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養馬(上)(求收藏)
自從布日古德投奔石斌之後,他全心全意的照顧趙剛二人,盡心盡力的養着馬。不到半月,趙剛二人便能下地行走,馬場的馬雖然仍舊沒有長膘但是卻明顯的活躍許多,而且見到趙剛等人還會蹭着他們撒起嬌來。
這個轉變可讓趙剛非常意外,以前都是按着養馬經典上來的啊,現在也沒什麽轉變,怎麽布日古德一投奔過來那馬就轉性了?
他趙剛是北方人,布日古德也是北方人,難道這馬兒還隻喜歡土生土長的遊牧民族的族人,不待見他這蒙漢混血兒,也搞血統歧視?
帶着這些問題,趙剛和那衛士聊了起來,“老宋,自從布日古德歸順後你發現什麽不一樣沒?”
這麽突然的一句話讓老宋有點無法理解,在他看來布日古德歸順之後,這馬場氣氛和諧了許多,畢竟這可是個北方的間諜。
知道這麽突兀的一句話會令老宋摸不着頭腦,于是趙剛提醒道:“布日古德這幾日當然是對我二人全力照顧,我沒懷疑他的好意,但也不會排除他是說謊,借此獲得大哥的信任。我說的是你看看這場中的馬匹,你就沒發現什麽?”
老宋這麽個大頭兵自然隻會吃喝拉撒睡,雖說也有些小小的智謀,但那是得有人引導才能出來,平日裏是不會動腦子觀察周圍的事情。而趙剛自跟随石斌之後經曆的事情幾乎就沒有能不用腦子蠻幹的,最近又被王三給狠狠的上了一堂課,算是終于能主動思考問題了。
他見老宋還是懵懵懂懂的,趙剛本想一句話點醒,卻又忍住了,畢竟能主動思考問題那就是大進步,這樣的人越多,對自己這一大幫人就越有益處。
一言不發的躺在一旁,任由老宋艱難的想着。這馬還是那樣,又沒病沒災,能有什麽不同?
突然一聲強有力的馬嘶聲,打斷了他的思索,老宋立馬起床步履蹒跚的走到了門邊,瞧見那發出嘶聲的那匹馬正在場中馱着布日古德狂奔。
此時的老宋算是明白了趙剛話中之意,對着他點頭笑了笑,又慢慢的回到床邊坐下,說道:“趙指揮,看來咱們石大人這次算是撿到寶了。恕我冒犯的說一句,您那養馬經典估計也就能保着場中馬匹不生病,但卻不能讓他們強健有力。”
“這算什麽冒犯,老宋,你能如此坦誠是我的榮幸。此時我算徹底明白王三那句話的意思了。”
看了看趙剛那表示理解和認同的臉色,老宋立刻好奇了起來,剛要發問,趙剛便說道:“老宋恐怕也想知道王指揮對我說了什麽吧?”
這是肯定的,老宋急不可待的點了點頭,衆人都知道那王三可是公認的智多星,他的話絕對能讓自己受教、獲益。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老宋雖然是個目不識丁徹頭徹尾的文盲,但這句話的前半句卻還是能聽懂的。的确,他這個大頭兵也知道就是造把犁耙都有訣竅,何況是養馬?抱着本書是肯定養不好馬的,即使那是一本經典。
“那趙指揮的意思是?”老宋試探的問道。
“當然是讓布日古德教會更多的人養馬,即使不能養得像他那樣,也必須得像我們這樣保證馬不生病。”
仔細想了想趙剛的話,老宋深以爲然,表示最好要讓留在這看護他們幾個的護衛回到湘潭城中去向石斌禀報這裏的情況,并請石斌挑上幾個腦子還好使的将士一起來學習學習,讓布日古德帶出幾個徒弟,算是對他考驗和信任。
這個建議趙剛十分贊同,立刻就派那護衛回城禀告此事,而自己則将布日古德喊進了二人養傷的草舍之中。
看着趙剛二人的眼色,布日古德知道自己耍的花招已經被識破,不過相處了也有近三個月,自己也照顧這兩個還算忠厚的家夥,所以并不畏懼隻是尴尬的笑了笑。
“好你個布日古德,看來要不是我大哥還算仁義你是不是打算對養馬應付了事,一逮着機會就跑?”趙剛佯怒道。
這話當然是假的,不過是開的一個小玩笑而已,想讓布日古德也能習慣他們這些宋人的語言習慣也對他們更加有認同感,而不隻是爲了保全性命或者因爲利益而追随石斌。
卻沒料到布日古德還當了真,這草原漢子雖說肚子裏也有些彎彎繞,卻遠不如趙剛,他立馬說道:“以前的确如此,說不定還會找機會繼續刺殺石大人,不過現在再也不會了。因爲我們草原人永遠都是言而有信的,不像你們這些南人喜歡食言而肥。”
“胡說!宋元的條約是滅金之後劃分疆土互不侵犯,可你們卻失信了,這怎麽解釋?”
這麽一句話就将布日古德堵得死死的,半晌開不了口。最終結結巴巴都說:“這是首領的事情,與我無關,隻要你大哥還是如此信義我就絕不反他!”
這麽逗一逗對布日古德也是一種考驗,不過當然得小心結果,見他還打算立誓表忠心,趙剛立刻不敢再開玩笑,立刻說道:“布日古德兄弟,剛剛我的話不過就是一個玩笑而已,你怎麽就當真了啊?”
一聽這話布日古德立刻來火了,大怒道:“我都已經投到你大哥旗下,你怎麽還這麽說話,信不過就是信不過,開這種玩笑很好玩嗎?”
趙剛立刻抱拳道歉,表示自己的确玩笑開過了頭,但也告訴布日古德,在南邊平日裏開這種玩笑很正常,隻要在正式場合别這麽說就好。所以他得習慣,不能事事較真。
這算是明白趙剛也是爲他好了,但仍舊很是不快,大半日沒有與二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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