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轟鳴響徹整個天空,尖銳的長槍與漆黑的拳頭兇悍的碰撞在一起,在天空之上僵持不下,迸發出耀眼的火光。
多弗朗明哥居高臨下,全力操控十六道巨浪白線要将道恩壓制,可另一邊道恩卻是毫不退讓。
“很不錯的力量,那麽我就再認真點好了。”
道恩雙臂肌肉隆起,狂暴的血色光環籠罩周身,将銀色的眸子似乎都染上了一層血色。
一股更加恐怖狂暴的力量随着手臂湧現,狂暴的氣浪沖散着四周的雲層,甚至連同島嶼周邊的大海都開始翻滾向外沖擊。
狂暴的風壓席卷了整個島嶼,黃色的雷霆在兩人的碰撞間不斷閃爍。
然後僵持在刹那失衡,那由十六道纏繞高密度巨浪白線組成的恐怖銳槍在刹那破碎。
漆黑的拳頭破碎了巨大的神槍,帶着恐怖的力量悍然轟在多弗朗明哥的頭顱之上。
鮮血噴湧而出的瞬間,多弗朗明哥便完全失去了意識,他的身體帶着狂暴的力量如同隕石墜落大地一般砸下。
“轟!”
地面哀鳴不斷,無數裂痕在大地蔓延,而多弗朗明哥的身形則在地面最深處的坑洞之中,氣息微弱不堪。
“喂,這家夥交個你了,要宰了他嗎?”
趕來這裏最快的便是特拉法爾加·羅了,從道恩現身與對方交戰之時他便一直在附近觀望。
羅身形瞬間來到坑洞處,立刻便看到了早以失去意識,看起來異常凄慘的多弗朗明哥。
現在看到道恩輕松毫不費力的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将多弗朗明哥打的半死,羅内心驚駭道恩實力的同時,又帶着大仇得報的激動。
“柯拉松先生…”羅低聲喃喃,有大仇的快意,也有對柯拉松的懷念。
“是要宰了他,還是别的快點決定。”道恩手臂抱懷,“等下海軍來了你就沒得選了。”
“我已經檢查過了,他全身骨骼被你打的粉碎,已經成了廢人,送他進推進城,讓他苟延殘喘的活一輩子吧,這才是我的複仇。”
羅深吸一口道:“而且如果殺了他,對道恩先生也會有很大麻煩吧。”
“哈,那些可不是麻煩。”道恩滿不在意的笑了笑,“你怎麽選擇是你的事,記得我們的交易便好,現在你該走了。”
“多謝,随手等會聯系。”羅點了點頭,身形便以消失不見。
待到羅消失不見,海軍也匆匆趕了過來将多弗朗明哥逮捕。
現在殺掉多弗朗明哥道恩感覺也獲得不了多少反饋了,而且他的果實也不是必須要得到的,已經有遲緩果實和暗暗果實兩個需要不斷開發的果實了,還是别貪得無厭的好。
關鍵是多弗朗明哥曾經還是個天龍人,現在摸不準五老星對多弗朗明哥的态度,還是别輕易試探的好。
至于五老星之後要殺多弗朗明哥,那是他們之間的事,世界政府不就那德行,我自己來可以,别人就不行。
這次道恩又怼了一次七武海,可不想給五老星借機發難,說宰了前天龍人之類的雲雲給自己找麻煩,他還等着後續的計劃順利實行呢。
待到軍醫給多弗朗明哥進行了緊急救治吊住性命後,藤虎這邊也趕了回來,身旁還帶着一個不認識的小蘿莉。
“藤虎先生,這孩子就是制造玩具慘案的罪魁禍首了吧?”
道恩打量着這個因爲自己煽動翅膀而出現的未知人物好奇問道。
“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和幾位幹部被縫合困住了呢。”藤虎呵呵一笑,“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幫了大忙了。”
“哦,那或許是這座島上的妖精吧。”道恩一聽便知道是誰幹的了,“聽說咚塔塔族有個縫縫果實能力者。”
“原來是這樣。”藤虎了然點了點頭,“不過道恩閣下這次又将一位王下七武海拉下馬了呢,想必政府那邊會非常頭疼吧。”
“在這出了這種事,我們兩個海軍最高戰力在這不解決那不更打臉麽,到時候海軍的面子都沒了。”
道恩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再免職我就再回北海威脅要攻打其它國家了,到時候北海國王們肯定會聯合起來抗議的,沒事。”
藤虎聞言一臉怪異,有些哭笑不得的模樣,“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做法…隻是道恩閣下還是少動兵革爲好。”
“安心啦,隻是做做樣子。”
道恩擺了擺手解釋道:“那幾個被我征服的國家雖然實力強大,但也是周圍動亂的源頭,國王也不是什麽明君,還不如做我的子民呢。”
早在挑選征服的國家前,道恩便是有選擇性的挑選了周圍名聲畢竟不好的國家攻打。
這樣下面的子民歸心會比較快,反抗情緒也會微弱,隻需要對付那些有權有勢的貴族們便足夠了。
而且還能跟用來作爲站在道德制的借口,畢竟自己現在怎麽也算得上正面人物,總得顧及一些。
總不能讓支持者跟人争論的時候,被噴的都不敢反駁吧。
就好比現在,道恩的解釋和做法就讓藤虎充滿了好感。
在道恩與藤虎兩人交談之際,看似平靜的德雷斯羅薩,其實好戲也正在不斷上演着。
因爲道恩在北海鬧出的大動靜,被道恩打劫過的文斯莫克·伽治心中更是焦急了幾分,與BIG·MOM之間的聯系愈發頻繁,之後更是将訂婚的日子提前。
而BIG·MOM則依舊派出投靠他的卡彭·貝基帶回山治。
草帽團的娜美喬巴等人被卡彭·貝基趁亂偷襲,威脅山治不得不跟着他一起離開德雷斯羅薩,前往萬國。
至于他們的船長路飛,這會剛恢複了體力,原本想再跟多弗朗明哥大戰三百回合的,結果發現對手被人打得半死,這會正懵逼呢。
原本似乎腦子犯傻打算來找道恩過來理論搶了他對手之類的話語,結果被小迷弟巴托爾·羅密歐趕忙勸住了。
之後兩人争論不休之時,咚塔塔族的雷歐連忙跑來報信說山治被抓走了,這才停止了這無意義的争論,匆匆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