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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軍人被裁撤成了2400人後财政不緊張了,一切都能加速進行。可石斌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錢多了他就想花,其實他最不想的就是藏富于民。
民是飽了他卻餓了,雖說澤被縣民但卻讓他感到憋屈,他最想的還是厲兵秣馬殺到漠北去。
天天在家搞基礎建設,發展經濟,雖然還搞一搞軍械研究,但讓這個熱血青年感到太枯燥無味。這堆公文在他看來一把火燒了估計更舒服。
石斌實在是再也不想看到那些公文,那些公文比考卷還要麻煩,在他眼中這些就跟天書差不多,隻不過是在爲了目标強迫自己看天書而已。
按他自己的說法,以權謀私才是最舒服的,當貪官污吏才最舒服,像他這樣“清正廉潔”、“一心爲民”的好官,當得是太沒味道,酸甜苦辣鹹鮮都沒有,實在是無法形容其中的苦悶。
反正這民事有王三和劉縣丞管着他自己也不擔心出岔子,于是就懶得去想民事,轉而想軍事去了。
其實軍事都不用他管,兵器研究有謝強兵,練兵有李超。
若是在海上,他其實就是個船長,而非具體操作人員,連舵手都不是。
坐在書房的書桌前這麽空想是絕對想不出什麽,但放下手中的事跑去演武場、兵器坊或者養馬場也并不合适。
事事把王三叫來就更不合适,如果事事都要詢問屬下,那這長官顯得也太沒用,比個傀儡好不了多少。
于是他便決定又來個“微服私訪”,可剛剛把一套舊衣服給換上,賈玲便帶着賽西施走了進來,笑着說道:“我說夫君,這副打扮你又想溜到哪裏去?”
溜?這個詞可用得不好,自己不是去玩,是幹正事,怎麽可以用溜?正欲反駁,話到口邊卻又咽了回去,笑着說道:“兩位夫人,爲夫有多累你們肯定清楚。就容我出去溜兩圈如何?一個時辰内必定回來,怎麽樣?”
賈玲和賽西施二人竊竊私語起來,賈玲認爲石斌要走自己也攔不住,不如賣個人情,隻要他按時回來就好。
賽西施則不同意,她則認爲石斌“肯定”是圖謀不軌,去幹什麽見不得人的醜事,不能放。
話雖如此,其實賽西施還有個小心思,石斌是被她綁上山才取了她,若是再來個女的勾了他的魂,家裏豈不又多個争寵的?所以她認爲絕對不能放。
賈玲何等聰明,哪能看不出賽西施那點小心思,不過她也樂得讓賽西施去當這惡人,反正自己也不想讓石斌出去閑逛,隻是自己暫時栓不住他,力不能及而已。
“要不這樣,那麽不是怕我出去幹壞事嗎?那就讓賽西施陪我去,說不定她還能幫我。。。。”石斌笑着說道。
“好好!”(“不行!”)賽西施和賈玲二人幾乎同時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你居然敢隻帶她不帶我?”賈玲挺着肚子走到石斌面前,先指了指賽西施又指了指自己,火冒三丈的說道。
知道這醋壇子給砸了,醋意滿屋,石斌立刻解釋道:“小玲,你這不是懷孕了嗎?我怎麽敢再帶你出門?”
争風吃醋一旦開始就沒那麽容易消停,賽西施也是一個勁的強調賈玲懷孕,不适合出門。
見說理說不過二人,賈玲隻好又撒氣。雖說知道這是賈玲故技重施,但還是依了她,表示不帶賽西施出門,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既然沒了參謀,石斌隻好去找李超這個練兵的專家咨詢咨詢。
剛上了正街準備出城,卻見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以爲是元人又一次偷襲,害怕被傷的石斌立刻跳離了原來的位置。
可剛剛站穩腳跟就聽到馬嘶聲和一個女人的笑聲。
知道這是賽西施在耍他,但他卻不想因爲這事訓斥賽西施,隻是輕輕的說了一聲:不要再開這種玩笑。
“剛剛偷摸出來準備幹嘛呢?知道你不是幹壞事,但肯定也不是什麽輕松的事情。”
看來自己家兩個老婆都是厲害人物,稍微有點異樣就會被察覺,還是真是有些放不開手腳了。
難怪有人說婚姻就是羁絆,石斌不由得想着自己給自己上了兩把鎖,而且是高級鎖,苦笑了下。
“西施,我剛剛是想去看看軍事方面的事情,沒想别的。”
“叫李超來不就得啦,要不再加個趙剛或者王三?說吧,肯定還有别的考慮,别想瞞我。”賽西施自信滿滿的說道。
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情,他便說出了自己的顧慮,賽西施聽後非常贊同石斌的想法,表示自己支持,而且願意當他的參謀。
“那咱們就以巡視的理由去演武場,看看現在士兵會缺些什麽。”賽西施笑着說道。
果然是個女匪,轉眼就來了個主意,來了個借口,石斌笑着搖了搖頭。
兩人騎馬到了演武場,見場中将士個個精神抖擻,士氣高昂,石斌非常滿意,但卻并未驚動其中的将士,隻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着,并吩咐護衛将李超叫來了。
見賽西施這個女匪陪着石斌一起過來,倒是讓李超這個曾經的水匪有點意外。
“大哥,您這是。。。。怎麽嫂子也來了?”李超詢問道。
“沒事,本來我想出來逛逛,卻被她發現了,其實本沒打算來你這,但她想來,這不隻好就帶來了。”石斌無奈的說道。
李超卻說石斌來得正好,他剛剛想到一個問題,一個必須解決的問題:士兵至今不會騎馬,即使能有虎蹲炮和石斌槍進行殺傷,算是機動能力大大提升,但是兩條腿終究跑不過四條腿,對抗起元人終究隻能做到被動防禦無法進行主動進攻。
這事情石斌早就想過,但當時連馬都沒有,還一大堆民政工作等着他這個縣令去做,所以就撂下了。
“問了趙剛這個養馬的沒有?看看他有什麽辦法。”賽西施說道。
“早就派人問了,結果我的人還被罵了回來,表示不能打他馬的主意,就是大哥你去了也不行。”李超哭喪着臉說道。
知道趙剛雖然暴躁,但卻不是毫不講理,肯定是壓力太大才說出這麽沒輕重的話來。
“既然如此,那就先随我去趟養馬場,這邊的工作先放下。”石斌對李超說道。
一見石斌和李超,趙剛立刻面色不善,一副恨不得咬死李超的模樣,但看見他們身後還跟着賽西施這個嫂子,趙剛也隻能壓下怒火,轉怒爲笑。
“大哥來幹嘛?兄弟剛剛準備去城裏向大哥禀報養馬場的情況。”趙剛來了個先行一步,趁李超還沒開口就說了起來。
“什麽情況?”知道這是趙剛準備訴苦,石斌也想了解就問。
“情況也簡單,銀子不夠。”趙剛笑這說道。
“還不夠?我已經按一匹馬兩個士兵的供給标準給你撥款了,怎麽會還不夠?”石斌怒道。
按石斌的想法,他養馬就是爲了練出一支屬于自己的高機動性的火器部隊,如今才養了不到五十匹馬就的哭窮,這算什麽事?
将手一揮,布日古德便跑到了趙剛身邊,趙剛對他說道:“你就向大哥說說爲什麽我們會哭窮吧,布日古德。”
“大人,養馬的消耗遠遠不是您想的那麽簡單。馬不是隻要吃草就好的,健壯的馬就必須吃好,軍馬就必須吃得更好,一般的馬是根本上不了戰場的。”布日古德耐着性子解釋道。
接着又給石斌算了筆賬,表示一匹馬一個月的開銷是2貫225文(若1文錢等于1rb,則養一匹健壯的馬一個月的花銷就到了2225rb),一年僅僅養活的費用就到了27貫錢。
這個數據立刻讓石斌大吃一驚,同時也明白了趙剛爲什麽對李超的态度那麽粗暴而且毫不講理。
這的确也沒道理可講,如果讓他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幾十匹馬被李超手下那些毫不懂馬的人給糟蹋了,估計趙剛連撕了李超和他手下的心都會有。
但是也不能因噎廢食,既然養了馬肯定得有用,不能白養着,那樣可就虧大了。
難道就養着當幾個長官的坐騎,充大佬,講排場
石斌絕對讨厭這種可笑的态度,他這個經濟學得還算不錯的家夥深受資本主義的影響,講究“在不違反法律道德的前提下,做到利益最大化”。
真是個麻煩事,幾個人站在這養馬場上都不知道說什麽。
其實石斌真想拆了這養馬場,或者做個賣馬的,可惜這兩條路都不可能。
拆了,之前的投資就全泡湯,不但投資失敗,而且對自己的威信也是巨大的打擊;
賣馬隻是個好夢想,南方可沒那麽多草場放牧,一切都要人工,成本不知道要高了多少,所以必須找到一個可行的辦法。
“大哥,您養馬的初衷是什麽?”李超突然問道。
“當然是要和元人對抗啊!”聽到李超問這麽弱智的問題,真憋得難受的他也放大了嗓門。
“那這和元人對抗的基礎是什麽?我們缺的是什麽呢?”李超又問道。
這不廢話嗎?還是缺馬啊。
看到石斌還是一臉懵逼,李超也不再引導,直接說道:“大哥,如果我們弄到了馬,第一步是要幹嘛?是不是就練成騎兵随時準備北上打仗?”
當然不是,這可是衆人都知道的,首先就是要手下士兵學會騎馬。
“你的意思是先讓士兵學會騎馬?”石斌疑惑的問道。
李超微笑的點點頭,:“大哥,咱們可以制作一個讓士兵學習騎馬的計劃。即使将來北上我們沒馬,一旦搶到馬就能用,總不至于讓那幫家夥從馬上掉下來,弄個望馬興歎的大笑話吧!”
這些話如同醍醐灌頂讓石斌猛然覺醒,對,何必糾結于騎兵,步騎兵難道就不行嗎?
有了這個想法,他立刻命令李超和趙剛二人堅決執行,否則以違法軍令懲處。
趙剛本想再談談條件,但軍令一出他也隻能閉嘴,畢竟這麽練習騎馬并不會造成多少傷害。
多注意點,隻要愛惜着來,這對馬匹都是一種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