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哀家給你的令牌拿着它不會有人難爲你們,哀家保你們安然,至于有人從中作梗之事你們在不必擔心盡管去找皇帝,我敢保你們不會遇到他們,哀家雖然沒什麽地位,隻是這一宮的太後,可還是皇帝的娘,若皇帝還坐在那個位置上一天,就沒有人敢動坐哀家分毫。”
這句到真實,身爲太後在皇帝之上的人,确實沒有幾個人敢動她,如果真敢動估計那些人也别想好好或者,這就是太後的地位。
金鳳兮也不客氣,到并非她不是一個不會客氣的人,實在是現如今這種時候不能客氣,如果她還想活着報仇今天就必須見到祁天國皇帝,今天見不到明天更别想見,而且她還趕時間。
如今金志成的人勢必已在趕往祁天國的路上,她必須在那些人來之前離開祁天國,而如今祁子睿已幫她找到下一個去處,她隻要跟着那個人走即可。
對方說要救治皇妹,金鳳兮便隻好假裝請教江天醫,去給治病,隻要讓那個公主不死就行,至于其他與她無關也管不了。
這點當初江天醫跟對方聊過,想來對方也應該清楚沒有絕對的辦法醫治,如今隻要讓那公主活着就行,對方給出的也隻有這點要求。
金鳳兮看的出那人不好相處,比起跟那個人打交道她更喜歡和看似喜怒無常的祁子睿打交道,那個男人脾氣古怪卻從不亂來,他有自己的原則,說好了兩人合作便不會反悔。
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好像自從來到祁天國就一直在被幫助,來到皇宮也好,遇見祁子穎也罷都是祁子睿的功勞,反之她好像并沒有做多少。
當初答應過救治皇太後的病,結果沒有做到,答應軒轅策救治他的妹妹也還沒有徹底解決,打從來到這兒她所做的貌似很少,卻得到最多。
祁子睿真的很好,如果祁子睿并非一心想着報仇,其實他真的很好會有許多女子喜歡,恐怕兩人也不會有機會見面,甚至合作。
接過那枚玉佩她也不耽擱,囑咐北冥羽幾句繼續趕路,現在沒有多餘時間給她慢慢來,她必須最快完成。
帶着那枚玉佩果然一路暢通無阻,直到皇宮大殿門口也沒有人阻攔。
大殿外站着個太監,看那穿着打扮應當是祁天國皇帝貼身太監,這個人金鳳兮沒有見過,好像前兩次她來祁天國并沒有見過。
不僅金鳳兮沒有見過,北冥羽同樣沒有見過,兩人不動聲色對視一眼,神經緊繃走向那個人。
在這種時候誰都相信不過,他們要想完好的從皇宮出去就必須得小心警惕在小心。
後半段路程江天醫沒跟着,他說自己還有别的事得去處理,至于這邊手中既然有了太後給的玉佩自然不會出事,而且第一次的埋伏早已暴露暗中之人,祁天國皇帝又非傻子他自然早已知曉,所以那些人顧忌這祁天國皇帝絕對不會在出手。
既然金鳳兮很安全,他的目的也算達到了自然得離開,他确實還有許多事得去做,比如治療左雲之女,說服左雲與祁子睿站在一個陣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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