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金鳳兮正在看書,西涼下雪很大,這都好幾天了也不見停歇她也無處可去隻能看書,至于北冥羽兩個人,便在左右隔壁住着,金鳳兮原本是怕沫兒出事,想着讓她住在中間,自己住左邊房間,北冥羽右邊,這樣有事比較容易處理。
可是沫兒那丫頭死活不同意,非得說自己沒關系,還說自己學習武功已經有所大成保護自己還是可以的,金鳳兮拗不過她隻好答應讓沫兒保護自己,實際上就是她空出更多的心思在那邊房間,時刻關注沫兒的情況。
至于北冥羽晚上大半夜必須得探出頭看上幾眼,在确定沒事之後繼續回去睡覺。
他們如今最小心的隻有沫兒,沫兒雖然學習了武功,也就隻有皮毛,正要動起手來根本不是對手,估計在對方手底下兩招都走不過,他們必須得防着。
在祁天國的時候,金鳳兮并沒有多少擔心,也不知道原因究竟是什麽,總之她有自信自己會安然無恙,直到來西涼她那種不安的情緒與日俱增,好像心中空了一塊,而那一塊就是她不安的來源。
仔細想想,好像在去祁天國的時候,她心中也不安,直到遇見祁子睿之後,好像那種情緒才漸漸消失。
“難道是因爲他嗎?不對,我跟祁子睿無緣無故爲什麽要因爲他安心,這怎麽可能。”甩掉那些胡思亂想,金鳳兮繼續低頭看出。
不過1很快,她便蹙眉向窗口方向望去,窗口上蹲着一個人,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開窗戶進來。
見那個人影,眼底的冷漠方才一點點消失,嘴角勾起真實的弧度“我說顧大俠,您蹲在窗口旁欣賞什麽呢?”
終于顧康推門一躍入房中,絲毫不見可以給自己斟滿一杯茶,坐在金鳳兮對面小口淺酌。
“茶水不錯,看來生活挺好。”
金鳳兮眨眨眼,笑容滿面的看着這位穿着單薄藍色衣袍的男人,他還是那副簡單的打扮,一根木頭簪子,一根藍色本條繩子,随意紮做高馬尾,身着一襲粗布衣裳,瞧着當真窮酸落魄了些。
顧康人不是很帥,隻能說還行,至少跟祁子睿,祁子穎,北冥羽這些人無法比較,而且他身上的氣場總是很淡,既沒有屬于俠客的那種灑脫,也沒有屬于捕頭的威嚴,好像很好有什麽别的情緒。
從金鳳兮認識顧康至今,他就沒怎麽笑過,分明是個粗野的捕頭,卻又細緻的像大家公子,偶爾洩漏出的氣場很強大,隻不過轉瞬即逝讓金鳳兮都捉摸不透。
她看不出顧康的深淺,當初那個猜測也随着兩人彼此熟悉漸漸消失,金鳳兮開始惱怒自己怎麽可以将顧康當做自己皇兄金志康,這完全就是兩個人,如果她看做一個人對金志康和顧康都不公平。
最終金鳳兮努力克制住自己那個想法,不在去想兩人哪裏相似,何況現如今這種情況,少參與一人便多保住一人,誰知道明天會如何。
“顧大俠,你在信上說過幾天才到,這怎麽那麽快?”
“路遇朋友,提前啓程快馬加鞭趕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