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顯得有些心虛。
此人,正是禁術研究部的長老之一,邪皇。
之前狂邪之主曾下過命令,要求禁術研究部的人活捉龍皇。
還許諾,誰能把龍皇捉到,就讓他當禁術研究部的首席長老。
結果,他帶着一頭魔龍前去,不帶沒把龍皇抓到手,反而被林天佑的強大實力所鎮服。
如今,他早已經臣服了林天佑。
并繼續在狂獸山,當林天佑的耳目。
首席戰神離開狂獸山的消息,他确實通知過龍皇。
所以大廳裏的那些人,并沒有說錯。
畢竟是做了壞事,邪皇現在無比擔心被别人看出來,一直低着頭,一言不發。
“你們說的不錯,肯定是有奸細混進了咱們狂獸山。
現在各堂的負責人,你們派人檢查一下最近新加入狂獸山的人,看看他們有沒有問題。
奸細一定要鏟除,不能留!”
代理大長老說道。
“是!”
在場大佬齊聲回應。
接着,他們紛紛取出傳音玉,讓自己的親信去檢查新進的成員,如果有問題,直接滅殺,無需通報。
邪皇也裝模作樣的拿出了傳音玉,在那裏假裝傳達命令。
他的心裏現在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好這個代理大長老是個膿包,隻查新加入的成員,并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奸細是長老級别的人物。
“龍皇啊,給你當奸細,我可真是每天都提心吊膽。
希望你這次能打赢。
要是打不赢,最好被殺的神毀滅。
這樣就沒有人再知道我當過你的奸細了。”
邪皇心中暗暗說道。
兩分鍾後,大家都把命令傳達。
代理大長老又說道:
“你們守好自己的領地。
如果龍皇真的闖進來,你們可以格殺勿論!.”
“代理長老,如果我們打不赢龍皇怎麽辦?”
有人問道。
“打不赢就撤到後面的陣營來。
不過,我要求你們戰鬥過的人要把龍皇的術法以及戰鬥方式都詳細說出,好讓後面的人有應對方法。”
“這個是自然。
龍皇這麽厲害,我們肯定要團結一心,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勾心鬥角了!”
衆人點頭答應。
“最後一個命令,立刻派人去魔龍軍團,問一問,超級魔龍戰士能否在龍皇攻來的時候,幫我們戰鬥!”
代理大長老說道。
大廳裏的大佬們本來還有些緊張,聽到代理大長老這句話,頓時他們就心安了。
不錯,他們狂獸山還有超級魔龍戰士。
對付林天佑根本不在話下。
……
三天後,狂獸山前哨。
一座巨大的寨門前,不少人在那裏瘋狂的挖土。
土裏似乎藏了什麽東西。
都用靈力包裹起來。
然後被泥土掩埋。
站在寨子的瞭望塔上,一個中年男子不停的巡視着四周。
他是這前哨的主人。
“快了,那個龍皇快要來了!
我已經能感覺到一股強者的氣息朝我這前哨湧來了!”
前哨之主眯着眼睛,沉聲說道。
“主子,那咱們布放靈力雷,還來得及嗎?”
旁邊的侍衛緊張的問道。
“不管來得及來不及,都要布!
隻要炸到龍皇一下,就是咱們的勝利!”
前哨之主冷聲說道。
“這些靈力雷都是狂獸山威力最強的一批。
連皮厚的魔龍踩上去,都要被炸個半死。
我想龍皇肯定不能幸免。”
旁邊的侍衛盯着那些埋進泥土裏的靈力雷,雙目放光的說道。
“前提是龍皇要踩到才行!”
前哨之主看了看時間,吩咐道:
“今天下午把泥土填好,記住,不能被龍皇看出一點馬腳,要讓那泥土就像沒有被挖過一樣,明白嗎?”
“明白!”
侍衛點頭。
“很好,下去準備伏兵吧。
如果我們前哨能把龍皇殺掉,那就是頭功一件,狂邪之主定會重重有賞!”
前哨之主充滿希望的說道。
“主子,您當了前哨之主這麽多年,說不定這次是您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
您應該把所有家底都拿出來對付龍皇。
不管是捉到他,還是殺了他,您都是巨功一件啊!”
旁邊的侍衛也是一臉希冀的說道。
主子一步登天,那像他這樣的親信侍衛,豈不是也要飛黃騰達了?
“說的不錯,用我的賬庫裏取出所有的靈石,把禁術研究部的那些高級靈力雷都買來。
能不能發達,就看這一回的了!”
前哨之主心頭堅決的說道。
又是一夜過去。
第二天清晨,天剛蒙蒙亮。
前哨之主還在做着美夢,就聽到外面傳來了火急火燎的聲音。
“主子,不好了,探子說有兩個少年朝着這邊走來了!”
“慌什麽?
不過是兩個少年,等龍皇來了再叫我!”
前哨之主怪屬下不懂事,總喜歡咋咋呼呼。
“可那兩個少年太奇怪了。
明明是慢慢走來的。
但他們腳下的地好像會縮小,發現他們的時候,還距離我們有十裏左右,可轉眼間,就拉近了一裏!”
那傳信侍衛回答。
“什麽?
一步一裏?”
聞言,前哨之主的睡意頓時消失。
“定是龍皇來了,快,做好戰鬥的準備!”
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急急忙忙沖出了卧室。
此刻,前哨之外,兩個少年停了下來。
“龍皇,狂獸山的入口有夠氣派的,就好像有一隻軍隊駐守在這裏一樣。
我在天道學宮也都沒有看到這樣的排面啊!”
靈狂指着前方嚴陣以待的侍衛,說道。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我們要來了!”
林天佑平靜的掃了一眼前面的大門,淡淡道。
“咱們要怎麽做?
找個容易溜進去的地方?”
靈狂問道。
“我龍皇可不屑用這種方法進去。
直接殺進去就是。
誰敢阻擋,那就死!”
林天佑說着,便邁步前行。
“來了!
他們朝着我們的大門走來了!”
寨門之上,一群侍衛緊張的連握弓箭的手都在冒汗。
實在是林天佑的兇名太響,他們想不緊張也不行。
“緊張,我們都做好了應戰準備,一定能将他擋在哨門外!”
前哨之主大聲安慰道。
實際上,他的背脊同樣也是冷汗淋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