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看,我就說這個人有問題,你還不相信現在信了吧?”
北冥羽故作誇張的指着前方得意洋洋的太監,而金鳳兮看似也很震驚“怎麽會?這裏不是皇宮嗎?”
“哼!皇宮如今亂的很,席大夫你未免天真的有些過了吧。”
“誰允許你這麽跟我師傅說話的?我告訴你”
“大膽!!誰允許你們這些賤民跟我這樣說話的?”不等北冥羽說完,那個家夥掐着嗓子尖聲尖氣的指着北冥羽怒喝,氣的北冥羽差點沒動手。
好在他也知分寸,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很清楚“切!别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樣對這我,小爺我看着想吐。”
無非是些個仗着主子的小人而已,他北冥羽出手怕髒了自己的劍。
“我有個疑問,你是誰派來的?”
對于死這點金鳳兮還真沒當回事,她可不認爲就憑躲在暗處那幾個貨色可以打的過江天醫,既然這麽久江天醫都沒有出面,可見他一定跟在暗處。
自己師父什麽品行金鳳兮自然知道,所以她不着急就等着看誰會出現。
釣魚的網線已經被鋪好,至于那根線的持有者其實根本不是他們,就連祁子睿都不是那個人,這幕後撒網的人一直都是祁天國皇帝,隻可惜沒幾個人認爲自己很蠢,所以也就忽略了祁天國皇帝聰明這件事。
所有的一切都在祁天國皇帝掌控之中,包括祁子睿所作所爲他都一清二楚,這樣的爲敵很可怕爲君自然百姓感激。
祁天國皇帝不同于其他人,他有帝王威嚴,也有計謀才學,根有一顆從未掩飾的平常心。
那太監斜眼瞪她,翹着蘭花指轉移話題“大膽!!這種時候竟然還敢亂言,本公公自然是奉了皇帝陛下的命令,取你們這兩個惡人的項上人頭,你們兩可還有話說?”
金鳳兮聳聳肩,随意找個地方坐下,那模樣哪裏有生死攸關之際的慌張,分明就很惬意,此時此刻來壺茶都不違和“原來如此!那我請問皇帝陛下大費周章,對草民一介郎中如此興師動衆究竟是因爲什麽?”
“雖然被陛下看中是我三生有幸,但我還是希望知道真相。”皇帝需要如此興師動衆,把她騙來皇宮在暗自殺掉?隻要不蠢都看得出其中門道。
而他這麽做的目的,其實并不是想讓金鳳兮以爲皇帝要殺自己,幕後那人隻是想将矛頭對準另一個人罷了,有可能是祁子睿,也有可能是别人。
看似蠢笨的太監并沒有那麽簡單,想來也是這太監若當真簡單又豈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皇宮裏出來的人是個有八個是人精另外兩個早死了。
“皇帝陛下的意思豈是你們這種賤民可随意詢問的?既然來了皇宮那就得認命,怪隻怪你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雜家隻能祝你下輩子投胎别做人,免得想太多勞神。”北冥羽見那太監靠近,手指摸上腰部,那裏有把劍是他經常使用的軟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