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制作的相貌有點對不起觀衆的紅糖,用料貨真價實,未偷工減料,可不是後世的赤砂糖冒充的,後面這種看配料就知道,注意查看包裝上的配料說明,一眼便知:
如果看到配料表上寫的是赤砂糖的,即便産品名稱标注爲紅糖,也不是真的紅糖。
而且赤砂糖一般爲小晶體,而紅糖多爲粉狀或者塊狀。
不像李陵手中自己制作的紅糖,是非常的優質紅糖,用手捏容易碾碎并有一些黏性,這是好紅糖的特性,如果有硬塊,顆粒感比較重,質量就差一些。
20世紀中葉至21世紀初,中國開始了大規模的工業化進程,其中就包括食品的大規模工業化。大量的面包廠、飲料廠、餅幹廠誕生并且迅速發展。
這些食品加工廠需要大量的糖料的供應,而古法熬制的老紅糖完全無法滿足這些工廠的需求,一來融化緩慢,二來其紅色的色素會将所有食品染成紅色根本無法接受,于是,白糖廠如雨後春筍般應運而生。
從1947年開始,中國陸續興建了兩百多家白糖廠。絕大部分工廠,采取了國際上普遍的硫化法脫色制糖。
但是總有一部分尾料顔色無法脫除爲白色,将這部分尾料,進行再加工,由于生産出來的糖,顔色呈現紅色,被命名爲“赤砂糖”。
赤砂糖投放市場以後,爲了更快地被消費者接受,就借用了“紅糖”這個名字,畢竟紅糖在中國已經有了上千年的曆史,早已被消費者接受,所以很多赤砂糖的包裝上都進行了這樣的标注“紅糖”“赤砂糖”,但配料表還是“赤砂糖”。
近十年以來,爲了順應消費者的養生需求,赤砂糖廠家不斷推出新産品,如大棗紅糖、阿膠紅糖、姜汁紅糖、益母紅糖,這些糖的價格比普通赤砂糖要高很多,而且,直接冠上了紅糖的名稱,因而獲得了比較大的市場份額,但卻沒有老紅糖的營養成分。
因此,消費者在購買此類糖産品的時候,有一個鐵律必須遵守,就是翻看食品袋背後的“配料表”。
“我雖然醜,但我誠實!”李陵手中的黑紅糖似乎會說話。
李陵如果知道他買了許多次的紅糖結果是張冠李戴的話,模樣雖好,卻是繡花枕頭内裏糟,估計以後變得對“黑醜”情有獨鍾了!
再說說李陵手中的黑醜紅糖,算是中國比較原始的老紅糖了,但不是日本黑糖那一類!
據史料記載,中國的老紅糖很早就一直出口周邊的日本、東南亞等國家,中國的制糖法自然也早就傳入日本、東南亞等國家,近代的清海關進出口記錄也有詳實的記載。
由于熬糖工藝對于火候和時間的掌控是非常嚴苛的,是熬糖師傅多年經驗的積累。日本人在學習後,對時間和火候的記憶出現了偏差,因此,日本人熬制紅糖的時間過長,糖漿經濃縮後做出來的糖呈現出近黑色外觀。
但多年來,日本人一直認爲糖就應該是這樣的黑色,故在國内被稱爲黑糖。所以,黑糖是火候控制不準而熬糊的老紅糖,營養成分自然不如悉心熬制的老紅糖。
這真是鬧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日本人太可愛了!無獨有偶,他們學習華夏的漢字也是這幅德行,弄得語言文字中到處是幼稚可笑的假名筆畫。
日本古代隻有語言沒有文字。到我國隋唐時代,漢字大量傳入日本,日本才開始系統地利用漢字記載自己的語言。
最初是把漢字作爲表音的符号使用的,即日語有幾個音節,就用幾個漢字。這些漢字後來逐漸演變成假名。“假”即“借”,“名”即“字”。隻借用漢字的音和形,而不用它的意義,所以叫“假名”。
那些直接沿用其音、形義的漢字叫真名。這樣,一篇文章中并用真名、假名,顯得非常混亂。
而且假名要借用的同音漢字很多,加上漢字筆劃多,用起來很不方便,所以後來就把假名逐漸簡化而創造了自己的文字,即現在的“假名”。
平假名主要是舊時代婦女使用的。它由48個字構成,用來書寫土生土長的日本詞、虛詞、動詞結尾和用來書寫那些用正式批準的通用字無法書寫的中國外來語。
片假名也是由一組48個字構成。它主要是用來書寫中文以外的外來詞的,用于強調象聲詞,或動植物學日文是由假名分爲平假名和片假名、漢字、羅馬字組成的。
再說台灣黑糖也不是正宗老紅糖,而是和日本黑糖出自一處。
1894年,甲午之役清庭戰敗,割讓台灣予日本。在日本侵占台灣初期,日本人感覺到隻靠台糖的生産,無法救濟國内的匮乏,就制定殖民地的産業政策,必須适應帝國經濟政策的要求,極力經營糖業,采取雙管齊下的方法:
一方面将舊式制糖都加以改良,另一方面鼓勵國内資本家在台投資建立新式制糖廠。
1919年10月,日本殖民當局改軍人體制爲軍政分立制,派出了9屆文職總督實行同化政策,籠絡台灣民衆,企圖達到永久霸占台灣的目的,實行了民族通婚、文化同化等同化政策。當然,日本的制糖工藝也被傳入台灣。
所以,台灣黑糖就是日本黑糖,都是熬糊的老紅糖,紅糖成分并不純正。而老紅糖是沿用千年手工技藝的純正紅糖!
“千年老紅糖,技藝純正,食用更放心。”李陵就差舉着手中的老紅糖打廣告了。
這紅糖,黑裏透着紅啊,紅裏透着黑,就跟趙麗蓉和鞏漢林兩位老師的小品中的一段唱:
趙麗蓉:唱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證你的小臉呀
鞏漢林:怎麽樣?
趙麗蓉:唱白裏透着紅啊
鞏漢林:歐,好
趙麗蓉:唱紅裏透着黑
鞏漢林:黑……
趙麗蓉:昂昂,黑不溜啾鞏漢林:昂?綠了叭叽
鞏漢林:嘿呦
趙麗蓉:藍哇哇的鞏漢林:這什麽色啊,紫不溜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