鼈難逃一死。
劉航怎麽算都感覺自己前路渺茫,唯一的生機就是絕劍山跟攬月宗可以跟邪神盟分庭抗禮,不過面對籌謀這麽多年的邪神盟跟離火宗來說,希望太渺茫了。這些話不适合對夜輝跟張良說,畢竟他倆是無辜的,要是能從這裏出去他倆還是有很大機會逃走的。
所以劉航說出自己的計劃,二人隻是象征性的點點頭,根本就沒怎麽聽,劉航怎麽安排,他們怎麽做就行了。
随後劉航搜出了五人的儲物袋中的衣物,三人找适合自己的尺寸換上死去五人所在的宗門服飾,一路慢騰騰向着光點的方向走去,可還沒走到付博的人的集合地時,代表付博的那個大光點開始移動了,
劉航猜測,付博應該是聚齊了一大部分的修士,所以迫不及待的出發了,劉航看着這些光點移動的方向正好是他們之前傳送地點所在,劉航推測付博可能是想要從出發點開始一點點的清理,可憐那些什麽都不知道的修士,等他們看到突然出現這麽多邪修時不知作何感想。
劉航邊走邊看手中的令牌,粗略的算了一下,現在付博身邊已經聚集了五十多人,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光點向付博的方向而去,等全部聚集時估計應該能有七八十人。
這股力量在這個戰場之内,隻能用摧枯拉朽來形容了,畢竟來這裏參賽的修士所組成的隊伍人數最多才十多人,劉航三人繼續慢慢的跟着付博,隻見邪修大部隊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很多修士都是被一照面直接擊殺,等到了傳送點的位置後所有人成扇面型向前推進,即擴大了搜索範圍,也能相互照應及時增援。
張良看着手中的令牌,吃驚的說道:老大,看樣子付博這小子要趕盡殺絕啊,這麽幾圈下來,除非向咱們一樣僞裝成他們的人跟在後面,其餘的就是隐藏的再深也能被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