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雖說少了範盛金這個強援,不過問題不大,齊國大比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些出色弟子的表現能進入到上宗巡察使的眼中。
離齊國大比沒剩多長時間了,上宗的巡察使也快到齊國了,不過上宗好像有規定,這些巡察使都是隐秘在會場附近,不與他們這些下屬宗門接觸。估計是怕下屬宗門賄賂這些巡察使。
随後掌門宣布凡是參加大比的弟子在大比開始前都不允許離宗,要抓緊時間準備,在大比時好好表現。
随後劉航等人相繼離去,掌門則單獨留下了張良,估計要問問他這一身的陣法修爲到底是跟誰學的等等一些問題。張良路過劉航身邊,對着劉航堅定的說道:老大,我想明白了,以後跟你混了。說完不待劉航說話便一路小跑向主殿奔去。
劉航聽後笑了笑大步離去,劉航也是看重此人的陣法能力,其餘的現在還不好下定論,隻能看以後了。
等走出廣場看到遠處一道倩影仿佛在前面等自己一般,劉航微微揉了揉額頭,心說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她,不過看樣子對方已經在那等自己多時了,在裝瞎子看不見就不好了。隻能硬着頭皮走上前去,低聲說道:冷姑娘,不知等候在下所謂何事。
冷嫣然轉過身,神色冷峻的看着劉航,寒聲說道:劉航,剛才範師兄被押走時,你爲何不爲他求情,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算我看錯你了。
劉航看着冷嫣然憤怒的神情更顯頭痛,一猜此女就是爲了此事而來,不過看此女的樣子今天要是不給她個解釋絕不會放自己離開。
隻能無奈的說道:範盛金當面威脅我,要我的命,我爲什麽要幫他說話,再說是他先動的手,對自己的仇人我劉航從來沒有一絲憐憫,還有你要是看到範盛金告訴他一聲,以後老實點,要是在找我或者找我朋友的麻煩我不介意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劉航說完也不理會神色蒼白的冷嫣然大步離去。
劉航一邊走一邊感歎,這就是溫室裏成長起來的修士,難怪宗門那麽多次都選不上,如果都是這樣的人,别說選上了,宗門以後能不能存在都兩說,成大事者就要不拘小節心狠手辣,這樣才能在這個修煉界中生存,如果還在這裏婦人之仁等出了宗門不知道能活多久,這是劉航從血淋淋的教訓中得到的。
劉航與邪修打交道這麽多年,多少次都是因爲不忍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雖說直到現在劉航還做不到這點,不過觀念已經轉變過來,以後随着經曆越來越多終究會立足于修煉界,他也會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冷嫣然站在原地站了十多分鍾,才神色蒼白的離去,他不明白的,當初在外院大比時表現的何等英雄的劉航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瑕疵必報,心狠手辣。甚至有些不擇手段。自己内心中那個光明的形象瞬間崩塌,随之崩塌的還有心中那一絲悸動。
等冷嫣然回到住所時,自己的師尊已經等在那裏,冷嫣然見到師尊的那一刻内心中的委屈瞬間爆發,摟着師尊低低抽泣。
其師尊還以爲是爲了範盛金之事,輕輕拍了拍冷嫣然,柔聲說道:範盛金之事,是其咎由自取,也怪師尊這些年太縱容此子,這次惹到了劉航也算是給此子一個教訓。
嫣然你也别怪爲師沒爲他說話,隻是爲師當時不能說,那劉航可是掌門非常看重的弟子,最主要的是你範師兄不占理,如果爲師要爲你範師兄出頭,那掌門絕不會做出這麽輕的處罰,還有劉航此子心狠手辣,經過掌門調停後,就算他也不敢在去找你範師兄的麻煩。
師父說完,冷嫣然不解的問道:師父,範師兄雖然有錯,可是這懲罰難道還不重麽,二十年後,他的天賦将淪爲平庸,再也沒有沖擊元嬰的希望。這樣對範師兄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其師父聽後,愛憐的輕撫冷嫣然的腦袋,苦笑回道:嫣然,最起碼你範師兄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修煉界從來沒有公平,也從來不缺少天才,可是能修煉的元嬰的又能有幾人,如果真算起來還是爲師的錯,讓你跟你範師兄在這小天地中修煉,根本就沒見過外面的血雨腥風,你這樣的心态要是出去曆練将會吃大虧………
劉航走後心裏也有些煩躁,不管怎麽說冷嫣然也算讓劉航心動過,現在一切随之破滅内心也有些難受,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張棟梁等人的住所。
進去果然發現三人都在那焦急的等待,之前劉航傳信告訴三人自己參加選拔賽的事情,三人現在還是内門弟子,要是劉航不說,都不知道有這個齊國大比的事情,此時三人均感覺度日如年比自己比賽還緊張,畢竟劉航那凝晶七層在這些參賽修士裏面修爲實在不算高。
一直等到劉航開門三人才裝做一臉淡然的樣子看着劉航,不過從三人緊緊抓住椅子扶手不難看出三人的緊張。
劉航此時心裏難受,也沒看出三人的異樣,三人見劉航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張師兄低聲問道:沒選上?問完後三人見劉航低頭不語,紛紛開始勸說,沒什麽大不了,這次不行不還有下次麽,你還年輕。
劉航看着神情激動的三人,心說這都哪跟哪啊,趕緊回道:你們想哪去了,我選上了過幾個月就跟宗門一起去參加齊國大比了。
張師兄聽後不解的問道:都選上了你臉色怎麽還那麽難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王華偉也是滿臉不解的看着劉航,隻有高中看出了一些端倪,微笑說道:我看咱們劉師弟是失戀了,你看他那一臉煩悶的表情,估計是被人甩了找咱們喝酒來了。說完沒心沒肺的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