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拿沈雲舒的東西,他實在是太喜歡這個小兔子了,最後還是将小兔子收下了。
“謝謝!”
他沖着沈雲舒笑了笑,小手不由得在小兔子上輕輕撫摸着。
沈雲舒見他喜歡很是欣慰,她擡手将面前的玩件都推到小澤的面前,“你看看這些,你還喜歡什麽?”
“我……我不要了,有一個就很好了。”小澤搖着頭,同時腳步朝後退了退,好像很怕沈雲舒還會把其他玩件給他。
小澤不想欠沈雲舒什麽,所以他并不想再拿沈雲舒的東西。
沈雲舒看着他有些害怕的樣子也沒有再逼迫他,隻是站在一旁看着小澤。
“小澤,我再給你看一樣東西,你要看嗎?”
沈雲舒想到自己納戒裏還有關于小澤的東西,内心不由得有些激動。
小澤還是很喜歡他以前最喜歡的小兔子,就證明她的做法對他是有用的,哪怕沒辦法完全讓他記起來什麽,至少他自己都說很熟悉。
若是熟悉的事件多一些去刺激他,說不定他就能想起什麽呢?
“什麽?”小澤内心有幾分好奇,甚至還有幾分期待,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沈雲舒将他抱了過來,到一旁坐下,随後從納戒中又拿出了一個箱子。
箱子不算大,也不小,打開一看是一些宣紙,上面還有一些畫。
沈雲舒将畫拿出來,小澤就看到畫卷上有一個小孩長得和他很像,旁邊還有沈雲舒。
這些是沈雲舒之前平時閑來無事的時候畫的,畫得有小澤,有小奶包,還有君慕辭他們一家人,每一張畫都畫得很逼真,而且都是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這些畫卷對于沈雲舒來說,是最好的回憶。
小澤看着手中一幅幅展開的畫卷,更是沉默了下來。
在看到他們一家人的那一張畫卷的時候,小澤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什麽刺了一下,有些疼痛。
因爲疼痛,他不禁将手中小兔子玩偶抓得更緊了。
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腦袋裏鑽,要把他的腦袋鑽破了一樣。
“小澤,你怎麽了?”
沈雲舒見小澤神色有些痛苦,甚至臉色都比之前蒼白了幾分,連忙放下手中的畫卷,緊張的看着他。
“痛!”
“頭好痛!”
小澤緊緊的抓着小兔子玩偶,他小小的身子縮卷着,整個人也将小兔子卷在懷中,似乎懷中的兔子能治愈他身上的傷痛一樣。
“小澤,對不起,是娘親太心急了!”沈雲舒眉頭緊蹙有些自責。
她太想小澤恢複了,所以她用小澤熟悉有回憶的東西刺激他,卻忘記了,或者這樣會讓小澤痛苦。
沈雲舒連忙将畫卷那些收起來,不敢再給小澤看了。
她緊緊的抱着小澤,輕聲的安撫着他,心裏卻很是煎熬和痛苦,到底什麽時候小澤才可以恢複,要用什麽辦法才可以讓小澤把一切都想起來?
師父,你到底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