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隻聽'吱呀';一聲,旁邊的一個隔音極佳的包廂打開了房門。
一名服務生帶着點菜單從裏面恭敬的走了出來。
光頭傑無意中掃了一眼那個包廂,當場就被裏面的一個女人給吸引了目光。
他敢發誓,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完美無暇的女人。
簡直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哪怕有着号稱冥界第一美女的離英公主,也不能與其相提并論。
他現在過來的目的是什麽?
當然是爲小弟豹哥出頭。
但看到這個女子後,他的小弟豹子被人打殘了,這關他鳥事?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将這個女人搶到手!
"此女,若是能獻給非煙主人,一定能得到他的重賞,說不定,還能讓我得到'花';姓!"
光頭傑深吸一口陰氣,示意衆大漢站在原地,不要亂動,而後在那包廂的大門即将關上之前,便先一步擋在門口。
"嘿,這位美女,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對你已經一見鍾情了喲,怎麽樣,賞個臉,一起喝杯小酒如何?"
光頭傑一臉的猥瑣,帶着調笑之音,對包廂裏的女子說道。
"一見鍾情我相信,但不是你,我已經有男人了,請你不要擋着門。"
包廂内傳來了一道極爲冷漠的女聲。
這聲音聽在别人的耳朵裏,明顯能感覺到極深的排斥之意。
但落到林天佑的耳朵裏,卻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悅耳。
他忍不住身體打了個哆嗦,連手裏拎着打包好的雞腿都掉了在地上。
"你有男人了啊?那不要緊,我就喜歡有夫之婦,來嘛,陪大爺我喝兩口!"
光頭傑憑借着多年對女子的經驗來看,這個美女應該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對方說有男人,估計是借口。
所以繼續賴在門口,不肯離開。
他的聲音越來越下流,林天佑的眼神頓時冷了下去,身上的殺意如火山一般轟然爆發。
包廂裏的女子蹙眉,她讨厭陌生人糾纏自己,在考慮要不要将這個光頭殺掉。
因爲她的男人要是看到有人如此糾纏自己,肯定會第一時間滅了那光頭的魂。
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自己的男人,她連行事風格,都開始學着他,借此來讓自己感覺他的存在。
左手五指慢慢張開。
如尖刀一樣的指甲,瘋狂暴漲,美女正要出手一爪滅了光頭的魂。
"秃子,立刻滾開,這裏不是你能進來的!"
這時,包廂内,跟她對位而坐的一名正裝青年,快步走了過來。
他看到有人調戲女子,眼中頓顯怒意。
用力推了一把光頭傑,擋在門口。
他還記得前不久,他随族人在冥海附近捕撈冥魚,無意中看到一個美女孤零零的踏在海平面上。
好像迷失了方向一般。
好奇之下,便讓船靠近,想看看那女子怎麽回事。
結果離近之後,他被眼前的女子驚豔到了。
他在冥界活了二十幾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動人的女子。
那冷若冰霜的樣子,簡直讓他爲之癡迷。
後來請女子上了自己的船,并問她一個人在海平面上踏行是爲什麽。
女子告訴他,說在找自己的男朋友,隻是不知道要去哪裏找。
青年一聽,内心非常失望,沒想到這個冰美人居然有男朋友了。
不過,很快他意識到對方并沒有結婚,這對他來說,是個機會。
便提出幫女子找她的男朋友。
這一幫,就把女子帶到了天子城。
今天,青年找了一大堆借口,說什麽在萬三大飯店,或許能遇到她的男朋友,成功請動了這個美如畫、冰如雪的女子出來。
結果二人剛點完飯菜,就有一個不長眼的秃子進來搞事情,這還了得?
"立刻滾蛋,知道我是誰嗎?我家可是給天子城十近臣中排名第七臣,王大人家裏供冥魚的魚商。
也不睜大眼睛好好看到,我的朋友,你也敢惹?"
青年一臉的傲然。
陰天子麾下有四天王、十近臣。
而他家卻是第七臣的專屬冥魚供應商,在天子城多少有點社會地位。
一個混混一樣的秃子,也敢在他面前裝大,真是可笑。
"小子,你才要給我滾一邊去,不要多管閑事!"
光頭傑對青年的身份,沒有絲毫的懼怕之色。
反而上前一步,一隻手爪住了青年的領子,像提雞崽子一樣,将其提在了半空。
"小小的魚商也敢在我非煙幫面前比地位,真是好笑,立刻滾,不然,将你丢進冥海裏喂魚!"
此言一出,青年剛才還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聽到非煙幫這三個字後,臉色瞬間就變的煞白起來。
"你、你是非煙幫的人?"
他連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似乎非煙幫在天子城是個極爲可怕的怪獸一般。
"不想消失在天子城,就立刻給我滾蛋,别打擾老子泡妞!"
光頭傑說完,手一揮,像丢垃圾一樣,青年整個人像個皮球一樣,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青年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面對如此嚣張的光頭,他卻是不敢再有任何的怒火了。
他七臣家的專屬魚商身份,用來吓吓天子城二線家族的子弟,還有點作用。
可非煙幫的人不一般,連一線家族的子弟,他們都不放在眼裏。
要是想英雄救美,難免他的小命會不保。
光頭傑搞定了礙事的人後,便繼續扭過頭來,一臉淫邪的看着包廂裏的那個冰霜美女。
正要開口說幾句下流無恥的話,來調戲那個女子。
可他的嘴巴才開要開口,一張椅子突然飛了過來。
'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砸在他那可以反光的光頭之上。
光頭傑近兩百多斤的身體,直接被那張椅子砸飛了十多米遠,重重的撞在對面的一根柱子上。
"啊!
是什麽人砸的老子,給老子站出來!"
這飛來的椅子,力量太恐怖了,不僅将光頭傑砸飛,更是把他那油光發亮的光頭砸的頭破血流!
他怒吼一聲,站起身來,正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如此偷襲他。
結果剛擡起頭,就對上了一雙沒有任何感情,且充滿了殺意的眸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