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大夫打算什麽時候離開?如果你可以等我希望在留兩,還請這兩席大夫可以動家師。”
金鳳兮輕笑,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其實兩人心知肚明,她不會答應江醫更不會跟着金鳳兮走。
哪怕金鳳兮與江醫是師徒關系,他也不會聽金鳳兮的話,更何況這次江醫作爲師父并不希望自己徒弟看着自己死。
金鳳兮承受太多,他不想讓這個原本應該快快樂樂的孩子在因爲自己的離開傷心,如今與江醫而言死等同于解脫,卻不代表旁人不會難過,尤其是金鳳兮。
江醫這輩子想要保護的人很少,那個他喜歡的女孩算一個,除此之外便是金鳳兮這個當初緣淺的徒弟。
對于祁子睿,他确實在用心幫也的确這些年來心中有着在意,但更多卻是互幫的關系,情誼并沒有表面上看來那麽深,若不然江醫又何必對祁子睿客氣。
看似兩人時不時拌嘴,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将祁子睿徹底看做應該信任的人,尤其在祁子睿一長大之後,他更不敢将所有真誠擺在對方眼前。
江醫曾經過他與祁子睿不是一路人,無非是互幫罷了,祁子睿幫他完成答應過的承諾,江醫負責助他登上最高位,完成心中所想。
至于坐在高位上的祁子睿将來如何别他看不到,哪怕看的到他也絕對不會去管,這就是江醫。
江醫确實夠深情,隻可惜他不多情,他的感情隻能給很少的人,多半給自己愛的女孩,另一半少的送給金鳳兮,至此便沒有多餘感情分出來給第三個人,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孩。
“我想我該走了,至于您的在等幾我想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您必須得找人保護我,而且還不能太弱,至于以什麽理由讓祁國皇帝相信,我想您應當自有辭。”
面對眼前這位新上任的國君她有尊敬,也有自己的硬氣,讓對方哪怕不喜也沒辦法挑出問題怪罪。
公西凱心中駭然,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很聰明,然而在聰明也僅僅隻是個鄉野之人罷了能有多大能耐,多少見識。
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還是太看這個人了,眼前這位大夫的頭腦高眼界同樣高,她所表現出來的根本不像一個普通平民百姓。
雖塵世間有形形色色聰明有才能的人,然而骨子裏透出高貴的人絕非平常泛泛之輩,此刻他眼前這個身子單薄,矮又有瘦弱的文弱大夫,周身便撒發着那種高貴的氣質。
這樣的人平凡估計沒誰會相信,隻要有點頭腦都不會忽略這點。
金鳳兮并沒有待多久,談妥之後轉身離開,随着她的離開自窗戶外跳出兩人恭恭敬敬單膝跪在公西凱身後,低垂頭顱。
“陛下。”
公西凱雙手負後臉上帶着如侵染血色的在陰森笑意,眼中一片冰冷如同被凍結的湖面“抽空去查查,我要知道她是什麽來頭,記住别告訴我她沒有來曆,你覺着你自己相信嗎。”
他的眼睛看着金鳳兮離開時的門,半點不給跪着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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