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兮的傷好的并不快,眼見都快一個多月了也沒好利索讓她心情有些煩躁,一隻手做事真的有點不方便!
“唉!爲什麽還不好,我覺得時間應該很久了啊,爲什麽它這麽慢!?”這句話金鳳兮最近一段時間每天都要說幾遍,嚴重的時候甚至可以說十幾遍,也不知她到底怎麽堅持不間斷的。
對此瘦猴很無奈,除了安慰一句快好了吧什麽也做不了。
他曾經有一次看過金鳳兮手背上的傷口,看着那貫穿整個手背的刀傷頭皮發麻,隻想大呼一聲太狠了吧!!
這位年輕的大夫對待别人狠不狠他暫且不知,對待自己是真的夠狠爲了達到目地不惜用這種法子,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
因此他的佩服之情猶如燎原之火越少越旺,與此同時又在心底爲金鳳兮擔心。
她太聰明了,這樣的人無法成爲朋友就必須得死,他心裏明不白這位年輕的大夫不适合給别人做下屬,也就是說将來很有可能聖君與她反目成仇人!
無需多問,他自然會站在聖君這一邊,但是金鳳兮即使聰明他也不認爲有着與聖君互相作對的實力和能力,若與聖君對上她必死無疑。
自然這些都不是他應該操心的事,他隻需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即可,對這位年輕大夫的那點好感并不會讓他的心底有所改變,無非道一句可惜英才罷了。
“聖君怎麽說?”樹林内,瘦猴與那位藥鋪老闆站在一出,臉上皆無表情,冰冷的不似平常的他們。
尤其瘦猴,好似同一副皮囊内在已經換了的兩個人,藥鋪老闆瞟了他一眼自腰間拿出一個瓷白的小瓶子遞到瘦猴面前:“藥,很管用。”
“這是聖君給席大夫的吧?冰山你有沒有發現席咱們聖君似乎對席大夫很特别?”頃刻間,他又變回了那個笑嘻嘻的小偷嘴臉,随手接過對方遞來的東西,擠眉弄眼的問。
然而藥鋪老闆卻将他的動作徹底無視,雙手背在身手囑咐道:“每天兩次,五天之後我再來給第二瓶,估摸着半個月就能好,絕對不留疤痕。”
“留疤怎麽地,男子漢大丈夫沒有那塊疤怎能顯示出自己的剛強。”
“前不久那群劫匪身上的疤多嗎?他們很有男子漢的風範?”
“這個”一句話問的瘦猴啞然失聲,順帶拿金鳳兮的做派跟那些滿身刀疤的劫匪比較一番,發現好像确實是不是男人跟留不留疤完全沒有關系,而且就金鳳兮那樣的美男子身上若留有疤痕,怎麽看都很有違和感。
“果然還是沒有傷疤比較好!”他在心裏默默的對比金鳳兮像那群劫匪的樣子,趕忙搖搖頭做出正确回答。
“哼,你什麽時候也開始胡思亂想了,難不成是做乞丐太久忘了自己的身份?”
對于藥鋪老闆的冷嘲,他直接裝作聽不見轉身就走,“作爲一個小偷就該有小偷的樣子,你以爲誰都跟你似的闆着一張冰山臉讓人懷疑嗎?恕我直言,還好你做的是商人,這要做了小偷估計活不過十天就得被發現。”
“所以我不會去做小偷跟你搶飯碗放心吧。”
這明顯的調侃讓他頓了一下,蹭蹭蹭又跑回來湊近左右打量他:“沒看出來你還有開玩笑的時候呢!?我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誰帶的人皮面具僞裝你。”
“滾!!”
“好好,我滾就是開個玩笑你至于發火嗎,小心眼一點都沒有變。”不給對方握拳拔劍的機會,他趕忙撒腿就跑。
他可沒心思跟那個家夥打,何況他的武器不好拿出來,真打起來他沒有優勢很有可能被對方打的半死。
平常到沒什麽頂多也就修養幾日的事,可現在不同現在他還得保護金鳳兮呢,萬一因爲受傷出事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手裏提着兩條肥美多肉的魚興高采烈回到茅草屋旁,臉上賤兮兮的笑意一點點被收斂起來。
不遠處有很多人,他一眼就可以看清楚那些人每個都有不俗的武功底子。
快速側身隐藏自己,冷眼旁觀者眼前的這些人沒有要出去的打算。
現在出去無疑是最白癡的選擇,外面這十幾個人不是打不過而是不能打,曾經聖君就告誡過他,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絕對不能暴露身手。
他敢肯定,隻要今天自己暴露身份,明天金鳳兮就得死。
一個小偷有點身手不奇怪,但是有高超的身手就很奇怪了。
他其實并沒有多擔心金鳳兮,甚至很放心金鳳兮的安全問題,他敢斷定那個大夫即使在最危險的地方求生,也有一線自己逃出去的可能。
事實也确實跟他想的差不多,金鳳兮此時坐在茅草屋門口,提着一壺酒喝的好不樂哉。
“所以範大夫你的意思是說,你夫人還沒有醒?”
“對,家妻至今昏迷不醒,我實在沒轍隻好來找席大夫。”
然而金鳳兮根本不吃這一套,手指輕敲酒壇不解的問道:“所以這跟我有什麽關系?範大夫你可也是大夫,就那個什麽藥來這,有起死回生之妙用。”
話裏帶着一分嘲諷,三分嘚瑟,還有一分快意,可真是将報仇的小人嘴臉做了個七七八八。
裝誰不會,範袁想要試探她,難道她金鳳兮就真的會任由對方試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既然對方打算演那她就陪着演下去,她倒是很想看看到底誰比誰更勝一籌。
範袁不算什麽,躲在範袁背後的人才是關鍵,她雖然不一定能看到那個人,但至少得讓那個人松懈對自己的疑心才行。
範袁被金鳳兮這副欠收拾的模樣氣得不輕,但是臉上還得強行擠出笑來迎合:“席大夫說的哪裏話,那個東西小病沒問題,大病卻沒法醫治。席大夫你醫術高超,豈能跟一瓶藥水比。”
“哎哎!!範大夫千萬不要那麽說,在下哪有那個好本事。醫術高超什麽的完全不存在。”
“額!席大夫你可是在爲上次的事情惱火?範某我當真沒有别的意思,隻是家妻那般我一時着急難免做錯,還請席大夫大人有大量收下我的道歉。”說這躬身施禮,态度之誠懇簡直沒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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