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以派别人啊!”周萱也不甘示弱,“你許嫉的身手就不錯,說不定就是你幹的!”
許嫉一瞪眼:“殿下!您可是殿下啊!我雖然隻是侍衛,那也是三殿下的貼身侍衛,您不能随意污蔑的!”
“别吵了!”章華公主高喊了一嗓子,“我進去請!”
許嫉要攔,項旭頓時就擋了過來。
許嫉也不管了對着項旭的臉又打了過去,隻是這次項旭避開了,又對着許嫉的臉也打了過來。
李小川見許嫉動手了,也對着項旭打了過來。
兩對一的頓時就打的難分難解了。
周萱苦笑着看向了一旁的周蕙:“你說咱們還問不問?”
“别耽誤了早朝!”周蕙急道,“還是先禀告父皇吧。這麽大的事,肯定是瞞不住了。”
“走!”
章華公主躍進了宮裏就見應寶坐在正殿門口正打着瞌睡。感情外面吵翻天了裏面還一點都不知道情。
章華公主也不管應寶推門就進。
才剛開了門,掌事姑姑就迎了出來:“公主殿下出來說!”
章華公主可不管這些對着内殿的門大喊:“三哥!你趕緊出來!出大事了!”
“公主殿下!”掌事姑姑急着直接把章華公主往外推。
隻是掌事姑姑哪裏有章華公主靈活,她一轉身避開了掌事姑姑三兩步的沖到了内殿門口,邊砸門邊喊道:“三哥,齊炫钰不見了!四哥五哥還在外頭呢,他們懷疑齊炫钰失蹤和他給你寫的那封信有關系。你快點出來,要不然父皇可就知道了!”
其實裏面韓玥已經醒了,見周蘊還睡着,才特意躺着沒叫人,聽到章華公主這麽一說對着周蘊輕聲道:“周蘊醒醒!”
周蘊眼睛也不睜将韓玥一抱,“再躺會!”
“還躺什麽躺!”章華公主大聲道,“三哥,上次钰王遇刺的事,齊帝就給父皇來了國書責難了。再出這檔子事,齊帝肯定惱了。若是你做的惡作劇,你趕緊的,把那個齊炫钰交出來。要不然真的就出大事了!”
“不是我!”周蘊有些惱的喊道,“我連他的信都沒看到,我給他什麽惡作劇啊!”
“那你也的出來解釋一下啊!不然齊國那邊的使臣也不好交代啊!”
“知道了,你外面等着!這一大早的趕來砸門的。”頓了頓周蘊又問道,“你一個人來的,還是項旭陪你來的?”
“要你管!”章華公主沒好氣道,“我不和你說了,你趕緊起來,外頭還打着呢!”
周蘊出來的時候就見許嫉和李小川的臉一個比一個花。
項旭大氣不喘的站在章華公主身後一臉的風平浪靜。
“咳!”周蘊輕輕咳嗽了一聲,對着許嫉道,“就兩個人以後不許再和如風打架了。”
“嗯!”許嫉捂着臉悶哼了一聲。
“三哥你什麽意思?”章華公主頓時氣道,“難不成你是覺得他們兩個人少?還打算人多了再動手?”
周蘊一副不苟言笑的望着章華公主:“你四哥五哥呢?”
“這都什麽時辰了?”章華公主恨不得給周蘊一拳頭,“四哥五哥肯定早朝去了啊!你起個床怎麽那麽費勁呢!”
“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個齊炫钰嗎?”周蘊說着看了一眼項旭,“人呢?”
項旭眼皮也不擡的說道:“湖心船上!”
章華公主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項旭:“你?”
“嗯!”項旭點頭,“我去問問楚國的事,那個齊炫钰不是和楚國長公主通信的嘛。”
“你......”章華公主一咬唇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這時就見曲公公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三殿下!齊國使臣點名要見三殿下,陛下無奈隻能讓奴才來叫您了。”
“你就告訴他們在湖心了。”
“不可!”項旭連忙道,“這不就承認是三殿下做的了嗎?要不還是我一起去吧。人是我綁的。”
“不用!”周蘊一揮手,“你的身份特殊,我父皇會起疑心。再說了齊炫钰之前給我父皇寫信陷害我們。我惡作劇他一下我父皇也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曲公公聽出了事情的原委連忙道:“三殿下,這事可不好亂應承。那钰王還沒找見呢。萬一有個好歹的......”
“不是說在船上嗎?”周蘊看了一眼項旭,“你沒把他怎麽樣吧?”
項旭沉聲道:“蒙了眼,綁了手,隻要他不自己尋死,就不會有事。噢,對了,一開始他就以爲我是你了。還給我說了好多掏心窩子的話。”
“噢!”周蘊挑了挑眉,“這事我就幫你應了。但是你記住了,你要是敢辜負了荇兒,我可繞不了你!”
“三哥......”章華公主連忙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畢竟那日我也去了四哥府上。要是父皇責罵,我替你說情。”
周蘊眨了眨眼睛:“也行!不過項旭要在外頭等着。”
“放心吧!”項旭登時笑道,“我是公主殿下的貼身侍衛,自然是不會遠離她的。”
曲公公帶着章華公主和周蘊來到朝堂的時候,衆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作爲齊國使臣的代表,齊躍峰是認得周蘊的頓時就沖了過來對着周蘊一拱手:“三殿下!不管我們殿下之前做過什麽,但是你們倆不都是說清楚了嗎?您若是和我們殿下開玩笑的,就趕緊讓他回去吧。我們可都是吓壞了。”
“哦!”周蘊對着齊炫钰笑了笑,“你說什麽呢?本王既然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又怎麽會劫持他呢!”
“三殿下!”齊躍峰頓時急了,“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我們殿下重傷初愈的可經不起折騰啊。您隻要交出我們殿下,我們一點消息都不會傳回去,畢竟我們也害怕被陛下責罰。小的求您交出我們殿下吧。”
齊躍峰說着對着周蘊就跪了下來。
“咳!”周蘊咳嗽了一聲,“别是你們殿下自己出去玩了吧。他那日還跟本王說你們這些下人管的太嚴了。連口氣都喘不過來。他還說他最喜歡一個人劃船去湖裏玩了,特别是晚上,聞着荷花香氣别提多舒心了。”
“不會!”齊躍峰搖頭道,“我們都找過了。遊船上沒有,殿下的酒壺還翻了,很明顯就被人挾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