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跑,會不會太晚了點,”說話間,唐心遠已經帶着幾個男人,将葉輕然和楚若若包圍了。
楚若若:“唐心遠,這是學校外,你想校園暴力嗎?”
“這兒沒有你什麽事,趕緊滾,不然我連你一起打。”唐心遠的臉色陰沉而又猙獰,鐵青鐵青的,死死盯着葉輕然。
“草你媽的葉輕然,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想睡我女朋友,看我今天不弄殘你!”
唐心遠揮了揮手。
他帶來的那幾個男人,立刻揮舞着手中的木棍,惡狠狠的向着葉輕然沖上來。
葉輕然臉色平靜,目光卻狠厲。
當木棍揮向自己的時候,葉輕然快速側身避開了。
她可是葉家的繼承人,怎麽保護自己是她從小到大必修的課程。
這麽幾個小混混,她十五歲的時候,就能獨自搞定了。
原主就是個愛打架的,也經常鍛煉,身體素質還算不錯,也讓她要以百分百發揮真實實力。
楚若若看到心驚膽戰,焦急地喊道:“唐心遠,你太過份了,我要去告訴老師。”
她拿手機想打電話,但是被唐心遠阻止。
他握着楚若若的手腕,命令那幾個男人:“給我狠狠打,最好是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唐心遠的聲音還沒有落下。
“呼”的一下,葉輕然奪了其中一根棍子,同時轉身一個旋風踢,快如閃電,直接将一個男人,踢到旁邊的牆上,然後痛叫一聲滾到地上。
後面一個男人,拿着棍子沖着葉輕然的後腦勺而去。
看到葉輕然要被偷襲了,楚若若美目瞬間瞪圓,大叫了一聲:“然哥哥,小心!”
唐心遠緊緊捏着拳頭。
棍子還沒有落到葉輕然身上,就興奮地大喊着:“打的好……”
但這高興沒維持一秒,就震驚地看到,葉輕然突然蹲下身體,不但躲開了攻擊,還一個掃堂腿,将那個男人直接踢倒在地。
唐心遠氣的臉色難看。
居然沒打中。
該死的,上次痛揍葉輕然時,葉輕然那個三腳貓的功夫,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今天身手怎麽這麽好了?
是這幾天,報了什麽武術班?
那也不可能學的這麽快。
葉輕然揮舞着雙棍,三兩下将幾個小混混全給打倒了。
把一旁的唐心遠和楚若若,震得目瞪口。
特别是唐心遠,内心滿是驚恐,不可思議的看着葉輕然,像是見了鬼一樣,這幾個人不是說他們很能打嗎?
說好的武術高手呢?
說好的跆拳道黑帶?
說好的能一挑三?
特麽的,街頭耍雜技的都比這能打……
葉輕然走向唐心遠,勾唇笑了笑,特别邪魅。
唐心遠的心跳驟然加速,隻覺驚悚。
他松開楚若若,連連倒退:“你你要幹什麽?别以爲隻有你能打………”
聲音還沒落下,葉輕然手上棍子一丢,狠狠砸向唐心遠。
唐心遠吓得臉色發白:“你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告訴我爸,”
他一邊退,一邊尋找機會,突然出拳偷襲葉輕然。
葉輕然目光悠然一冷,順勢一把抓住唐心遠的手,身子快速一轉,趁其不備地狠狠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砰——”地一聲,重重砸到了地上。
唐心遠痛的腦袋發暈,忍不住哇哇大叫:“葉輕然,你死定了死定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啊……”
“閉嘴。”
一聲冷喝,帶着一股莫名的氣勢,在葉輕然身上綻放。
唐心遠看着葉輕然,一股寒氣由心而起,令他呼吸與動作都下意識一滞。
怎麽回事?
這個葉輕然今天的氣場,怎麽會這樣駭人。
那一雙丹鳳眼淩厲銳利,清冷如刃,還帶着一股煞氣,給人強烈的壓迫感,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的窒息。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葉輕然。
唐心遠猛地一陣發慌,後怕……
他想逃。
可剛從地上爬起來,又被葉輕然一腳踢倒。
棍子淩厲地落在他背上,唐心遠隻能抱着腦袋,躬着身體,縮成一團趴在地上,沒有形象地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好痛啊!!
葉輕然怎麽突然這麽恐怖了。
感覺自己的背都要爛掉了,心肺都快裂開了。
唐心遠終究受不住,哭着求饒:“葉輕然,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死,再打我要死了。”
“你剛剛說什麽,要告訴你爸,對吧?”
葉輕然問,手裏可沒停。
那天唐心遠打原主的時候,下手可不留情,今天必須流點血,讓他長點教訓,以後見到她就怕,不敢再來招惹她。
“不會不會,我們年輕人的事,怎麽可能找長輩,不找不找,誰找誰是小狗……”
唐心遠大喊,葉輕然每一下都是打在他背上,他覺得葉輕然留了手。
不然這些棍子,打在腦袋上那還得了。
可他哪裏知道,葉輕然不打他的腦袋,也不打他的臉,是有原因的。
葉輕然停了手,看着旁邊的楚若若說,“若若,手機拿出來,拍。”
楚若若這會兒還處在震驚中,猛地回神,趕緊拿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
唐心遠忍着全身的疼痛,咬着牙不想錄。
特麽的太丢臉了。
帶着一群人來堵葉輕然,結果反被葉輕然揍了一頓,這要是傳出去,他唐心遠以後還怎麽在圈子裏混。
但他不敢不錄。
今天的葉輕然太兇殘了。
葉輕然悠然,淡淡的表情:“唐心遠,我有沒有強暴司靜?”
“當然……”有。
“嗯?”
葉輕然眼眸微眯,帶着刺骨的殺意。
唐心遠吓得身體一縮,然後咬牙切齒地回道:“沒有!”
韓信受辱胯下,張良納履橋端,他這一點算什麽。
大丈夫能屈能伸,下次他一定會讨回來的。
葉輕然木棍漫不經心地,敲打在自己手心:“那麽,那晚是怎麽回事?”
唐心遠像個被人污辱的小媳婦,小表情那個悲涼啊。
他木然地站着,一字一句慢慢地,非常老實說着:“那天晚上,就是我們陷害你的,是我們設計你的,你什麽也沒有做,你那天高燒40度,也什麽都做不了。”
葉輕然再問:“那你們爲什麽要設計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