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這個世界上,再也任何的人和事,可以将他們分開,或者能插足他的情感。
不管沈思娴怎麽嚎叫,怎麽撒潑,在場的人也沒有誰幫她。
第一次,沈思娴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助。
她不禁想起了,之前被君慕辭囚禁在地牢裏三年的灰暗日子。
那個時候的她,也就是一個血庫吧了,對于君慕辭那個冷漠絕情的男人而言,她其實什麽也不是。
她以爲是君慕辭天生就薄情寡義,冰冷無情。
現在見君慕辭将沈雲舒緊緊的護在懷中,對她千萬般好,沈思娴才知道,不是他無情冷漠,是他隻對自己在乎的人才會溫柔在意,才會露出有溫度有情感的一面。
“飛鷹,将沈思娴帶下去看好,不要讓她逃了,她的命本尊留着還有用!”君慕辭眸光冷冷的從沈思娴身上掠過,淡漠的開口。
“是尊主!”飛鷹飛鲲趕緊上前。
沈思娴驚恐的瞪大眼睛,三年被關在地下室的恐懼瞬間爬上心尖,将她整個人都包圍住。
“不……不要……不要關我,不要啊!”
沈思娴慌張的從地上爬起來,倉促的想要從這裏逃走。
可她的動作哪裏有飛鷹飛鲲的快,兩人已經快沈思娴一步的将她抓住了。
“阿辭……爲什麽?我到底是哪裏不好,哪裏比不上她?你要如此對我?我可是塵兒的母親,你難道就不怕我死了,塵兒也沒命了嗎?”
沈思娴憤怒不甘的大吼着,用力的掙紮卻掙脫不開飛鷹飛鲲的束縛。
君慕辭淡淡揮手,“帶下去!”
“是!”
很快,在沈思娴憤怒的咆哮聲中,沈思娴最終還是被帶了下去暫時關起來。
君寞離在一旁看着,氣得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特别是當他發現,君慕辭真的對沈雲舒是動了真情後,更是覺得不能繼續讓君慕辭如此下去。
作爲鬼域的繼承人,最忌諱的就是動情,這将成爲他極大的羁絆。
“小辭,你實在是太意氣用事了。根本沒有查清楚,就胡亂做決定,你……”君寞離擡起手,說了一些,見君慕辭還是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氣得憤怒的甩手,然後讓下人将他輪椅搬來,坐在輪椅上離去。
“大哥……”君慕辭知道君寞離或許對他有些失望。
可,他就是不想娶沈思娴,他心裏愛的就是身邊的沈雲舒。
沈雲舒她也絕對不會因爲想破壞他的婚禮,然後故意編造那些話,他相信她,她說的一定都是真的。
“别叫我了,你這樣的弟弟,本王可管教不了。”
君寞離氣沖沖的離開。
下人們也跟着退去,寬闊的大廳裏隻剩下沈雲舒和君慕辭兩人。
沈雲舒擡眸看向站在她身邊的,身形挺拔高大的男子,心裏五味成雜,一時間也不知道對他說什麽好。
她心裏其實有太多的話,都想和他說,卻又不知道到底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