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了一天一夜,有些貧血,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跑到門口,我看見莫師姐和萱萱姐正在喝茶。
“小道,你醒啦?”萱萱姐急忙起來攙扶我。
扶我坐在凳子上,在陽光下,眼睛前面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莫師姐,你沒去丹青密地嗎?”
“沒有,不需要!”莫師姐淡淡說,“你要去嗎?”
我皺了皺眉說:“不去了,我又不能修煉,有一個禮拜的小長假。我要帶媳婦們回老家一趟!”
莫師姐點點頭:“那好!”
..
當天,我帶着素敏和萱萱姐回太極村。爺爺最後還是回到太極村,我已經擁有了鑰匙,随時随地可以進出。
我發現村子熱鬧了很多,原來是和黃少一起出去曆練的人都回來了,當初他們是讓我仰望的存在,但是現在,我已經搖搖領先他們。
他們見到我,表情很精彩。
有谄媚,有驚訝亦有懼怕。
我把三大長老給殺了,以前積累的怒氣也都消散了,對他們不斷的微笑加點頭緻意,每個人都受寵若驚,有的甚至給我遞煙。
回到家,爺爺在院子裏面殺雞,我用了一些靈藥孕養爺爺的身體,他現在華發轉黑,比以前硬朗了很多,但爺爺已經老了,暮氣籠罩這他不肯散去,我或許應該殺到地獄去,把爺爺的名字從生死簿上勾掉。
“小道!”爺爺見到我,拎着雞就過來了,“你咋回來了?”
我上前把那隻雞接過來,擠眉弄眼的說:“您快抱重孫子啦!”
“啊?”爺爺愣了一會兒,然後喜笑顔開,“哎喲!張家有後了!感謝列祖列宗,是哪位孫媳呀?”
萱萱姐紅着臉,小聲喊:“爺爺!是我!”
“哎呀,我就說小萱萱屁股大好生養。小敏,你可得努力啦!”
素敏攙扶這爺爺的手說:“爺爺,是你孫子不努力啦!”
“我說說他!說說他。”
“哎喲,小道啊。有空啊,你把幾個親家都接過來。你們三兒把婚禮辦了!”
我說:“嗯,最近事情很雜。再等等吧!”
“你怎麽也要給兩個女孩子名分啊!”
“我曉得!”我撓撓頭。
然後就溜出去找胖子,我本來要把胖子接出去,但是因爲我最近事情太多,怕照顧不到他,就也打算緩緩。
結果,他自己跑出去了,到現在也不知道浪到什麽地方了。
撲了一個空,我就回去,走到半途,後山三層的層主,那個老前輩一棵柳樹下對我招手,我快步走上去:“前輩,有什麽吩咐嗎?”
它笑了笑:“哪敢。有事兒跟你說。”
“您說!”
“上次你離開後啊,這後山鬼冢有所異變,我想和你有關!”
哦?
我随它來到後山鬼冢,從第三層開始,空氣中流轉這刺啦的聲音,好像是老式電子産品的電流聲,十分的刺耳。
張孝出現,冷漠的說:“主公不可前往!”
“怎麽了?”
“這聲音我曾經聽過,就是這聲音的主人,在我們是施加了封印!”張孝冷漠的讓人害怕!!
我眉頭皺起,按照劇本,我體内的三千軍魂已經徹底蘇醒,但就是因爲那破封印,導緻隻有寥寥幾人輔助我。
我欲要沖進去一探究竟,但是張孝如此凝重,我也是有些狐疑。
回到家裏面,萱萱姐說她要在太極村養胎,這裏空氣好遠離塵嚣,我本該很高興,可是後山的詭異聲音讓我如鲠在喉,就拒絕了,說養胎回慕容家,讓爺爺也跟着去
爺爺吹胡子瞪眼:“張家的後人幹嘛要去别人家養!”
我摸了摸鼻子:“爺爺,這件事情你必須聽我的!”
“怎麽!嫌棄我這裏啊!這裏破不也把你養大了!”
素敏說:“爺爺不要動怒,小道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我知道不能隐瞞,就說了後山鬼冢可能會有變故,爺爺聽完後也沉吟說:“鬼冢存在無數年,能有什麽變故?”
“不知道,我去和師父說說!”
來到師父的小院,他在燈下夜讀春秋,對我的到來很淡然,我還沒開口,他說:“你已經通過考驗了!”
啊?!
師父放下手中的書說:“軍魂被封印了是嗎?”
“是呀!”我點頭。
“去祖樹。屬于你的一切都在那裏了!”
師父帶着一頭霧水的我來到了祖樹,祖樹郁郁蔥蔥高大壯闊,我站在祖樹的下面,它垂落一片枝丫掃了掃我的肩膀,一扇門悄然出現在樹幹上,師父把門打開:“進去吧!”
門後是一片白光,我好奇的走進去,一股香風揚起,吹拂我的面頰,仿佛來到了天堂,眼前恢複清明,這是一個書房,所有的家私都是用祖樹雕刻而出,不知道存在了多久,也沒有重新愈合。
在書桌上有一封信,我感覺那是寫給我的。
我把信撿起來,上面寫着:極道親啓!
裁開信皮,一張薄薄的信紙攤開,上面是十分端正的小篆,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去看,看的心底發冷,上面的一切竟然是我的劇本,我所做的事情有百分之八十都記錄在上面,包括軍魂的封印和血案之力。
我深受血案之力的困擾目的就是爲了捆住諸仙回歸,以我的肉身成爲諸仙的墳墓,但老祖預料到諸仙會脫困,所以告訴我如何使用血案之力,其中覆蓋了軍魂封印。
我的極道身體并不完整,因爲極道天才本身就有巨大的缺陷,那就是脊骨。
我從未覺得脊骨有異,但是沒想到事關我的根基。老祖準備了一根天命骨,信中說天命骨是一段天際根基,可以補全我的不足。
而天命骨就在鬼冢中,日夜受萬鬼鬼氣孕養起靈源,也就是張孝口中施加封印的東西。
看完後,信自燃消失。
我離開了祖樹,師父抱這手看着我,說:“明白了嗎?”
“嗯!”我點頭,一切都是天命。被安排的劇本走到頭了,往後的生活我就是自己的導演。
後山鬼冢,嗚嗚的冷風鬼火飄蕩,一隻隻被雜音幹擾的痛苦不堪的鬼衆在林子裏面橫沖直撞,有的甚至是耳朵戳破,可依然十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