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觀察能力确實比一般的強者厲害。
居然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要打敗我們,就要把我們引離水源。
可惜,你想到的事情,我們也想的到。
所以,我們早就在你靠近溪水的瞬間,在這裏布下了水玄陣。
在這個陣法裏面,我們就是無敵的存在!”
水人隊長并不着急立刻就對付離雁然。
反正處在他的陣法裏面,誰也救不了她。
“哼,你們不過是水妖王的幾條走狗而已,讓我來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麽本事吧!”
離雁然暴喝一聲,手裏的寶劍斬出,一道劍氣橫空而來,對着水人隊長的頭落下。
“哼!”
水人隊長低喝一聲,手掌朝上拍出,體表覆蓋的水元素化作匹練席卷而上,與離雁然的那道劍氣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離雁然早就猜到對方會用力量硬撼,她手腕輕轉,在一瞬間就擊出十下。
每一擊都飛出風刃劍氣。
轟!
巨響震顫,一場大戰已經在這結界陣法裏展開。
水人隊長的兩個部下對視了一眼,不再猶豫,好像大鳥一樣,飛撲向離雁然。
這個女人雖然處在陣法裏,但自身的力量卻強過他們三人所有。
必須聯手将她拿下,否則拖的時間越久,對他們就越是不利。
離雁然眼神一寒,猛然一腳朝後踢出,暴裹着風之力的一腳,與前來助戰的兩人拳頭對撞在一處。
砰!
悶響傳來,離雁然前傾了幾步,腳底闆被震的一陣麻木。
那兩名部下也停了下來,按着拳頭,咧嘴道:
“這女人的實力不小,咱們可别吃了她的暗虧!”
“再厲害又有什麽用?
隻要她出不了這結界,最後赢的還是我們!”
兩人說着,從空間卷軸裏取出了一雙鑲嵌了水行寶石的手套,戴在手上,再次迎了上去。
離雁然寶劍舞動,劍招齊出。
她邊遊走邊攻擊,一時間,那三名水妖王的部下居然無法立刻戰下她來,結界裏戰鬥的異常激烈。
這裏戰的正酣,而結界外面,龍皇依舊是睡的開心。
對他來說,這裏的戰鬥,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就由那個花瓶來打好了。
傲雲站在林天佑旁邊,他的頭一直朝着溪水附近看。
但那裏太遠,他看不真切。
神識掃過,更是發現離雁然陷入了對方的結界陣法裏。
這個陣法,憑他的實力,破解不開。
而且,他的實力比離雁然更強,連他都破不開的陣法,想必離雁然也無法破解。
“龍皇,真不幫她嗎?
我覺得情況有點不妙啊!”
傲雲轉頭看向林天佑,再次問道。
林天佑明顯就是在裝睡,他能看出來。
“你不放心的話,就自己過去喽!”
林天佑依然閉着雙目,淡淡的回答。
“她是你的人啊,我過去像什麽話?”
傲雲反駁。
“不過去就閉嘴,别煩我!”
林天佑沖他揮了揮手。
傲雲有些生氣,他發現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龍皇似乎開始做主導位置了。
明明他的身份比龍皇更高貴,卻每次都不太敢違逆這個少年的意思。
“可惡,既然你不管自己的女人,那我也不管了,就讓她死吧!”
傲雲賭氣的将頭撇到一邊,不再去理會龍皇。
結界裏,離雁然再次與三名敵人對轟一招,而後以劍柄化開他們打來的力道,向後退開。
這一退就是二十幾米。
但成功與三人拉開了距離。
“看來我們三人想把你拿下,還有些困難!”
水人隊長目光落在了離雁然的身上,眼裏露出了敬佩的目光。
一個女人能有這樣的實力,在九天之地算是非常的了不起了。
更何況這個女人的潛力巨大,說不定以後會有更高的成就。
正是成爲水妖王妻子的最佳人選。
這隊長的目光,落在了離雁然的眼裏,卻變成了肮髒淫邪的樣子。
她大怒,堂堂九離神族的嫡小姐,豈能容忍别人如此亵渎?
“我挖了你們的眼睛!”
她手裏捏起劍訣,卷着強大的風力,一劍斜刺,一股殺戮之氣彌漫開來,直取水人隊長的眼睛。
“隊長小心!”
兩名部下驚聲連呼。
“水壁盾!”
水人隊長并不慌張,他念頭一轉,立刻結界裏生成了一道很厚的水盾。
擋在了水人隊長的身前。
那一劍落在水盾之上,就好像斬在了一團棉花裏,力量瞬間化爲虛無。
“該死!”
離雁然戰鬥的時間過于長久,她有點焦急起來。
繼續下去,隻怕她的力量會耗盡。
“哼,三個垃圾,想把本少的花瓶欺負到什麽時候?”
就在此時,一道霸氣的男音從上空傳來。
三名男子扭頭看去,隻見頭頂上空,一個少年懶洋洋的踩在他們布好的結界屏障上,居高臨下盯着他們。
離雁然心裏松了一口氣,這個男人決定出手了,那就意味着一切都能輕松結束。
站在結界上空的人,正是林天佑。
本來他不打算管這個閑事,不過當他察覺到離雁然的呼吸變的急促時,便知道她已經不是這三人的對手。
沒辦法,林天佑隻得自己出手了。
看到水玄陣法上被一個年輕人踩着,兩名部下當場大怒。
這水玄陣法可是水妖王傳給他們的。
對他們而言,是不可冒犯的聖物。
可這個看上去不三不四的少年,居然敢踩踏陣法,這根本就是對水妖王的侮辱。
“你小子立刻滾下來,否則我們斷了你的一雙狗腳!”
兩名侍衛一向目中無人,已經握緊拳頭,登地而出,帶着強悍的力量,要将這個站在陣法之上的少年,一拳轟死。
隻有這樣才能一掃他們心裏的憤怒。
“回來!”
水人隊長見狀,連忙大叫出聲,想阻止二人的送死行爲。
但他們已經如飛出去的利箭,根本來不及阻止。
唰啦!
兩團血雨從陣法的上空散落,兩名實力強勁的水妖王部下,身軀直接墜落到了地面,腦袋卻已經跟他們的身體分了家。
水人隊長目眦欲裂的盯着部下的屍體,他全身上下早已經顫抖的如同篩子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