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丁老爺說想把春梅、玉竹讨要過去……”春梅和歸來的玉竹款款說道,“奴婢二人不想離開官人夫人,願意做牛做馬,終身服侍官人……”
“啊?還有這事!這個混賬丁奉,真是色膽包天,主意打到我女人頭上來了!”李陵大爲不爽道,尤其這大上午的,被吵醒不說,還上來就有人要讨走他身邊的女人。
“官人、夫人,你們就留下我們好嗎?千萬不要把奴婢送人,以後我們會更加用心服侍你們的。”春梅玉竹一個個跪在床前,抱着李陵、金蓮的腿腳不放。
“好了,這事還是聽官人做主吧!”潘金蓮沒有擅自做主,而是轉而看向李陵,讓他看着辦。
雖然梅竹二女都是她的陪嫁丫頭,更通房多次,最終的決定權在她手裏,但嫁夫靠夫,一切聽從丈夫,才顯賢良淑德,頗有些“妻以夫爲綱”的味道。
“哈哈,我什麽時候說要把你們送人了,沒有影的事,看把你們一個個急的。春梅那麽嬌嫩、玉竹這麽白嫩,如此水嫩嫩的美女,我可是愛不釋手呢。”李陵一一抱起梅竹二女,在懷中撫慰不已。
“謝謝官人、夫人,謝謝官人、夫人。”梅竹二女聽罷,激動不已,雙眼紅潤,潸然欲泣。
“好了,做了我李陵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李陵的女人。那會做出送人的那種勾當來,你們就放心吧!”李陵雄姿勃發的說道,然後一一在春梅、玉竹的紅潤小嘴上親了一口,這才作罷。
随着“啵!啵!”如仙音繞梁,響徹耳邊,兩女也越發嬌豔起來。雖然如此親昵已經熟悉多次,但突然被襲,兩女還是羞澀不已,當然也更是享受歡喜。
“呸,總愛這麽輕薄我們。”潘金蓮仿佛吃醋般暗唾了一口。
“哈哈,當然少不了金蓮你,也讓爲夫好好愛你一番。”李陵聽她小聲嘀咕,以爲冷落了她,趕緊過來補救,說着扯起她的肚兜來。
“不要!官人!”潘金蓮趕緊守護嬌軀,不讓他得手,要不然依他性子,少不了又一番龍騰虎躍、遊山玩水,好不羞人,外面還有客人呢。
李陵隻是逗弄作樂,也不是真想如何,這次便遂了她的意。
四人在屋裏打情罵俏,莺莺燕燕環繞,可苦了外面豎着耳朵偷聽的丁奉,隐隐約約聽到不少,那越發羨慕嫉妒恨起來就更加不用說了。
如此這般,等李陵鑽出門簾來,已經早過了一刻鍾的時間。
“丁三寸,昨晚喝得那麽沉,不好好休息,大上午的就來吵我好夢!”李陵器宇軒昂的走過門簾便責怪道。
身後春梅、玉竹挽簾的挽簾,疊被的疊被,默默不發聲做着自己的事。
“哈哈,武大,這還多虧了‘春梅、玉竹’昨晚把我照顧的好!”丁奉不看李陵反而瞧着春梅、玉竹二女,别有所指般回道。
“怎麽回事?她們倆不是送完糕點茶水就會到我這了嗎?”李陵納悶道,總感覺丁奉這話裏話外透着古怪。
“哦,是啊。就是茶好、點心也好,自然吃好喝好睡得好,早上這才精神好了!”丁奉圓着話頭說道,他當然不會說昨晚床上把另外兩個有點姿色的丫頭,故意扮作春梅、玉竹成就好事的桃事了。
“看來沒有宿醉,你這酒量也見漲啊。”李陵啧啧道,缺乏鍛煉的丁三寸,昨天不過喝了相當如今二兩白酒的宋朝清酒,就醉話連篇了。
“哪能和你比,身體壯得跟頭熊似的,喝酒如飲水。更比不了你這嬌妻美妾的随時伺候着啊!”丁奉故意說道。
“呵呵,短時間你是比不了了。不過你既然在我這做事,也該把家眷接過來了。”李陵說道。
“比不了你,先是金榜題名又洞房花燭的,我到現在還沒娶媳婦呢!”丁奉強調說。
“哦,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也二十多了,既然不再進一步專心考取功名,也該成家立業了!”李陵說道。
“也是,隻是我現在高不成低不就的,不好覓那良媒啊!”丁奉自我嘲諷一番,又轉而悠悠說道,“倒是可以先納幾房小妾了,我……”
李陵一聽,不等他說完,接過話頭道:
“爲了考中進士,你家裏和我一樣,始終不讓納妾,如今倒是解放了!對了,剛才你想說什麽來着!”
“呵呵,其實我看上了你身邊的春梅、玉竹兩個奴婢,想讨過來做個妾室,不知……”丁奉趁機問道,倒是仿佛忘記了讨要雪兒、晴兒做妾的事來。
正忙活的春梅、玉竹聽着這一耳朵,頓時如遭雷擊,停下手腳,凝神屏氣起來。
“春梅、玉竹啊,嗯,兩女确實不錯。”李陵聽罷,風輕雲淡。
“不氣不惱”的樣子,好像聊得不是她的女人,而是别人的一般。
春梅、二女聽着李陵如此說,身子還是止不住緊張起來,雖然剛剛自家官人答應了不把她們許人,但仍然關心則亂起來。
倒是丁奉聽他這麽一說,先是一喜。忽又聽李陵跟着評頭論足道:
“春梅嬌而不媚、玉竹晶瑩如玉,又是年華青春,真的是上上等的好姑娘!”
春梅、玉竹二女聽得官人稱贊,心下竊喜。
“呵呵,是啊是啊!”丁奉聽得他贊語,也點頭附和道。
“哈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李陵從風輕雲淡轉而突然大笑道,“不過我也喜歡的很呢!哪裏舍得送人!”
梅竹二女聽他當着客人面如此說,暗暗松了一大口氣,身子也變得歡快起來。
“是啊,啊?”丁奉聽他前半句,先是附和,聽他後半句卻傻了眼,趕忙道:“女人如衣服,朋友如手足!兩女雖美,不過是兩個奴婢,如今我張口求了,你還藏着掖着,太不把我當朋友了吧!”
這是激将法啊,都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這裏卻反其道而行之。
“好了,這事就此打住吧,我沒有把自己女人,送給别人的習慣。”李陵擡手制止道,他算是看出了對方的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