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公子,我們一直說的都是小女月泱的婚事,不是月鸢的。月鸢的身體情況很不好,我都不敢讓她出月家,你要和月鸢訂婚,我怕是沒辦法答應你。”
月無爲歎氣道,對于月泱和月鸢,他的心裏也是更寵小女兒一點。
再加上月鸢情況那麽糟糕,他怎麽能把她送到别人家去?
誰人不知大家族人心險惡,權勢紛争,他小女兒現在就是一個植物人,送到别人家去,豈不是等于讓她去死?
“前輩,你這是不放心我獨孤家了?令愛身體欠佳,我們獨孤家正好可以幫忙醫治,隻要你……”
“獨孤公子,這事,我真沒辦法答應你,實不相瞞小女一直卧床不起,怎麽能嫁人!你看月泱年紀合适,又是至尊純陰之軀,和你是再般配不過了。”
“……”月泱抿着唇,靜靜聽着父親說。
父親向來偏愛妹妹,如今妹妹這般父親不同意,她心裏并沒有不高興,反而爲父親堅定不讓妹妹變成權利的工具開心。
可,聽着父親說自己,那般就像是在介紹貨物,她的心裏真的很受傷。
至尊純陰之軀……在父親眼裏,她現在除了這具身體還有點利用價值,是不是他就看不到别的了。
“卧床不起?”獨孤泓抓的重點顯然不是月無爲說的後面的。
他現在對甚至至尊純陰之體,并不是那麽感興趣了。
畢竟,像這種至尊純陰之體,他若想要定可以輕易得到。
可現在,月無爲爲了維護他小女兒居然騙他,還敢拒絕他。
看來,不止他小女兒長得是萬裏挑一,怕是身體也更是萬一挑一的好體質。
他不肯将小女兒許配給他,像月無爲這種定是想讓小女兒去攀附更強大的勢力。
對于貪婪的人性來人說,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會讓人想要擁有。
“前輩,你這般騙我是什麽意思?方才我分明外院看到你小女兒,你爲了拒絕我,居然編出她卧床不起的謊言。”
獨孤泓冷笑一聲繼續道,“我今日還偏就要和你小女兒訂婚,不然……你可要想清楚,得罪我們獨孤家會有什麽後果,現在的月家是否能承受得起?”
月無爲見獨孤泓态度強硬,他很是無奈,“我女兒怎麽可能出現在偏院?獨孤公子,我真是沒有騙你,你若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看我小女兒。”
就在這時,一道纖纖的白色身影,緩緩邁步而來。
白裙飄飄,妙曼的身姿,傾城絕世的絕美容顔,完美無瑕。
随着她步步生蓮般的步伐挪動,墨發在她身後輕揚着,襯得美白分明的美眸顧盼生輝。
她比仙子更多了幾分靈氣,比妖精更加迷人。
獨孤泓再次被她驚豔,滿目的欣喜。
獨孤泓見到她,嘴角勾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笑意,淡淡道,“不用帶我去看了,她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