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統合道門,先對付眼前大敵——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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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開始,單人比賽。
衆人在密地修行七天,相當于在靈氣充沛的地方潛修了一年,各個精進神速,對大比充滿了信心。
莫師姐說:“你仿佛更加強大了!”
我點點頭:“道主之位我勢在必得!”
抽簽。
定位。
我第一戰就是蒼狼觀的黑衣青年。
“你把我的萱萱姐藏在哪裏了?”黑衣青年點手指着我。
我冷漠觀之,一言不發。
“裝啞巴?!”他盛怒下,發動雷霆一擊。
我左手輕揚,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他手上力道全然消散,他試圖擺脫,但是被我輕輕放在了擂台的下面,落地則輸。
我一路過關斬将,排名一直遙遙領先。
不過在過半時小龍輸了,而且馬上回了青城山。
知道什麽讓我意外嗎。
就是莫師姐。
她竟然和我一起打入了決賽。
就是最後一戰是我們兩個,莫師姐一直很低調,但很少有人能夠探測出她的根底,是那種越戰越強的存在。
莫師姐輕撫手上的細劍,微笑說:“剩下我們兩個了!”
我點點頭,此時決賽場地是在山的巅峰,一塊平地的上面,周圍是數以千計的觀衆,他們呐喊着我和莫師姐的名字,這一刻,我和莫師姐成了拳擊選手。
我探出手說:“全力吧!”
莫師姐沉默了一下說:“我們去火星吧!那裏是很好地戰場。”
我說:“好啊!”
莫師姐右手在虛空随手一劃,一扇門打開,她牽着我的手進去,門的背後就是火星,無數時空大拿欲要構建的隧道啊,沒想到莫師姐早就掌握了。
這裏遠離地球,沒有人可以看見我們的戰鬥。
其實我們沒有打。
基地還在,會堅固的存在上萬年,裏面有撤走時沒有帶走的家私,坐在椅子上,我說;“你藏得很深!”
她取出兩罐啤酒,給了我一瓶:“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喝酒了。”
我喝了一口:“這就是比試了嗎?”
“你不敢嗎?”
我搖晃酒瓶:“怕你啊!來啊!”
您猜怎麽的,道門之主的最終決賽是以喝酒來定的,如果讓那些老骨頭知道了,是不是會把我罵死?
一口接一口,喝完了一瓶莫師姐再取出一瓶。
酒水,從啤酒到黃酒再到紅酒然後是XO,然後就是汾酒、茅台、五糧液。最後是二鍋頭。
肚子成了一個雜亂的垃圾桶,什麽東西都往裏面倒。不知道喝了多少,就覺得天旋地轉,看山不是山,看土不是土,天在下,地在上。
一個滾燙的東西滾到我的懷裏面,然後一條頑皮的舌頭撬開我的嘴唇..
您猜發生了什麽?
莫師姐趁我喝醉把我給上了。醒酒後縮在被窩裏面,莫師姐穿着我的襯衫,坐這,雪白的大腿踩在我的身上,叼着一根煙在系扣子。
我捂這被子說:“你打算怎麽安置我啊?”
她蔑了我一眼:“不管!”
“懷孕了怎麽辦?”
“姓張!”
我心疼了一下,她是一個冷傲的人,不會和人共享我,所以這隻是一夜情而已,雖然她付出了真心。
其實我也不知道喝酒我是不是赢了,因爲我當時已經醉的任人擺布,但我還是成了道主。
她打開世界之門,我們回到了武當山,很多人都在等待誰是第一任的道主,莫師姐輕飄飄的離開,留下我一個人面對無數目光,我有些害羞的撓撓頭,然後笑容凝固:“我是張小道,天下道主。”
靜默後就是山呼海嘯的聲音。
沒人知道我是否聖明,是否能夠帶領道門走向巅峰,但他們信奉我。
二道宣讀了比賽結果。
我迷糊的跟這折騰了三天三夜,就有些無聊的回到了太極村,這是我的家,唯一讓我安心的地方,我到家時,素敏在打水準備做飯,萱萱姐在給爺爺捏肩。
一切都那麽的平和不是嗎?我覺得還是凡人的日子自在。
其實我很快就覺得,我這個道主隻是一種精神支柱,決策都是二道在下達,我就裝模作樣的看看。
我一直在思考該怎麽發展道門,現在靈氣還在稀缺,但隻要再過一百天,七名強大的道體就會,其實我有一種負罪感你們知道嗎。
因爲這七人,最後的結果隻有一個——殉劍。
是的,以他們的血魂融入蜀山七劍中,勾動殺機毀掉世界之樹。
我知道,也給他們說了,他們還小,不是很懂死亡的含義,但是我怕他們長大後...
瘋癫道人帶着他們在時間流速極快的密地修行,白日後他們就會成年,并且達到殉劍的年紀。
而這個時間很快就到了。
如我所料,當密地開啓瞬間,七道人影三三兩兩的四散而去,蒼老了二十歲的瘋癫道人拍拍我肩膀:“他們成材了,剩下的看你了!我要回家陪老婆了。記住,你欠我二十年。”
“我還你兩百年。”
“哈哈,那我可要恭候了!”瘋癫道人邁着走向墳墓的步伐離開,我欠他太多了,但隻有他才能教導那七個孩子。
而他們,不甘心自己殉劍的使命而逃離,其實我已經預料到了這一點。
人嘛,都是自私的,我讓他們殉劍不也很自私嗎。
我開始尋找他們,他們在躲着我。
其中一人是渝城的人,我就來到了渝城。
來自東瀛的妖怪已經除掉了,三個負我卻還在這裏,他們在這裏争鬥了數年,竟然結婚生子,卧槽!都不和我說一聲。就把我的基因播種出去,但基因承載體也算是極品,而鬥鬼的媳婦是誰,您知道嗎?
是鬼姬唉。
鬼姬以前是賣笑女,不要看不起人家,我的意思是這樣的女孩子最會疼男人,在床上欲仙欲死...啊!我都不敢相信鬥鬼每晚上的美景。
而婚姻,确實是消磨男人鬥志的毒藥,這三個孫子聽到輔助我,除了鬥鬼外,其它兩個都把頭搖和撥浪鼓一樣,最後我們約定,待到紅顔遲暮時,就回到我身邊。
那也就三四十年時間,我等得起。
鬥鬼和我走了,因爲兩個都是鬼,不會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