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狗道觀沒有糾纏我,在大殿外和我們道别。
小龍說:“那五分鍾的隊伍好強啊。”
莫師姐說:“不竟然,這比試本來就有很大的運氣成分!”
“哦?我仿佛聽到有人在說我們靠運氣!”
一個不善的聲音在我們的後面響起,回頭看,看見三個男生走了過來。
三個人竟然一模一樣,隻是衣服的顔色不同。
白,黑,灰。
三個很大衆的顔色。
都是年輕人,白衣人摩拳擦掌,仿佛想和我打一架。
我問:“三位就是蒼狼觀嗎?”
“當然,是不是覺得鼎鼎大名,如雷貫耳!”黑衣少年冷笑說。
我楞了一下,蒼狼觀我還真的沒聽過,看他們那副模樣,仿佛是很自豪。
小龍說話直:“沒聽說過!”
“哼,井底之蛙!”灰衣少年不屑的說,“大名鼎鼎的蒼狼觀都不知道,你們拿什麽在道門混!”
我撇了撇嘴,覺得沒有意思。
“小道!”素敏和萱萱姐接我來了。
一人一邊挽住我的臂膀,素敏甜甜的說:“老公,過關了嗎?”
“嗯!”我點頭說,“這次多謝莫師姐,我差點走錯路!”
莫師姐站在一邊,聳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白衣青年直直的看這萱萱姐,臉上有些發愣,輕輕的問:“請問你是慕容萱萱,一線女星?”
萱萱姐回答:“我已經退出娛樂圈了。”
“真是你,我是你的粉絲,我可喜歡了你。請問,你能嫁給我嗎?”
卧槽!
我暈倒。
這孫子真當老子死了嗎!
我冷冷的說:“想娶她,你得讓她愛你,而且你還得殺了我!”
白衣青年看着我:“你算什麽,殺你跟碾死螞蟻一樣!”
我懂了,他們來自于隐世的宗門,對外界的事情知道的很少,不然也不可能無視我。
我現在可是除了黃少之外,最強的當世青年,七八十歲的老東西見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尊者。
白衣青年冷冷的說:“我要和你決鬥!”
我摸了摸鼻子:“哦?你真的确定?”
“萱萱姐隻能屬于強者。”
我眼神更加的冷漠
他燃燒了赤紅色的氣焰,宛如一盞燈火,他單手指着我:“來啊!”
我摸了摸鼻子,放開挽住兩個媳婦的手,抖了抖衣袖:“就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什麽是天外有天!”
戰鬥一觸即發時,一縱武當山弟子闖進來擋在我們的面前,一張年輕的臉在我眼中印下了烙印,面白如玉眼珠微微藍色,一頭白色的華發在風中搖擺,他說:“把力氣留在大比上,後面的比試不會這麽簡單!”
黑衣青年你說:“你算什麽東西,膽敢站在我面前,速速退開,不然打死你,小爺可負責!”
華發人依然不動,宛如巍峨的大山。
我收起戰意,抱這兩個媳婦看熱鬧,對這黑衣青年擠眉弄眼,讓他來打我啊。
黑衣青年果然被我激怒,對華發人喊:“滾開!”
身上的火焰收攏在拳頭上,氣沖沖的殺了上來。
武當山弟子讓開,就見華發人左腳踏前右腳踏後,太極拳一個起手式就握住了黑衣青年的雙手,一陣推球後,黑衣青年無匹的力量竟然全部被卸掉了,華發人輕輕一掌把黑衣青年推開,随後拍拍手說:“散了吧!”
黑衣青年帶着不可置信的光,想不通自己爲什麽會被莫名其妙的推開,我撇嘴說:“看吧,你輸了!”
黑衣青年惡狠狠地看着我:“我會殺了你,就在大比上,我會讓你擋着所有人殺死。萱萱姐,你等着我!”
萱萱姐搖了搖頭,對我說:“嘻嘻,你的情敵來了!”
我說:“咋的?你還會跟他跑了不曾??”
“那可不一定喲!小敏對吧!”
小敏笑嘻嘻的說:“對呀,我們喜歡強者呢!”
我翻了翻白眼說:“那我可要努力修行咯!”
“哈哈!”兩個女孩子哈哈笑了起來,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兩個女孩子啊,我也沒想到她們兩個相處及其和諧,還一起來調侃我。
今晚,我得讓她們哭喊着求饒。
哈哈,這兩個女孩子能玩兒,我不敢提出的要求,由她們提出,我本打算是輪流同床,但她們直接把我拉上大床,三個人大被同眠。
一個在上,兩個在下,莺莺燕燕好不快樂,我已然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有時候我會想,幹脆把莫師姐也收了。
不行,莫師姐這人面冷心也比較冷,就算收入後宮,也不可能四個人睡一起,她會用她的智慧占據主導權,把我牢牢地把控在手上。
小龍找酒喝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啥時候成了小酒鬼,喝醉了就喜歡鬧事兒,我已經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我看武當山是清修場所,是不會有酒水的,我就沒管他。
青城山作爲大宗門,在武當山暫時提供的居住地擁有一棟小院,可以住三十來人,再互相擠一擠,能住上七十人。
但我們總共就來了二十人,門主和瘋癫道人來了,其他的長老留在青城山,同行的是一些作爲種子培養的弟子,帶他們來見見世面,也可和其他宗門的人結個善緣。
建築很老舊,房間之間的屋牆很薄,有點動靜對面全聽見了。
所以我們隻能去心界做。
我們都是年輕人,幹柴烈火碰到一起,剩下的就是燃燒。
我也充分感悟到什麽叫做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兩個妮子在我的滋潤下,皮膚白皙的幾乎透明反光,我身體卻有一種虧空的無力感。
我們三個光溜溜的躺在小河裏面,我的心界已經開始誕生生命,魚最先出現。
遊魚肥美,遇人不驚,咄食我們身上的角質,魚的嘴有一股吸力,作用在皮膚上很舒服。
我腳的上面爬滿了手指長的小魚,我因爲長期跋涉,所以腳底闆有很厚重的繭皮,那是小魚最樂意的食物。
腳上的死皮沒了,新皮膚水嫩水嫩的,有一種輕輕的感覺。
兩個女孩子靠在我身上睡着了,玉潤的臉蛋兒泛着誘人的光。
我吻了她們臉頰一下,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