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兮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想不通,到底是誰想要讓祁子睿的身份被人發現,祁子睿若當真身份暴露對那個人又有什麽好處,對方若想要祁天國就不應該這樣做,能隐藏這麽久的人,她可不認爲對方傻或簡。
抛開這兩點還有什麽原因,難道那個人想要讓祁子睿與幾人掐起來,自己好成績謀權篡位?這種想法也不是沒有,如今就看是誰在幕後主使這一切,或許她離開之後應該去找祁子睿問問在怎麽說這件事也關系到她日後的所有計劃。
自己可以死但不是現在,現如今比起死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去做,金志成絕對留不得!!
“所以這都好幾天了,你們打算将我如何?就這樣嗎?我想問能不能換個地方,這裏又冷又餓還那麽硬,讓我待在這裏自己跟着受罪很好嗎?”
“他們受罪自然無所謂,倒是叫席大夫受罪在下很過意不去,今日特地來賠禮道歉,不知席大夫可否原諒在下。”
黑暗中突如其來的陌生聲音,明顯也不是什麽本音,對此金鳳兮冷笑,并未倔強的擡頭想着下好幾天才來找我究竟意欲何爲?莫不是好心來救在下出去?”她分明知道這個人不會帶她出去,卻還故意這麽說,就是想試探對方的目的。
按照金鳳兮所想,這個人應該知道她跟祁子睿之間的那點事,抓誰不好來抓她這個外人,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哪裏有多少利處。
黑暗中那人不說話,安靜的仿佛方才隻是金鳳兮的錯覺而已,其實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對她說話:“怎麽,有本事這樣做沒本事告訴我這個受害人你的目地?在下是不是有些過于下您呢?”
“哼哼!我隻知道席大夫醫術高超,卻不料您原來口才也這麽好,倒是我小看席大夫了,不過我很好奇,席大夫您到底真傻還是假傻?既然如此大費周章的抓您來這裏,我就一定不會讓你知道太多,否則何必如此。您說呢?”這人說話很客氣,磁性的沙啞的聲音帶着笑意,倒是也坦蕩。
金鳳兮撇嘴,心裏分明對這個人警惕性提到最高,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破綻,好像根本沒把對方當回事,甚至有些高傲的瞧不起對方:“切!不就是沒本事露臉,何必說的那麽好聽,若你當真有那個能耐,如今還會那麽小心翼翼?”
她原以爲這人就算不上鈎,多少也會被激怒結果人家根本沒當回事,反而笑的更大聲:“哈哈!!當初隻知道席大夫醫術很好,江天醫的唯一一個徒弟,卻不曾想到原來席大夫性格也如此讨喜,難怪祁子睿那種幕目中無人的家夥會跟你合得來。”
“跟我合得來?你仿佛在逗我,在下區區一介小郎中哪裏能跟五皇子那種高高在上的人合得來,無非是他需要我的醫術,我需要借助五皇子往上爬罷了,找你這麽說我跟陛下還見過面,甚至于陛下與我說過些話,豈不是也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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