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有些尴尬,該選哪一件呢?
“李哲,怎麽還不過來?”唐雅晴喊道。
“哦,來了。”
王重随便拿了幾件,剛走到廁所,唐雅喊道:“哎呀,不要讓老公進來,不要啊…………”
唐雅晴道:“姐,你放心,他不進來的,我給你換衣服。”
“哦,妹妹真好。”
“我把衣服放門口。”
王重放了衣服之後就離開了門口,等了十多分鍾,唐雅晴才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
“姐姐要玩一會兒水,先讓她玩着吧。”
說話的時候唐雅晴看了看自己衣服,頓時俏臉一紅。
原來,剛剛在衛生間給姐姐擦洗身子的時候,唐雅晴身上不可避免的被浸濕,白色的襯衫現在緊貼着自己的肌膚,都露出了裏面的粉紅。
看向王重,發現王重也看着自己,唐雅晴當即不悅道:“看什麽呢?”
“哦,沒有。”意識到自己不太禮貌,王重連忙回頭。
唐雅晴氣極,這家夥,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是東西,連她這個小姨子窺伺。
“李哲,三天後是我爸生日!”忽然,唐雅晴來了這麽一句。
“生日?”王重笑了,唐雅晴這麽和他說,已經表明了暫時不會讓他和唐雅離婚了,“知道了,謝謝你雅晴。”
“沒什麽好謝的,你以後若還是狗改不了吃屎,我一定會讓你和我姐離婚。”
“嗯,放心吧。”這時候的王重神色格外凝重,“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你還去幹什麽?”
“賺錢。”
王重并未多說,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笑道:“對了,你喜歡什麽?”
“什麽意思?”唐雅晴皺眉。
“小姨子,你這麽辛苦,我也應該給你買件禮物,你喜歡什麽?”
這家夥,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唐雅晴心中好奇,以前的時候這李哲見她都是如同見仇人的,現在居然如此客氣。
她隻以爲王重是爲了讨好她随便說的,于是冷冰冰道:“我喜歡名表,上萬的那種,你買得起嗎?”
“了解。”
王重也并未多說,徑直離開了這裏。
等王重一皺,唐雅晴關了辦公室門,然後嘀咕了起來:“這個李哲,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過他運氣倒是挺好的,居然意外救了任彪一命,後面看他表現吧,若還是以前那樣,一定要離婚!!”
………………
下午王重去了賣手表的地方買表,反正身上錢還有很多,給小姨子買點禮物也是應該的,畢竟這麽照顧她老婆,爲了完成任務,他可不能和老婆離婚。
王重對手表也不太懂,但知道貴的肯定是好的,于是買了一塊價值十來萬的鑲鑽女式腕表。
想着嶽父生日,也要給他買點禮物,來都來了,于是買了一塊金表,也花了六萬多。
一開始這間店的店員是看不上王重這樣的,畢竟王重穿的不好,根本不像有錢人。
但當王重表示把這些東西包起來之後,店員們都愣然了。
這才是真的土豪啊。
于是一個個都熱情的不得了,甚至連經理都親自出來,遞來名片說有任何需要,可以打他這個私人電話,他會一對一,熱情且貼心的服務。
離開了店裏,王重先回家,晚上的時候前往了和任彪約定的一家私房菜飯館。
這家飯館并不在鬧事之中,而是位于郊區的一處民宅之中,這年頭的私房菜都是這樣,一般私房菜一天隻接幾單,因爲他們位置就這麽多。
然後客人會點菜,廚師會着手準備,親自去菜市場購買食材,以此來保證食材絕對的新鮮度。
任彪早已經等候多時,看到王重過來,熱情的迎了上來:“李先生,恭候大駕光臨。”
王重擺手道:“任老闆,以後不必這般客氣,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自在,下次要吃飯,我可不一定來了。”
任彪笑道:“說的是,說的是。”
王重掃了一眼這個院子,發現停了不少豪車,詢問道:“看來你來了不少朋友。”
“是啊,都是生意場上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正好給李先生你也介紹一下,大家熟悉熟悉。”
王重微微點頭,暗道這個任彪倒是挺上道的。
進了這家私房菜最大的包廂,裏面已經坐了十來個人,年齡大部分都是四十左右,看到王重進來,大多數都很客氣。
這些人都是聽說了任彪的事,對于王重這樣的神人,他們是發自内心的尊敬的。
當然了,少數一兩個對王重都是一臉的狐疑之色。
這種人和之前的陳達成一樣,一般是不信什麽牛鬼蛇神的,所以對于王重,他們不但持懷疑心理,更是覺得王重是裝神弄鬼的騙子。
“諸位,這就是李哲大師,别看李先生現在還年輕,但是人家可是不一般啊,之前我那個綽号叫焦皮的小弟,特麽的在我那個地方殺了人,搜查科都沒辦法,幸好李先生出手。”
衆人落座之後,任彪開始侃侃而談起來。
“要不是李先生,焦皮那樣的危險人物還不知道要給我惹出什麽麻煩,而且之後,李先生順利幫我将辦公室裏的那頭陰物解決,要不然,我不但破财,而且有性命之憂呢。”
說了一些王重的事後,任彪給王重介紹這一桌的客人。
在座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麽金融公司的老總,房地産公司的總經理,某某财團的董事。
雖然這些人所在的公司并不是龍頭企業,但至少,最少幾千萬身家還是有的。
“李先生,我看你才二十出頭吧?如此年輕居然能會這些法術,不知道怎麽學的?”一個這裏年齡最大的老人詢問。
“我摔了一跤,醒來之後就能看到某些諸位看不見的東西。”王重絲毫不避諱什麽。
“随時随地都能看到?”有個留着小平頭的中年男人不太相信。
“不錯。”王重微微點頭。
“那麽我們所在的地方有沒有那種東西呢?”
王重笑了笑,目光看向了他的身後。
在那裏,一個老頭子面無表情的站在小平頭男子的身後。
“發現靈體陳大桶,歲數72,陽壽73。”
“憤怒值:38.”
“靈體狀态:他的墓碑被實施新撒了一泡尿,對實施新持續憤怒中。”
這個老頭舉着發黑的手,不停地敲打着實施新。
雖然因爲老頭力量很弱,對實施新造不成很大的傷害,但持續下去,還是會讓實施新感覺頭疼。
看到王重指着自己身後,實施新不屑道:“李先生,你的意思是我身後有髒東西?”
王重點頭。
坐在實施新身邊的一群人都驚懼的連忙朝邊上擠去。
不過實施新倒是不害怕,反而還笑了起來,他現在更加确認,王重是那種裝神弄鬼的人,畢竟他從頭到尾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問題,身後若是跟着髒東西,他豈會沒什麽影響?
“實先生不信麽?”王重問。
“不是不信,而是不可思議啊。”實施新看在任彪的面子上,把話說的比較委婉,繼續道:“若是我身後有髒東西,爲何我沒任何事呢?所以啊,我覺得李先生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這言下之意就是在說你胡說八道了。
任彪連忙道:“李先生怎麽會看走眼,你身後有東西,那肯定有。”
“那好,證據呢?那我也可以說李先生你身後有髒東西了。”實施新也來了脾氣,當即說道。
王重平靜道:“證據很簡單,你最近是不是頭疼?”
實施新一愣,他最近确實頭疼,不過頭疼這個毛病跟了他很久了,隻不過最近這個毛病更嚴重罷了。
想了想,實施新道:“最近我确實頭疼,但是這毛病一直都有。”
王重點頭說:“可惜這次頭疼是因爲那陰物在打你的頭,我問你,你前些日子是不是路過一個墓地,在一個墓碑上撒尿了?你撒尿的地方其實就是那陰物的墓碑,你尿人家身上了,所以他纏着你。”
實施新愣住了。
一個禮拜前,他去墓園祭拜父母,在裏面突然尿急,于是就随便尿了一下。
尿了之後才發現地上是一個人的墓碑,不過當時他沒當一回事,順口還吐了一口濃痰,回去之後他就感覺頭疼更嚴重了。
這件事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現在被王重說出來了,這一刻,實施新不再質疑王重了。
“大師,你真的是大師啊!”實施新連忙站起來,端起酒杯說:“對不起,我有眼無珠,以爲你騙子,實在是對不起,我自罰一杯。”
周圍人現在看王重臉色也變了,之前可能隻是懷疑,但現在絕對是深信不疑。
“李先生,那我這個事怎麽辦啊?”實施新有些恐懼的看着自己身後,隻覺得一片冰涼。
王重看着那老頭吼道:“你都報複了這麽多天了,該走了。”
老頭惡狠狠的盯着王重:“你少管閑事。”
“你若是不識相,别怪我不客氣。”王重一拍桌子,倒是把邊上的任彪等人吓了一大跳。
外人來看王重對着空氣說話這一幕格外怪異,但這裏坐着的人都知道,那地方有髒東西。
謝謝新開新時代大佬巨打賞舵主,加更,感激不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