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複我現在不能給你,這是皇妹的事,朕雖爲她的在皇兄有些事也做不了主,如今她長大了朕怎能那麽自私隻想着自己。”
這不是随意一個人都可以做出的決定,想做出這樣的決定必是想了許多,自己對自己很久的開導才能如此理智的出這番話。
金鳳兮管不着他們兄妹之間關系究竟如何,她隻知道做好自己想做的事便足夠,至于以後怎麽樣誰知道呢。
“可以,這件事确實應該讓當事人選擇,畢竟生命是她的。自然陛下愛妹想讓妹妹活着,爲公主做決定也沒有什麽不妥當。”
語氣不卑不亢沒有阿谀奉承,也沒有誇贊,她隻是出心中所想。
若換做她自己,或許會選擇聽聽對方的意見但如果對方不治她必定要采取自己的打算,哪裏真能讓病人自己選擇。
生病本來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有些病更是将人折磨的身心疲憊,她如今中的這種毒便是叫人身心疲憊,消磨精神狀态的毒,若給中毒的人選擇多半會選擇去死。
她已經看過許多大夫都沒有用,哪裏能指望一個年輕人,太醫都治不好的病在耽誤下去唯有繼續受折磨,這些她作爲當事人自然很明白,所以但凡有點理智都會選擇死。
隻有死了才能解脫,如同那句話所,活着不一定能解脫死卻可以,當然金鳳兮不會選擇這樣做,她甚至從來沒有覺着死可以改變什麽,這句話一直以來都是錯的。
生與死隻在一念之間,解脫肯定能剩下來的苦難誰承擔?無非是丢給自己最親近的人罷了!利用那種手段讓自己不在痛苦,隻有懦弱的人才會去做,隻要還有點心的都不會。
而且誰過努力沒有回報?有些事口口聲聲這無法解脫,那并不是因爲真的很難而是自己不去做,就隻是站在原地哭着喊着不校
沒有向前走怎麽知道不行?即使這條路行不通人如此會變通,難道就不能在再找一條在路繼續走。
金鳳兮不屑尋死的人,自然這其中不包括早已被折磨至喪失理智的人。
他瞧着金鳳兮的臉,眼中含有笑意好在金鳳兮趕忙低頭,裝作拘謹害怕,事實上她确實害怕。
忽然隻聽頭頂上方傳來公西凱的聲音“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不打算把真實目的告訴朕嗎?”
“陛下如何肯定草民沒實話呢?”金鳳兮依然低着頭,隻是出口的話不卑不亢哪裏有害怕。
都到這種時候了她也沒打算繼續隐瞞,在隐瞞下去其實對她更沒有好處隻會讓公西凱更多的猜疑,甚至可能提前除掉她。
金鳳兮這種不鹹不淡的口氣對他話,他到也不惱笑道“一個大夫何必想方設法跑去皇宮,而且你在祁國分明混的風生水起,爲何不找個差事做,憑借與五皇子和大皇子的交情進入皇宮當個禦醫。哪怕沒有這兩個人,單憑江醫首徒這個頭銜你也能順利進入皇宮被皇帝重用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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