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次想要對楚河進行一次專訪的媒體就不一樣了,帶着點官方色彩的媒體人民報。
伴随着遊戲的發展,以及産業鏈不斷的擴大,如今遊戲這一行業雖然還被一些人帶着有色眼光看待,但卻也不是如以前一樣如同洪水猛獸一樣,畢竟以前國内無論是主流的媒體,還是普通的大人都是将遊戲當成了妖魔化的産物。
雖然現在也不會多麽喜歡。
但至少在如今的主流媒體上,你不會看見這種‘電腦遊戲:瞄準孩子的“電子海洛因”’标題了,即便仍然還有很多的家長跟父母,心裏面也的确是這樣想的。
想要改變着一切,楚河雖然挺想,但也明白這是他沒有辦法完成的事情,因爲這是一種時代理念上的不認同。
即便從某種根本的角度上而言,遊戲跟麻将、紙牌這些休閑娛樂遊戲并沒有什麽區别。
展會開幕前的第二天,人民報的記者團隊已經拿到了相應的通行證,包括各大廠商的發布會展館,都可以随意的進出。
同時也開始在天河網絡的發布會展館内進行着對楚河的采訪。
負責采訪的主要記者是一個40多歲的資深記者梁清,負責旁邊攝影的記錄的記者倒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而且顯然他們也是天河網絡的忠實玩家,采訪之前見到楚河後他們還興奮了好一陣。
對于遊戲這個東西,跟一些中年人不一樣,梁清倒是特别的喜歡,當然這也跟家庭有關,早在他小時候他的家裏面就有一台Atari2600了,他也是在那個時候第一次接觸到光怪陸離的電子遊戲世界。
雅達利,世嘉土星、NES、PS、電腦遊戲,這些都是貫穿了梁清童年跟青春時的産物。
嗯,簡單的來說,就是因爲他是一個富二代,家裏有礦的那種,小時候家裏就有彩色電視機跟電子遊戲機的那種人。
所以對于遊戲這一事物,梁清一直是非常認可的,甚至即便是現在自己的兒子都已經上初中了,但是他還時不時會在周末打打遊戲。
這一次前往科隆遊戲展進行采訪報道,也是他自己在單位裏面争取到的機會。
采訪的前戲,尤其是人民報這種一看就是非常嚴肅的媒體,基本上都是一個套路,首先就是公司的發展以及文化主旨什麽的。
面對于這些問題,楚河将公司内部相關負責人,早就已經編好了的消息直接背誦了一遍。
就跟小學的時候背誦課文一樣。
發展曆程,公司文化?
雖然楚河自己覺得天河網絡走到今天,基本上用一句話‘好好做遊戲’就能夠概括。
當然在這些前戲過後,很快也進入正題了。
從最早天河網絡開發紅葉傳奇,引發遊戲圈裏頁遊變革,甚至引發起代言營銷潮流的事情;到後面天河網絡在海外嶄露頭角。
最後梁清朝着楚河也問出了最後一個,也是最主要的問題:“國内遊戲在天河網絡崛起後,進入了一個突飛猛進的階段,尤其是單機遊戲這一個行業,甚至在今年也有不少的國内單機遊戲廠商,出征科隆;您對國内遊戲市場有什麽看法?能透露一下‘天河網絡’今後的戰略方向嗎?”
不得不說今年在天河網絡以及企鵝方面的運作下,一批國内的獨立遊戲能夠參加科隆遊戲展,可以說對國内絕對是不小的消息了。
畢竟雖然有天河網絡跟企鵝的公關原因,但也跟他們本身的遊戲的确有出色之處有關,否則的話最多也就跟隔壁的網億一樣,身處比較特殊尴尬的一個單獨位置,而不是跟國外一些小作坊跟工作室在同一個獨立遊戲展區。
聽見梁清的話,楚河沉默了兩三秒,思考着該怎麽來形容自己的看法:“遊戲需要不斷的創新,千律一篇則失去了意義,國内的遊戲市場越來越大這是好事情,但日益擴大的市場也會導緻一些劣質産品的出現。創新、突破不管是3A還是獨立遊戲,我都認爲這是遊戲發展前進的動力,不是說我們做一款遊戲,發布在主機跟PC平台,等到第二天甚至在當天,國内的某些企業就同步推出了手遊。”
“至于未來天河網絡的戰略方向,我們跟EA一直有很好的合作關系,同時前不久我們剛剛收購了育碧的部分股份,後期我們跟育碧也會有比較密切的合作,遊戲,是可以将人與人的感動連接、傳遞下去的。”
采訪總共進行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左右,除了關于采訪的問題,梁清也跟楚河聊了一些其他的話題,不過畢竟是帶着官方色彩的媒體,雖然可能遊戲方面的内容并不會被人民報放在太重要的闆塊,但楚河回答的還是挺謹慎的。
人民報的動作顯然比楚河想的要快一些,第二天也就是科隆展前的一天,相關的報道就已經發出去了,放在了人民報的第十九版塊的科技一頁。
而在新聞放出去之後,立刻在玩家群體裏面就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國内單機的希望’‘華夏遊戲的希望’雖然天河網絡跟楚河從來都沒有承認,也不敢承認,但在玩家心目中天河網絡就是有這樣的地位,這是一種榮譽讓天河網絡在國内有着更多的關注以及支持。
這個時候人民報,這個在大部分玩家心目中感覺都應該是官方口舌的媒體,突然報導了一篇關于遊戲有關,而且還是天河網絡的專訪,不得不說太讓玩家們感到意外跟激動了。
這時候關于遊戲的新聞也沒有玩家去了解了,各大論壇跟貼吧裏面都被這個消息給刷屏了。
不過很快等到玩家們看清楚文章裏面的專訪内容後,他們關注的重點就變了。
‘所以誰能告訴我,國内的某些企業同步推出手遊,是哪個企業?’
‘不清楚诶,可能是養豬的?又或者養企鵝的?’
‘這是,殺人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