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早晨唯有鳥兒鳴叫三三兩兩,除此之外在無其他聲響,早晨的陽光沒有午後那般毒辣,正正好适合曬太陽。
金鳳兮獨自落座門口,眯起雙眼睫毛輕顫抖曬着太陽,她已經來這裏許久了,除了範袁偶爾來一兩次在無其他人來過,好在她這個人隻要有書相伴左右即可,無需擔心無聊。
在範袁家的日子很悠閑,整日無事可做無聊的除了吃就是睡,她又不敢明目張膽練習武術知得晚上打坐練氣。
最近一陣北冥羽沫兒幾人的消息全然不知,倒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居士。
“今天又是無事可做的一天,早知道就不來了還真無聊。”她身着一身水藍色男裝,腿上隔着一本書,眯眼嘟囔時不時歎口氣。
這樣的日子并不好,看着安穩實則處處危機,一個不小心她就可能會死,隻是安靜沒關系最煩還得每天鬥智鬥勇,連睡覺都不得不睜着一隻眼,根本不敢睡熟。
讨厭現在的生活嗎?這些都是自己選擇的路,即便讨厭也得走下去誰讓她必須成功呢!
手伸向桌子上的果盤,還沒有拿起果盤裏的蘋果,就聽見腳步聲着急向這邊趕來。
她的手也隻停頓了一下繼續探進果盤從果盤裏取出一個蘋果,咔嚓咬一口裝作不知有人來。
畢竟她在外人眼裏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大夫,如果一個沒有武功的大能探到有人來,估計都不用人家猜測她就得死。
在她打算咬第三口的時候,終于兩個人站在她的不遠處,其中一個她認識,還有一個年紀不大溫潤儒雅的銀黃色袍子的男人卻不認識,見都沒見過。
不過那個人的眼神總給她一種有些熟悉的感覺,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換句話說是感受過。
“席大夫早晨好,抱歉打擾你一下,像你介紹一個人。”
人家都開口了她也不能繼續裝無知,隻好睜眼看向來人并起身含笑走向兩人,她的笑無可挑剔,剛剛好禮節不失疏遠還有那麽一點滿不在乎,其中有聰明也有一點自大。
“在下席楓錦,敢問閣下?”總體來說這個男人很帥,劍眉星目,五官雕刻堅毅,膚色白皙剔透,豐神俊朗,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世家公子。
隻是這人也有些不同于世家公子,他身上的氣場太獨特那種獨特若非金鳳兮身上也有,而且見過不少她還真認不得。
正因爲知道心下才會駭然!!這人不簡單,十有八九跟皇宮有關。皇宮的人怎麽會來這兒?
這個羅城雖不小,但絕對不在皇宮裏的人該關注的範圍之内,否則當初疫病已到那種危機時皇宮也不會沒有半點想管的意思。
祁天國,像個無底洞看不盡核心,每每探一步都有一種深陷泥沼無法自拔脫身的無力感。
她已經不止一次懷疑自己的做法到底對還是錯,如果她在繼續向深處探查會是個什麽下場?死在這個國家嗎?不!!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死在這兒。
整個祁天國皇宮到底是什麽樣?如果這些事當真與祁天國皇宮有關,又是誰想害自己的子民?目地是什麽?
心裏的疑問猜測不斷,臉上的笑意不減當真一點都看不出來,那人同樣笑看着她微微額首算作打招呼,她也不在乎裝傻看向那範袁。“範大夫可有事?”
“哦,确實有事找席大夫幫忙,是這樣的這位祁先生夫人得病,聽聞席大夫醫術高超所以特意來請席大夫去看看。”
金鳳兮聞言謙虛的拱手推辭道:“祁先生過獎,在下哪有那種本事。之所以治好一兩個不過湊巧而。”
那人不接反而看向範袁:“我跟席大夫有話說,範大夫可否退一步?”話的意思确實是詢問,可那語氣金鳳兮明顯聽出了命令。看來她猜測的沒錯,這個人地确是範袁的主子,即便不是也比範袁高許多。
果然,範袁聞言趕忙道‘好說’竟連一下猶豫都沒有,若說不是他的上邊人誰敢相信?
從始至終金鳳兮的表情就沒有變過,她像個真正的局外人那般毫不在意的聽着兩人說話,看着範袁離開。
“江天醫讓我來的。”
終于金鳳兮的笑有點挂不住,秀美微蹙看向這個猶如随意一說的人,然而對方卻不在多說一個字,直到她自己熬不住問出口:“江天醫?”
“正是,前些時日在下高價請大夫爲夫人瞧病,碰巧遇上傳聞中的江天醫,他讓我來羅城找一位姓席的大夫,說席大夫可以治好在下夫人的病,但是有個要求必須得我親自請。”
“他爲什麽自己不治,反而讓你來找我?”她和江天醫認識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北冥羽沫兒,赫連曉三人,剩下就隻有一個黃大夫了。
難道是黃大夫出賣她?這種可能很小估計不會,黃大夫雖然膽子地确不怎麽樣,但爲人倒很正直而且他們也不會明目張膽去找一個很有可能什麽都不知道的黃大夫夫婦。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這人确實見過她師父江天醫。“江神醫自己有事必須離開,臨走前他讓我來找席大夫。哦,還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席大夫,江神醫已經收了錢所以你必須去,并且得治好我夫人否則你得死。”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賣了,不過沒命是什麽意思?“等一下,治病救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說的我得死又是怎麽回事?你找大夫治病都是這樣的嗎?”
對方高深莫測的輕笑着搖頭:“并非。江神醫在拿到金子的時候向在下保證過席大夫必定可以治好在下夫人,若治不好這條命我便拿去。”
“”她現在真的很想找到那個出賣半個徒弟的師父問問他幾個意思,就算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徒弟也無須這樣害她吧!坑人讓她免費做苦力幫他掙錢也就算了,擅自做主賣她的性命算怎麽回事?
所以她到底該認爲自己師父太看得起她,還是該認爲她師父窮的已經不顧及自己曾經徒弟的命了?
等等,不應該啊!她師父江天醫這些年治病救人沒少撈錢,就算達不到富可敵國也絕對比那些大戶人家有錢,他豈能因爲金子做出這種事?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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