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林天佑指着車裏的豪華坐倚,感歎道:“姐姐,你這拖拉機真漂亮,一定很貴吧?”
“拖拉機?”
汪冰淚被問傻了,好半天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小道士是在問她的汽車。
“這是保時捷,是汽車,不是拖拉機!”汪冰淚瞪了他一眼說道。
她見過土包子,卻沒見過像林天佑這麽土的土包子,連車跟拖拉機都分不清楚。
“那這保時捷牌的拖拉機要多少錢才能買到啊?”
林天佑覺得這輛車比盜墓賊七爺的越野車帥氣,心想等找到老爸後,也讓老爸買一輛過來裝裝門面。
“我真是服你了,你說是拖拉機就是拖拉機吧,這車也不貴,四百來萬吧。”
汪冰淚随口回答。
“四百來萬?”
林天佑頓時瞪大了雙眼,他聽龍王山裏的人說,隔壁村的老王,殺一年的豬,也才隻能賺到四萬來塊錢,這要想買個保時捷,得殺整整一百年才能做到,城裏的東西,果然貴的吓人!
車子發動,沒過多久,便開到了一處風景不錯的豪華别墅。
别墅有點複古的味道,院中的各種裝飾也非常講究,精緻且典雅。
林天佑隻看了一眼,就能得出這個别墅的主人對風水也有些研究,不愧是做中醫這一行的。
車子停在了門口,頓時出來四五個穿黑衣的保镖,他們臉色緊繃,目光不停的在林天佑的身上打量。
這些保镖的魂力大約在2到4之間,雖然在普通人的眼裏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但在林天佑的眼裏,連個毛毛蟲都不如,所以,他直接無視這群人的打量,隻是跟着汪冰淚朝大廳走去。
進到大廳,裏面一共有三個人。
其中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跟汪冰淚長的有些相似,應該是她的母親。
還有一個同樣四十來歲的男人,他坐在沙發上,神色顯得很是不安。
第三個人則坐在二人的對面,看穿着,有點像推銷商品的推銷員。
“爸、媽,爺爺的情況怎麽樣了?”
汪冰淚一進到大廳,便沖着父母開口。
“還是老樣子,依然昏迷不醒,但好消息是,靜心法師的助理說,今天晚上靜心法師會過來幫爺爺驅邪,有他親自出馬,想必你爺爺應該會好起來的。”
中年男子指着那推銷員模樣的人說道。
原來這個推銷員是靜心法師的助理。
“助理先生,你好。”汪冰淚禮貌的打了聲招呼。
“汪小姐果然跟傳聞中一樣漂亮,很高興見到你。”
那助理同樣禮貌的回應。
“冰淚,這位是?”
這時,汪冰淚的母親看到林天佑跟在女兒的身邊,便好奇的問道。
“媽,這位是我請的一位捉鬼道士,聽陳姨說,他的道行非常深,所以就請他過來給爺爺驅邪。”
汪冰淚老實的回答道。
“是位捉鬼道士?”
汪媽愣了一下,這眼前的少年長的倒是很不錯,可看上去就像一個高中生,而且還穿的這麽‘潮流’,這讓她很是懷疑,是不是女兒被人給騙了。
“冰淚,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叫你以後少跟那莜莜公寓的寡婦有來往,她是個克夫的掃把星,你跟她走的近,小心也跟着走黴運!”
汪爸怒聲喝道。
“是啊冰淚,當年她雖然救過你,但咱們家也給了謝禮,别再跟她們一家有來往了,至于這個捉鬼道士,還是讓他走吧,有靜心法師在,完全不需要他幫忙。”
汪媽跟着附和道。
“爸、媽,這位小道士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真的很厲害,我相信他的本事。”
汪冰淚自然知道父母是什麽意思,以爲這是陳姨請來的一個神棍,來騙錢的,所以她連忙解釋。
“汪先生,冰淚小姐既然如此相信這位年紀輕輕,衣服破爛的少年,就算你們再認爲他是冒牌貨,也要給冰淚小姐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畢竟有些事情,要親眼見到才會讓人信服。”
從林天佑一進到大廳,這位助理的臉色就不怎麽好看,因爲林天佑明顯就是來搶生意的,在中州市,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跟靜心法師搶生意,這個少年真是活膩了。
“喂,你剛才說的話,我怎麽聽着像是在嘲諷我?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夠了,想體驗一下死亡的感覺?”
林天佑一步踏出,來到助理的面前,冷聲說道。
林天佑是什麽人?他可是捉鬼龍王,豈能輕易受别人的嘲諷?
更何況,這個嘲諷自己的人還是個魂力連1都不到的渣渣,要是被龍王山的那些鬼小弟們知道,豈不是笑壞它們的大牙?
“你威脅我?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靜心法師的助理,你對我威脅,就等于是對靜心法師威脅,這個後果你能負擔的起嗎?”
助理男臉色陰沉,他在中州市混了這麽久,還是頭一回被一個乞丐模樣的少年給羞辱,真以爲他是軟柿子不成?
“助理先生,你消消氣,别跟這個乞丐一般見識,冰淚,還不快點把他趕出去?要是得罪了靜心法師,你爺爺的病就治不好了!”
汪爸生怕助理生氣,連忙大聲沖女兒喊道。
“喲,我說姐姐,看來你爸有點狗眼看人低呢,我現在内心受到很大的傷害,所以驅邪報酬要漲,這樣,我驅完邪之後,你要陪我……約個會,否則,不等那個什麽鳥法師來,你爺爺現在就死定了。”
林天佑挖了挖耳朵,很是邪惡的說道。
他其實是想說,你要陪我睡個覺,但覺得這個要求可能無法實現,所以就改口說約個會了。
“臭乞丐,你敢罵我是狗?來人啊,把這家夥給我趕出去!”
汪爸大怒,沖着門口的保镖大聲叫道。
“不要!”
汪冰淚攔下保镖,祈求道:“爸,就讓小道士去試試吧,要是再晚一些,我怕爺爺真的會沒命了,求您了!”
“你居然還要相信這個騙子?”
汪爸眼睛冒火,這個家夥剛才都罵自己是狗了,女兒去還向着他,簡直不可理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