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風俊逸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她好像不想被你照顧!”
“……”沈千弦唇瓣緊抿,他對上晏南風的視線,氣勢強烈,“那她也沒有說,讓你照顧.讓你照顧,我也不放心,誰知道,你會不會對她做什麽。”
月泱喝醉了,讓一個陌生男人照顧她,豈不是将她往火坑裏推?
要是平時,他可以不管,可現在月泱這種情況,他不得不管。
沈千弦絲毫不退讓,晏南風扣住他的手腕,也不松開。
兩人四目相對,無聲之間有些許火藥味散開,仿佛下一秒兩人就要大打出手,周圍的人莫名緊張。
“沈……千弦?你怎麽在這?你,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醉醺醺的月泱,醉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沈千弦,她擡手推了推他。
哪怕喝醉了,月泱心裏對沈千弦的怨念還是極深。
“去休息?”晏南風看向月泱,一向淡然的聲音多了一絲溫柔。
月泱看了看晏南風,又看了看沈千弦,随後,她點了點頭,“好……隻要,隻要不是沈千弦,就……就好!”
“……”沈千弦眉頭死死的擰了起來,方才和晏南風對峙的氣勢,在這一秒,全都被擊垮。
晏南風沒說話,他冷冷的甩開沈千弦的手,旋即将月泱從地上抱了起來。
沈千弦握緊了拳頭,想要起身,追上去。
一旁的白笙箫擡手,攔住了他,“這位兄弟,你剛剛也聽到了,人家姑娘不要你,你追上去做什麽?惹人煩嗎?”
“還有哦,月泱姑娘親了我三哥……那可算是我三哥的人了,你想和我三哥搶人啊。”白笙箫臉上帶着幾分笑意,可說的話,落在沈千弦心裏猶如針紮。
沈千弦冷着妖孽絕色的面容,他沒有說話。
耳邊,不斷回想着月泱方才說的話:隻要不是沈千弦,就好!
他的雙腳猶如灌鉛了一樣,再也邁不出一步,隻能眼睜睜的看着晏南風帶走月泱,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從他們眼前消失。
沈千弦沒再說話,臉色陰沉,他重新坐回去,一言不發的喝酒。
沈雲舒坐在一旁,全程并沒有去多管,她知道感情這種事情,旁人去管,越管越亂。
看着沈千弦一個人坐在那喝悶酒,沈雲舒本想和他說幾句,可最後她放棄了。
随他去吧,有時候作是要付出代價的。
隻希望便宜哥哥可以早日明白自己的心,莫要錯失良人。
“遊戲,還玩不玩?”君慕辭清冷出聲,他向來冷漠無情,不愛去管别人的事情。
他隻知道,他在這都坐了半天了,怎麽還沒輪到他坐莊。
“玩啊,我們接着玩。那哥們好像醉了,二哥,你坐莊好了。”白笙箫秒懂,趕緊獻媚的說道。
他不懂的話,二哥肯定會打死他。
君慕辭微微颔首,滿意白笙箫的反應,修長的手指輕放在酒壇上。
轉動前,他諱莫如深的餘光輕輕的瞥了一眼身邊的沈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