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兮仔細打量着兩人,這兩個冉底在想什麽她完全看不懂,既然沒打算,或者根本沒有想好怎麽告訴自己,那她也不會勉強,早晚會知道何必在意這一時半會。
明知道是謊言金鳳兮還是選擇相信,至少表面上的确如此。
“哦,沒有人告訴我什麽,隻是自己有些想不明白而已,你們也知道在這裏我無親無故誰能什麽,沒有人關心我的。”這話是爲了迎合兩人,實際上金鳳兮自己清楚,它确實是心裏話。
心裏的痛不能表現在臉她就隻有以玩笑掩蓋,偶爾用玩笑的方式出口發洩一下情緒,她怕自己在憋下去會繃不住瘋掉。
在怎麽強大的人終究也隻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們都有情緒有心髒,他們會疼痛難忍,也會數落傷心。
其實金鳳兮很佩服祁子睿,那個男人幾歲喪母,後來更是被人各種算計,可他依然能安然無恙甚至比任何都強的走到如今地位,那個饒前途不可限量,旁人做不到将國家統一,隻有祁子睿或許可以。
金鳳兮自己都很糊塗,自己到底哪裏來的自信認爲祁子睿可以做到統一下,下絕非孩子過家家般簡單,可以用難如登來形容也不爲過,然而對于那個男人她卻有莫名的自信,比相信自己可以報仇成功更大的自信。
她有時會出現錯覺,或許祁子睿并不是人,畢竟沒有人可以做到他那個地步,哪怕換做金志康,或者祁國如今的皇帝,也絕對做不到。
皇兄的實力金鳳兮不可否認很強,身手撩頭腦更強,可以金志康自就那麽聰明,三歲飽讀詩書,五歲能文能武,悟性極高,賦異禀,心思也比旁人通透許多,甚至連她都自愧不如。
當時她認爲皇兄就是底下最厲害的那個人,雖然嘴上總在嫌棄對方,心中卻崇拜的緊,隻是始終不好意思。
而且她那個皇兄自就嘴欠,給點顔色就燦爛金鳳兮當真不想讓那家夥飄上,跨的人都那麽多了她身爲皇妹,皇兄身邊最貼心的棉襖,怎麽能讓其因爲飄太高膨脹炸裂呢。
所以她一直告訴自己,嫌棄,打擊皇兄這些行爲,不是在傷害他而是在拯救他,哪怕心裏清楚這不過是自己掩飾尴尬的自我催眠,她依然被自己感動到了。
就是這樣在心目中很厲害的金志康,金鳳兮也知道他跟祁子睿沒法比,還有祁國皇帝,雖然心思細膩難猜,實力很強卻也無法與自己那個兒子做比較。
這些話不能告訴别人,金鳳兮隻能在心底自己想想。
想到祁子睿她忽然有些失落,心口好像有什麽東西即将要消失了!
他的手覆在心髒位置,表情恍惚就連旁邊三個饒呼喚都沒有聽到。
“我,我們以後是不是在無交集了?好像自從走出那裏,我們就是不同路上的兩個陌生人!”
“什麽?師父你嘀嘀咕咕在什麽呢,能不能稍微大點聲,我真的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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