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他幾乎每個月都要與雷電來場約會。
早已經輕車熟路,又怎麽會害怕這樣的雷霆鳥?
它們身上的雷電再強,難怪還能強過天道之雷?
簡直就是個笑話!
臨近十米的時候,林天佑拳頭魂芒大作,化作了一道幾十米大的巨型拳頭。
拳影在整個空中閃耀。
一拳轟出!
這雷霆鳥以及鳥背上的雷霆士兵,都是一種鄙視的目光。
區區肉身之軀,也想以拳轟擊他們?
雷霆鳥好歹在強度上也是足以匹敵高階蛟龍的存在。
又有雷電護身,尋常的高階蛟龍在它面前都要甘拜下風。
林天佑不用兵器,隻憑一隻拳頭,也想傷到他們?
一拳轟來,隻怕瞬間會被成烤豬。
他們全部等着看林天佑的笑話。
被電流擊中的感覺,那可不是一般的痛苦,死狀很慘的。
轟!!
一鳥一人的臉上的鄙視之意還沒有消散,下一刻,鳥背上的士兵便是滿臉的大駭。
林天佑的那一拳,不僅成功打在了雷霆鳥的身上。
而且一拳之力,更是将雷霆鳥的脖子直接打歪了!
此刻,這隻雷霆鳥也不知是死是活,他如同斷了線的風筝,就這樣朝着地面墜落下去。
轟!
地面積雪紛飛,林天佑的一拳,直接毀掉了這群部隊的一隻強大戰力。
“這、這怎麽可能啊?
他的拳頭是什麽做的?
連雷霆都不懼嗎?”
下方站在猛犸象上的雷霆士兵,全都是張大了嘴巴,那誇張的程度,足以放下一個大雞蛋了。
之前那巨大的拳影,以及這墜落地面的雷霆鳥,都是這麽的令他們難以置信。
衆人擡起看去,看着那處在千米高高的少年,心神隻有無盡的狂顫。
這個人,難道也是跟他們的祖巫一樣,也擁有雷電的控制能力?
竟是一人面對他們這麽多人,足足是上萬名雷霆士兵啊,還能一拳轟暴他們的最強戰力之一,雷霆鳥。
“别發愣,剩下的雷霆鳥,繼續攻擊!”
躲藏某處指揮這群人的首領傳來了氣急敗壞的吼叫。
一時之間,所有的雷霆士兵全部開始動起來。
他們的箭矢對着林天佑射來。
天空剩餘的雷霆鳥,此刻也與林天佑拉開了距離。
有了第一隻鳥的前車之鑒,它們再也不敢讓林天佑靠近。
免得也被這個可怕的少年一拳轟死。
它們将距離拉開,而後配合着背上的雷霆士兵,瘋狂的将雷電打出。
那速度,快到一秒幾百支雷霆。
好像子彈一般,威力驚人,數量更是驚人。
即便林天佑也不能承受這麽大量的攻擊。
想都沒想,直接閃身躲避。
此刻林天佑已經将六把飛劍環繞在自己的周身。
在雷電襲來的瞬間,借着飛劍的特性,及時躲避。
“主人,我飛的速度最快,你踏在我的劍身之上,我保證那些傻鳥追不到你!”
飛劍靈老三大聲叫道。
此刻林天佑踏在飛劍靈老四的劍身之上,這令飛劍靈老三很是嫉妒。
林天佑也沒有多想,依言換在了飛劍靈老三的劍身之上。
這老三爲了在林天佑的面前表現,卯足了力量,瘋狂飛奔。
後面的雷霆鳥相比起來,慢的跟隻蝸牛一般。
“追!
别讓他跑了!”
身後的雷霆鳥奮力撲打翅膀,飛快追擊。
同時雷霆之力也沒有停下,瘋狂的打向林天佑。
站在飛劍之上的林天佑,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他已經感覺到有幾個小家夥已經被雷霆之力打中,并且受了一些傷。
可他們依然沒有任何畏懼,努力守在林天佑的周身。
但是現在不是心疼的時候,後面的雷霆鳥追的太急,林天佑隻能依靠着飛劍的速度,在天空以各種複雜的姿勢閃避。
“追到他,這個家夥慫了,隻要咱們能追到他,并将他殺掉,那咱們就能獲得主人的獎賞!”
雷霆鳥背,那些驅使着大鳥的士兵一臉激動的叫道。
“沒錯,追到他,咱們就能立下大功,兄弟們,千萬别讓他逃了!”
或許是感受到林天佑的認慫,所有追擊的雷霆鳥都變的興奮了起來。
而下方的猛犸象士兵,則是一臉的羨慕。
他們也想去追,也想獲得獎賞,奈何猛犸象并不能飛,隻能不停的感歎。
正飛速躲避的林天佑,這時忽然目光閃過了一抹殺意。
他輕聲對着腳下的飛劍靈說了句什麽。
飛劍靈老三頓時就停止了前進。
而後在所有追擊的士兵視線裏,林天佑猛然轉頭朝着他們反沖而來。
“他、他在做什麽?”
這是所有雷霆士兵們的第一反應。
這個小子不是認慫了嗎?
爲什麽現在還主動朝他們沖來?
“啊,我知道了,他逃跑根本就是故意讓我們上當。
目的是爲了讓我們的雷霆鳥可以離他更近!”
其中一名雷霆士兵大聲叫道。
“快,快後退,那個家夥的拳頭可是一拳能把雷霆鳥轟死,馬上後退!”
反應過來的雷霆首領,立刻對着雷霆鳥背的士兵發布命令。
可惜,已經遲了。
林天佑的速度極快,在他們還沒有轉身的時候,已經殺入了他們的鳥陣之中。
“殺!”
林天佑不想麻煩,直接将龍皇絕天劍拔出。
他沒有絲毫猶豫,神劍在手,巨大的劍芒斬下。
頓時在天空掀起起了漫天的血雨。
跟着這些血雨,同時又有十多條雷霆士兵的性命也一同消散。
劍芒不斷的斬出。
雷霆鳥以及鳥背上的士兵,就好像雜草一樣,被林天佑随意收割。
他的眼神冰冷至極,隻在短短了兩秒内,已經把甚于的十隻雷霆鳥全部斬盡。
而他的内心沒有一絲心軟。
“首領,雷霆鳥部隊全滅!”
下方的傳令兵瑟瑟發抖的對着軍隊首領說道。
他此刻隻感覺到腿腳發涼。
“雷閃炮,立刻動手雷閃炮,把那個怪物給我轟成空氣,快啊!”
軍隊首領歇斯底裏的喊道。
聽的出來,他的驚恐不比那傳令兵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