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航看着對方一頓分析,把自己分析的啞口無言,隻好無奈的回道:你要找的劉航就在你面前,你還不認識,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姑娘了,讓你發如此大火氣前來興師問罪。
嗯?你是劉航?,你拿什麽證明。女孩上下打量着劉航,滿臉懷疑之色的問道。
劉航被對方也弄的一個頭兩個大,煩躁的說道:我還用證明麽,整個宗門的人都知道。說完轉頭向後看去,隻見夜輝張良還有幾位秘傳弟子都因爲女子的聲音被吸引而來,正好看到劉航吃癟,頓時心裏都樂開了花,見劉航轉頭過來救助的看向他們,他們這些忘恩負義之人,一個個都擡頭看天,最扯的是張良,在那大聲說道:夜輝,你看這都快中午了,天上怎麽還有月亮呢,你說怪不怪。
夜輝冷靜的回複,是挺怪,趕緊研究研究,這天現異象一定代表着什麽。
劉航看着身後那些奇形怪狀的同門,恨的牙癢癢,這時對面那位女子開口問道:你到底能不能證明,你看你同門的模樣,你分明在說謊。
好吧,你不信算了。我也懶得廢話,如果姑娘不信我是劉航,那姑娘請回吧。說着話劉航擺擺手就要往回走。對面紅衣女子一聲嬌斥:怎麽?你見你家姑奶奶不上當就想開溜,你戲耍完你家姑奶奶就想跑哪有這麽好的事。趕緊道歉喊三聲胡盼姑奶奶我錯了,我就原諒你,不然今天非得讓你躺着回去不可。
說完這位小辣椒拿出一把珠光寶氣的長弓,右手一帶,一個造型精美的箭壺出現在後背之上,一臉憤怒的看着劉航。
劉航聽到對方的話,身體一顫,思緒仿佛回到了多年前,自己還是練氣修士的那段日子,同時想起了對方。那位以惡搞自己爲樂的刁蠻女修胡盼。真是女大十八變,這才十多年沒見,竟然認不出來了。想到此處,劉航微微一笑,伸手拿出一套破損嚴重的铠甲。微笑說道:記不記得這個,我記得這好像是分别前某人跑到我房間送我的。
胡盼看着那破破爛爛的铠甲立馬便知道面前這位男修就是自己要找的人,此物正是自己當年送給劉航的铠甲,可是确認後,胡盼兒怒火升騰直接拉弓咻的一箭朝劉航射了過去,原本還等着看八卦的衆人紛紛大吃一驚。
劉航也被胡盼的攻擊弄的一愣,如果不是感覺對方的攻擊沒有殺意,劉航還以爲對方是邪神盟派來的殺手呢,而且攻擊看着華麗威力卻不是很大,凝晶期修士都能輕易躲開,劉航更是沒壓力,一個滑步躲開攻擊,劉航低頭苦笑道:跟我有這麽大仇麽,上來就要殺我啊。
胡盼看着劉航,心說這小子比之前高了也壯了,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青澀,布滿了堅毅的神色,一雙微微發亮的雙眼好似有魔力一般,隻接觸一下就要被吸進去似的。
胡盼打量完劉航微微歎息一聲說道,你這十多年變化挺大,不過之前答應我什麽難道你忘了麽?是誰說會去攬月宗看我,找我玩的。今天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去找我,是不是已經将我忘了。
說完胡盼臉上有些黯然。她對于這個總跟自己吵架,也不刻意逢迎自己,拿自己當成朋友看待的劉航,胡盼一直把他當作朋友。
畢竟以她的性格在同齡中很難交到朋友,那些人不是想巴結她,就是還沒等了解清楚就受不了她的脾氣偷偷溜掉的。所以胡盼才對劉航念念不忘,就是因爲劉航是她爲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呵呵,沒想到你還是那麽刁蠻啊,這麽多年一點沒變。劉航尴尬的說道。剛說完便聽到後面張良低聲跟夜輝嘀咕,我看老大指正是個初哥,你看都聊的什麽,還刁蠻,這不等着挨抽呢麽。
夜輝一臉茫然的看着張良,他感覺劉航說的沒什麽毛病。
張良頓時對這兩個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個個都是二十多的大小夥子了,竟然跟木頭似的。
果不其然,胡盼聽到劉航的話後,柳眉倒豎低聲呵斥道:你才刁蠻呢,本小姐這麽賢惠,你眼睛難道是瞎的麽?要不要我拿刀幫你做個手術啊。
劉航看胡盼的反應也知道說錯話了,趕緊撓頭傻笑,連連道歉。
胡盼看着裝傻充愣的劉航也想起小時候在邊境戰場劉航也總這麽做,心裏的氣消了一大半。随後胡盼繼續剛才的話題問道:你怎麽這麽多年都沒去看我呢,總得有個解釋吧。
唉,說來話長,随後劉航就将遇到邪修的事情簡單的跟胡盼說了一遍。
胡盼聽後心中暗驚,心說沒想到劉航這些年竟然是這樣過來的,那邪神盟别說他一個小小的凝晶期修士,就是她身後的靠山,禦獸宗的長老大人都不願意輕易得罪。
而劉航不但得罪了,還把對方得罪死了,弄的對方派人前來抓捕他。看來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邪神盟她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這些人心狠手辣,瑕疵必報,如果得罪了他們,不是躲個十年八年就能過去的,會跟你一輩子。十分的難纏。
劉航也在觀察胡盼的神色,隻見其聽完自己的叙述後,臉色陰晴不定,仿佛考慮的很多,劉航也沒說話,畢竟自己将胡盼當做朋友,也不想隐瞞什麽,到時候還認不認自己這個朋友看胡盼自己了。
沒等多久,胡盼擡起頭,語氣堅定的說道:我隻能代表我自己,不代表身後的勢力或者家族,以後你要是有用到我胡盼的地方,絕對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