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好女兒何其多,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主公莫要爲屬下瑣事煩心!”林沖抱拳謝道。
林沖的話令他心中一動,收服二人,李陵已經能清晰看見他們頭頂的氣運,此時觀來:都十分磅礴,隻是林沖潔白的氣運雲團中染着粉紅,未來要因女人遭禍;而羅成氣運更是不堪,頭頂氣運雲團早成了灰暗陰雲,如霜打的茄子生機消退,這是命犯煞星活不長,還好沒達到“烏雲蓋頂”的必死之劫。
“主公,能算算屬下的姻緣在哪裏嗎?”羅成在一旁小心翼翼問道。
“這個,你太花心了,到處留情,姻緣太雜,不說也罷……”李陵哪裏真會算姻緣,随口那他老祖羅藝的風流往事遮掩道。
“呵呵,屬下也覺得自己是風流種,要不然怎麽叫俏花槍呢!”羅成笑呵呵說道。
李陵瞥了他一眼,粗眉大眼,身寬體胖,和“俏”一點也沾不上邊,估計數百年下來,俏羅藝的種子血脈早飛到爪哇國了。
而且不是主公我的介入,就你這命數多舛的樣,不知道客死哪廂了,難怪水浒中沒有的你一席之地。
歹命啊:“一朝馬死黃金盡,親者如同陌路人。”
對于二人未來命運的事,李陵現在沒有手段幹預,隻好靜觀其變了。再次囑咐二人在陽谷縣多休養,賞了一些銀錢盤纏,讓他們飲酒作樂一番,順便用不要錢的好言好語收買人心。
打發了二人,心頭思量有關氣運的事。氣運,顧名思義,是氣數運轉的意思,氣數代表“量”,氣運雲團越大越厚,自然福澤越綿長;而運轉代表“變”,氣數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時刻變化的,以氣運九彩顯現,包括黑白赤橙黃綠青藍紫,分别代表:下三災禍、平庸、血煞,中三成就、福澤、向上,上三昌盛、改命、鴻運。
回到府衙後宅,李陵通過玉牌悄悄觀察潘金蓮三女頭頂,金蓮是一團臉盆大的淡淡粉色氣運,一條紫氣如龍在粉團裏正往裏鑽,多有紅顔薄命之象的同時,又有一絲鴻運庇護。
春梅、玉竹,因爲不在玉牌中,看得不清,不過二女和李陵都關系匪淺,沾着深厚因果,隐約中可見白中染着紫意。
倒是李陵化身武植氣運繁盛,形若一座黃綠色小山,福運深厚,仔細看,山上還有溪泉流淌,活了一般。這番景象對身在官場的他來說,平步青雲不在話下。
唯一讓李陵不爽的是,肉體凡胎的他,無法内視自己頭頂氣運。不過,他倒是可以通過混沌之心收集氣運的過程,推測一二。
言歸正傳,林沖已經出來了,水浒是不是也将拉開序幕?任重而道遠啊,趕緊收割一波氣運再說……
轉眼,李陵穿越大宋已經有三月了,開始還算順利,“拐”了美人潘金蓮,“收”了好漢林沖、羅成,可好事不長,水浒中的好漢不是大白菜,想要就有的,李陵又坐困小小一個陽谷縣,那真是等得黃花都謝了,也沒有絲毫收獲。
“得,這樣下去可不行,得另辟蹊徑……”李陵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讓潘金蓮等女看得心疼。
本來對于“收割氣運”的大事一直毫無頭緒,忽然有一件小事,引起了李陵的注意……
這一日,李陵帶着金蓮三女,出來散心解悶。大街上車水馬龍,好不熱鬧,隻是那味兒稍顯刺鼻。古代的城市排污條件差,上廁所還用着淨桶,污水那更是大街邊亂倒,垃圾更是随處可見。
“三個字‘髒亂差’,差評!”這是李陵的中肯評價!
李陵作爲堂堂知縣大老爺,出門不坐轎,很是與衆不同,當然是化身武植的模樣。這在古代百姓眼裏,簡直是有福不會享,在大街小巷,與一群腌臜匹夫接踵擦肩,更是對讀書人的亵渎。古代階級分明,當官自有當官的威風。
李陵已經感覺自己夠高調了,前有狗腿子衙役開道,後有狗腿子衙役保镖,而且穿得那都是縣衙“制服”,胸前後背分别明晃晃寫着“威武”兩個大字,多麽拉風。
擱在現代就是交警前開道,武警當保镖,怎麽看怎麽張揚。可是今天,他知道自己錯了——自己這樣“低調”,如此“親民”,讓一群泥腿子竟然有幸見到“青天大老爺”!
“官人,這個糖猴子好可愛,手裏竟然還有一根棍子……”潘金蓮站在一個糖人小攤前好奇的說道。
“哈哈,這個猴子是孫悟空,那跟棍子就是他的兵器‘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可長可短,攪一攪翻江倒海,戳一戳……”李陵哈哈笑道,笑她的可愛無知。
“呸,需要你來說!”潘金蓮被他笑得有些羞惱,更是想到了一些閨房間的羞人秘事。
“哇,爹爹我怕……”遠處傳來一陣哄鬧聲。
“走,去看看!”李陵拉着金蓮的玉手道。
“嗯~”潘金蓮應道,隻是這味兒有些不對。古代女人矜持,誰敢當街拉手,這足以羞殺了她。
衆人來到跟前,衙役分開人群,留出好大一片絕佳位置。
“好!”哄得一聲喝彩,如雷貫耳。
李陵等人擡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少女平舉雙臂,在一根細麻繩上“走鋼絲”,竟然身輕如燕,如履平地,活脫脫一個《還珠格格》小燕子街頭賣藝的翻版。
隻是那模樣一瞧,6分。趕不上趙薇的可愛,尤其缺少那一對靈動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
“鋼絲”走完,低下有人扔出一道長繩,遠看之下猶如一條長蛇,那少女忽攸一轉身,接住長繩,身子隻是輕輕抖了抖就再次站穩。
然後她把一端繩頭繞在胳膊上,甩開臂膀,以繩爲鞭,唰唰甩得飛起,真是影起四面八方,鞭舞螺旋九影,精彩啊!
“哇,好厲害!”潘金蓮、春梅、玉竹三女紛紛贊歎,美豔小口驚得合不攏。
“好,看賞!”李陵看的高興,不吝打賞。
聽得有賞,那少女舞得更起勁了,下面自有助手端着鑼盤到豪客面前接賞。
李陵身旁的便當,早摸出一串銅錢,約莫一小吊百錢,扔在鑼面上,“咣咣”之響如敲鑼。李陵感歎,難怪電視上賣藝的總是拿鑼當盤來讨賞?這既是讨賞,也是對豪客的宣揚啊,有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