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爲它太重了,貂蟬舞不起來,以她細胳膊細腿,劍走輕靈的身法套路,根本不适合如此重兵器,不過與關雲長的八十多斤大刀相比,卻是差的海了去了。
“好刀!”李陵取刀凝神觀看片刻,發自内心的贊了一句。
“這是你們男人比較你喜歡的一款,送你了!”貂蟬臉色微紅的一抖長刀交給李陵說道。
以貂蟬看來,這刀那簡直是天賜恩予,而且李陵身軀孔武有力,重量正好合适,真是寶刀配英雄,相得益彰,比之在那賊将手裏不知強多少倍。
“啊?送我了?這讓我無以爲報,如何是好,總不能以身相許吧?”李陵嘴角微挑,調侃貂蟬道。
“公子,要麽莫要輕言浮浪,要麽做好迎娶貂蟬的準備!”貂蟬嬌嗔道。
“本尊早做好準備了!”李陵輕笑道。
然後便見他收了貂蟬送過來的刀,一邊用手手撫寶刀如對情人,時而溫柔時而熱烈,一邊同時對貂蟬甜言蜜語道:
“這就算是貂蟬姑娘給在下的定情信物了!”
“是嗎?”沒想到貂蟬這會兒反而沒有少女般的嬌羞,當然也并沒有一般女人的羞惱,反而“大膽而幹脆”地道:
“拿來!”
那一對鳳凰般的美麗雙目,泛着水波粼粼的閃亮光芒,倒映着的對面李陵身影,時而搖曳時而拉長,顯得挺拔而雄偉。
“什麽拿來?”李陵略有些反應不過來。
“禮尚往來,本姑娘送了你定情信物,你也該送我一份吧……”貂蟬目光灼灼的盯着李陵強調道。
李陵聞言,哈哈大笑,隻是聲音雖然豪邁,卻顯稚嫩青澀。同時,他牢牢凝神看着貂蟬,深情款款,然後欺近貂蟬身邊,然後借助星辰之力施展類似輕功的神通,一躍從自己馬上飛起,再輕輕落到貂蟬的馬上。
然後李陵一手攬住貂蟬細軟的腰肢,一手取下随身鑲嵌着許多寶石的長劍,放入她的手中。
“禮尚往來,這就是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李陵一邊說道,一邊取下貂蟬的兵器——那是一把鏽迹斑斑的劣質鈍劍,然後不由分說,抛到遠處……
“公子既然如此輕薄貂蟬……”貂蟬望着李陵環住自己腰肢的手臂,尤其是那末端不安分的五指還在她敏感的肌膚上摩挲,令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刺激,好生難以忍耐,隻聽她斷斷續續再次說道:
“還交換信物,那麽就要迎娶貂蟬,否則本姑娘一定會殺了你,再自殺……”
“啧啧,什麽殺、自殺的!你以爲你是木婉清啊!”李陵搖搖頭說道,古代的姑娘難道都這麽貞烈嗎?想到這裏,他在馬上就“壁咚”了貂蟬,在衆目睽睽之下就吻在了她柔嫩的芳唇上。
木婉清,金庸武俠小說《天龍八部》中的女主角之一,大理鎮南王段正淳與情婦“修羅刀”秦紅棉之女。其容貌可謂絕色,猶如“新月清晖,花樹堆雪”,在大理無量山上被李青蘿手下追趕時,臉蒙黑紗,表現得極爲潑辣。
她一直都固守着母親爲她立下的一個誓言:第一個見到她容貌的人,如果她不嫁,就必須自殺,或者殺了這個男子。
在無量山的一塊山崖上,段譽第一個見到了這個山泉般明澈的姑娘。好在這個傻傻的書生決定幫木婉清完成她的誓言,也許這并不是因爲對死亡的恐懼,而是爲她帶有野性的美所迷醉吧?
“你……”貂蟬忽然被吻羞得面紅耳赤,一把推倒了李陵,等看見他一不小心滑落馬去,又是心疼又是惱怒,手足無措之下,最後隻得找個台階啐罵一聲:“活該!”
“對對對,活該,活該爲夫屁股摔兩瓣!哎吆……”李陵油嘴滑舌說道,并且故意裝痛博取同情,當然演技什麽的根本沒有,實在太浮誇了。
“哼,你是誰爲夫?我們還沒成親呢!”貂蟬慌張的左右張望,見李陵的護衛們“掩耳盜鈴”般的轉過臉去裝看不見聽不見,臉上越發紅潤了。
她越想越惱,再也無臉呆在李陵身旁了,然後策馬奔馳而去。
李陵看着貂蟬遠去,有些後悔,他忘記了古代姑娘相對比較保守了,看來又要好一番哄了,于是急忙上馬追去。
就這樣貂蟬在前,李陵在後,一群護衛們墜在不遠不近處,免得當瓦數太亮的電燈泡。隻是這下苦了山賊們,原本剩下躲藏的山賊見敵将勇猛,二頭領一個照面就被斬殺,早哄然而散。
隻是兩條腿哪裏跑得過四條腿的,一些運氣背的直接被貂蟬、李陵先後追上,然後砍瓜切菜了事……
“這是化羞憤爲力量嗎?”李陵嘴角一挑,摸摸手中定情信物——長刀,不禁失笑道。然後他看着被貂蟬漏掉的一些小魚小蝦,搖搖頭說道:
“看在今天本尊喜事的份上,繞你們不死吧!”
于是貂蟬在前,李陵緊随其後,一路追殺匪衆,隻二人便破了賊寨,至于那些護衛們就打醬油了。一會兒後,李陵和不再生氣的貂蟬尋了賊贓,金一二十餅約一二百金,錢十數萬,珠寶首飾三小箱。
金多錢少,想必賊人花錢大手大腳,所留不多;而那平民間流通困難的珠寶金餅,應當是匿藏的寶藏。衆人再尋了散落的三匹馬,一人四馬回轉那鄉村而去。
馬這物事,在這個年代那就是活體“坦克”,兵之大器,李陵當然是分外重視,直接就帶走了。至于裏面剩餘的無數糧食,藥材、布匹,器皿等等他打算分于山民,不過得等他回轉村中,告知後需要他們自己來取。
至于這些錢财,李陵是不缺的,連漢獻帝都是李陵的傀儡,除了一些不服之臣,他可謂在大漢朝一手遮天,錢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不過,這些錢财也算一份富貴,不能随意處置,想到貂蟬平日裏的劫富濟貧、女俠風範,便交給她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