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佑眼神之中帶着不屑。
“就算發生矛盾又如何?
他如果不服,本帝不介意滅了他一族的神魂!”
獵魂天都快要無語了,這個龍皇鬼帝難道面對一切困難,都喜歡用暴力去解決問題嗎?
好歹也是一個帝王強者,偶爾講講道理,也可以的吧?
腦子轉了一下,找了一個理由,他勸道:
“龍皇陛下,不能随意殺他啊!
狂沙城到大蛇城之間有一道充滿迷霧的山道。
要是沒有河家人帶路,那可是會浪費非常多的時間。
你堂堂鬼帝,總不能因爲這種小事而浪費時間吧?”
“既然他還點用處,那本帝就勉強答應你的請求了。
這一路上,本帝不會主動跟他們開口說話!”
林天佑退讓一步,答應了獵魂天的請求。
“如此,那就多謝了!”
獵魂天松了一口氣。
隻要河家人不死,天子的任務,就有機會完成。
雙方說完話,便各自分開。
路上,天蠶針靈仍然詢問林天佑是不是會把鬼道石搶走,那是寶貝,要是不搶走,也太吃虧了。
林天佑卻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這樣的問題。
感覺到無聊的天蠶針靈,便想躲回天蠶針裏。
主要是她的胸圍突然發育過快,不管是走路還是坐馬車,都讓肩膀很累,畢竟還沒有适應這樣的身材。
本來按着龍皇鬼帝的性格,天蠶針靈想回天蠶針裏休息,這并沒有什麽問題。
問題在于龍皇鬼帝的腦海裏還有捉鬼龍王的記憶。
捉鬼龍王從小被他的師父帶壞,對于胸大的女人擁有極大的興趣,認爲那是一道風景。
所以林天佑便找了個借口,沒讓天蠶針靈回去。
畢竟旅途之中,身邊坐着一個如此好身材的美女可以欣賞,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天蠶針靈可不知道主人那壞壞的想法,天真的以爲主人是真想跟她說話,激動之下,便忍着肩膀上的酸痛,沒有躲回天蠶針裏,一路上跟林天佑有說有笑。
此時,林天佑正靠坐在前往狂沙城的馬車上,雙手枕頭,一臉惬意。
天蠶針靈這個大美女,終于讓他覺得收的非常劃算。
不僅人變漂亮了,連實力也變的更強。
通過檢查,林天佑發現,天蠶針靈現在能夠承受住他的一記準天級劍意。
這一記劍意,足以讓林天佑應對洪荒邊境處的一切麻煩。
狂沙城,王家!
在數萬年前,狂沙城本是一片沙漠,是洪荒邊境地區沒有生機的地方。
但卻因爲王姓家族的強者到來,令得狂沙城面目大變。
更是憑着王家一家之力,将這裏建設成爲可以匹敵聚雨城的第二座邊境之城,狂沙城!
如今狂沙城以王家爲首,聚集了大量外來的其他家族,讓狂沙城得到了繁榮的發展。
而王家的豪宅則處在狂沙城的正中心位置,建築風格有點像古華夏春秋戰國時的風格。
給人一種極具年代和曆史的沉重感。
豪宅的大廳之中,此刻顯得極爲熱鬧。
王家的一衆精英強者都在裏面等候,威風凜凜。
大廳之上,一個留着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坐在正首位,長發披肩,一副古人的裝扮。
他雙目之中充滿了強者的自信。
此人,正是王家的現任家主,王名。
大廳下方坐着一個年輕的女子,她的眼睛與那中年男子有幾分相似。
隻聽她突然開口問道:
“父親,雖說這次咱們護送的是鬼道石,但您也不必親自帶隊啊?”
她這話一說出口,王名目光一凝,嚴厲喝斥:
“曼兒,我不是跟你說過,鬼道石送到大蛇城的意義嗎?
一旦大蛇城有了鬼道門,咱們王家以後就有了更大的發展空間。
此等大事,我如何不親力親爲?
更何況,此刻還有聚雨城的獵魂帝前來,那位天才正是我王家想要結交的強者,我更要親自護送!”
說到獵魂帝,王名的臉上露出贊賞之意。
年僅一百零幾,就擁有鬼神之力,簡直就是天才裏的天才。
“獵魂帝也會來?”
聞言,王曼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立時放出精芒。
“當然,今天應該會跟河家人一起過來。”
王名點頭。
他當然明白自己女兒的心思。
身爲狂沙城王家的嫡女,根本看不上狂沙城的其他子弟。
她的心裏最爲看重的,是聚雨城裏的那位有着帝位之稱的獵魂帝。
這個男人驚才絕絕,長相又帥氣,吸引了無數洪荒邊境的女子傾慕。
王曼無數次在心裏幻想自己能成爲獵魂帝的女人。
現在聽到那位男子也會過來,頓時高興的如同過年一般。
“抱歉了,王家主,獵魂帝他今天來不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渾厚的男子聲音。
王名先是一愣,而後快速起身,走出大廳。
王曼帶着幾個精英族人跟在其身後。
大廳之外,兩個人正站在那裏。
爲首的一人與王名年齡相當,面色有些陰沉。
他的身後則有一個年輕人,相貌還算俊朗,但眼神比較冷漠,一看就是那種高傲之人。
他看到王曼之後,立刻收起了臉上的高傲,反而以一種讨好表情朝她點頭打招呼。
“河老弟,剛才你說獵魂帝不能過來,這是爲何?”
王名奇怪的問道。
過來的這個男子,正是狂沙城河家家主,河風!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有一些事情被耽擱,這次恐怕隻能靠我們二人護送鬼道石了!”
“唉,那可真是可惜了,沒有獵魂帝在旁邊助陣,這一路恐怕會不安全啊!”
王名長長歎了口氣。
他可知道從狂沙城到大蛇城的旅途之中,危險不是一般的多。
即便他的實力達到一層鬼神,也很難與那些人對抗。
“王叔叔,獵魂帝真的不能來嗎?”
王曼心裏非常的失望。
“是啊,獵魂帝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否則不可能會爽約。
至于是什麽原因,我想過些時候,我兒子河通天會告訴我的。”
河風眯着眼睛,猜測道。
“唉!”
王曼長長歎氣,那蹙眉的樣子,吸引的河風身後的那名年輕人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