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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劉一彬進化的時候,仿佛主角運很敏感的王胖子走出了船艙,似乎有東西在牽引他般,往後方走來。
然後,王胖子就驚了,看着懸浮在船後半空中的老祖爺爺,嘴巴張大了,眼睛圓如雞蛋。
好一會,才不可思憶的叫道:“老……老金,楊雪梨,快……快來看老祖爺爺啊……”
冒失的王胖子,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他這喊聲會不會打斷他老祖爺爺的進化。
還好,劉一彬此刻早已經進入到進化深處了,默默的感受着這進化旋律,除非被人攻擊,否則并不會被打斷。
雪梨楊、大金牙随着王胖子的喊聲跑了過來,同樣變成了王胖子。呆傻的看着這一身紅毛的老祖,一點點在變化,高大魁梧的身軀開始矯健,一身紅毛上隐隐約約的紅出了光來,而背上,一雙翅膀正在生長。
僵屍,長翅膀?
這……
三人同時驚訝了。老祖是這怎麽了?老祖怎麽變化了?難道……是喝血的原因嗎。
而此刻的劉一彬則完美的契合了飛天圖上那位形神交合的仙女,随着仿佛來自身體的指引般,他吞下去的夜叉血融合了,并且在融合中,促使身體進化,變成了飛天夜叉。
忽、忽……
懸浮在半空中的劉一彬身後兩隻翅膀,意外的忽扇起來,一下一下,從慢到快,将整個身體從懸浮狀态改成了飛行狀态。
雙眼一睜,劉一彬醒了過來,看着下面的三個人,并無意外的暗笑起來。
而三人連忙驚中帶喜的道:“老祖爺爺……”
“嗯。”
說罷,翅膀停擺,落在了船上,心念動間,翅膀竟收了回去。感受着從原先的僵硬開始變得靈活無比的身體,以及翅膀,再加上那紅犼之毛上透出的光芒。劉一彬暗喜自己不僅進化成了飛天夜叉,而且,這進化還沒有到達極限,身體裏依舊留的有再次進化的可能。
那麽,現在該對付伊莫頓了。
……
第二天一早,劉一彬一行人下船上岸,在雪梨楊的詢問下,埃及軍方一個旅已然開始進攻亡靈之都。一行人買了駱駝代步後,直奔哈姆納塔。
但雪梨楊等人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趕路的時候,埃及軍方出動的裝甲旅已經到達了亡靈之都外,看着這片已然成爲文明遺迹的墓葬群,一個裝備齊全的先遣連被派了出去。進行試探性進攻。
然而,等這一個先遣連進入法老之墓後,墓底深處的伊莫頓露出了笑容,而他的身後,密密麻麻的站了一排排複活的禁衛與僧侶,渾身上下,充滿土腥味。
伊莫頓擡起雙手,仿佛揮灑聖光般,向身後的禁衛與僧侶們命令道:“那些該下地獄的凡人們闖了進來,他們從來不會吸取教訓,從來都不會讓我們安甯,殺了他們,讓我們得到永生。”
忽,
随着伊莫頓的命令,一道陰風盤旋向他身後的亡靈,一個個士兵、一個個僧侶無聲的咆嘯起來,那張開的嘴巴裏雖然說不出話,但勾起的風動,卻隐隐在刮出幾個字:“殺死他們……”
帶着亡靈的咆嘯,陰風直吹向陵外。
先遣連每一個士兵都被這陰風驚動了,聽到了裏面若隐若現的殺字。這一支隊伍裏沒有人不相信亡靈的存在,因爲他們來幹的就是亡靈。那麽,這陰風怎能不讓人相信。
立時,軍官帶頭沖鋒。
隻是,先遣連并不知道,他們隻能算小蝦米,而不死祭司伊莫頓的眼睛從來就沒有放在他們身上。
當身後的禁衛、僧侶去追殺他們後,伊莫頓雙眼仿佛穿過陵寝,看向了亡靈之都外的裝甲旅。大口一張,笑了出來:“偉岸的沙漠,咆嘯的黃沙,你是亡者的友人,地獄的使者,你們注定爲了結束生命而存在。吼……”
随着伊莫頓的大吼,瞬間黃沙狂卷、沙浪滔天,一道沙牆仿佛巨幕般升了起來,撲天蓋地的朝着這一支裝甲旅而來。
這一刻,這支裝甲旅被這不現實的一幕驚住了,所有兵士全都不敢相信的擦擦眼睛,再看看這撲天蓋地來的沙浪。呆住了……
“這……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出現這種現像……”
一兩秒後,才反應過來,大聲喊道:“沙浪,是沙浪,它向我們來了……”
整個裝甲旅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從發懵的狀态下,瞬間驚醒,跳了起來。軍官大聲命令道:“快,撤退,全部撤退,躲過這片沙浪……”
但整個陷入了慌亂中的裝甲旅素質再高,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将命令執行徹底的。尤其是這沙浪仿佛海浪一樣,如波濤般推了過來,速度快到裝甲旅根本逃避不了。
陵墓深處,伊莫頓仿佛智珠在握般笑了起來。
而那好比天高的沙浪上,一個巨大的人臉出現在了上面,大嘴圓張,好似要吞噬一切般,清晰的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整個裝甲旅這一刻懵了,就好像天災中發現,這特麽就不是天災,而是明明确确的人禍……不,也不是人禍,是災難,亡靈災難……
在這一幕下,原本就又激動又害怕的一位位戰地記者們,直接刷新了人生觀。從世界各地搭了各種關系專程趕來的他們,已經有了重大發現,這可謂20世紀最偉大的發現,原來亡靈這種生物并不是想像,而是真實存在的,而且,他們強大到令人仰望。
記者們見了新聞可以不要命,可軍官士兵們就沒有這麽高的舍命精神了,這支裝甲旅的最高指揮官早已經心生駭意了,顫抖着聲音喊道:“攻擊,攻擊,将那該死的亡靈殺掉,爲了神聖的埃及……”
一聲令下,整個裝甲旅發威了,似乎在此時,管他攻擊對這沙浪有沒有用處了,死駱駝也得當成活駱駝醫了。一顆顆炮彈,一發發火箭彈在士兵手中飛向了沙浪之中。
坦克在咆哮,步兵車在顫抖,導彈車也在發怒。
可等待着這一發發炮彈的是,撞掉浪花般的一點沙浪後;炮彈、火箭彈就埋葬在沙浪裏消失不見了。然後,那滔天的沙浪依舊那麽氣勢驚人,不見減弱。
整整一個裝甲旅根本不停火的怒吼着,但密集如雨的炮彈在這沙浪下,就像雨點落進了海中,消失不見,而沙浪卻依舊飛速的逼近着。似要将他們一一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