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圓桌。
我、黃少、二道門主還有一個青年。
龍影一戰,黃少一戰成名,是明面的頂尖,我就相當于他身邊的陪襯,和這二道門主同時參會。
另外的一個青年叫做惠工,是一宗的弟子。
一宗浮出水面了,全名回天宗。隐世在月球背面,但和地球保持聯系,封堵人間的世界樹找到了,他們也出來。
地球是人間,但人間不全是地球。
這宇宙就是人間。
吸納無窮時空的靈氣的世界之樹,雖然現在看這小小的隻有巴掌大,可它所蘊含的靈氣十分龐大,不說能不能破開,一旦破開世界樹,瞬間湧出來的靈氣足可以毀滅一切東西。
惠工年紀比我大一歲,因爲生活在月球背面,長期不受陽光照耀,皮膚白的有些發青,可以看見臉上的靜脈,他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和我們待在一起,他更顯得特殊,他身材挺拔,器宇軒昂,劍眉虎目頗爲俊朗,此時眼睛微微眯起來,正在逐一觀察。
目前有一個計劃。
召集所需道體,轉移到太陽系邊緣破滅世界樹。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但不說道體好不好找,就算以地獄的科技來看,到達太陽系邊緣也需要十年,一來一回二十年就過去了。
這是交通問題,就這一個問題就困住了我們。
開了一天大會,我頭昏腦漲,黃少把世界樹給我。
我把玩這水晶球,這裏面的世界樹可以摧毀世界數百次。
黃少說:“我要去大雷音進修了。過段時間再見。”
我看這他:“好,我去完成些事情也要閉關了。”
黃少取出一張地圖:“這是回去的路線。”
爺爺。
爺爺蒼老的面容在我眼前掠過,我現在可以回去了,我已經很強大了。
送走黃少後,我陪着素敏去了孫家見她的姐姐,她姐姐還算幸福,一天到晚隻要保持微笑就可以了,養尊處優的她胖了很多,更加白皙透徹。
育有一兒一女,所以她多了母親的慈愛。
她的眼神很透徹,對我有些歉意。
從孫家出來,素敏說:“咱們去慕容家吧。”
“我自己去就行了。”我有些嘀咕。
素敏歪頭:“不行,一起去,反正以後是一家人。”
想一想也對。
萱萱姐,我來啦。
..
慕容家于贛深山中,天修以信仰爲生,在現在這個娛樂至死的社會,天修簡直是如魚得水,進入娛樂圈,一兩部電影下來就可以攥取相當多的信仰免去道者半生修行。
來到慕容家所在的大山内,不見門戶,因爲有結界,我喊道:“在下張小道,特來拜山!”
我張小道,說不上赫赫有名,那也是江湖的翹楚新秀,慕容家就算再怎麽托大,也會和我交好。
我身邊開啓一條門戶,一名白發老者在裏面說:“張道友,請!”
走過門戶來到慕容世家,好一片連綿宮殿,香風缭繞,祥雲吞吐。金磚牆琉璃瓦,腳下是玉片,樹是珊瑚瑪瑙。
真的是奢華到了極點,看久了眼睛痛。
“哇..”素敏長大了小嘴,“好富有啊,你嫁過來算了。”
張小道咽了下口水:“注意點,不就是錢嘛!”
“哇!快看,巴掌大的靈石哎。居然拿來做燈。”一顆玉潤的靈石,是含有的靈石,竟然..拿來做燈。
而且十步一盞,這得有多少?足夠把一個凡人堆壘到洞虛五層去。
财大氣粗,财大氣粗。
“道友,這邊請。老爺已經在候您了!”
哦!
慕容家主嗎。
來到書房,慕容家主出奇的年輕,頂天25歲,原來是新上任的,是萱萱姐的大哥,足有兩米,是霸氣的國字臉,穿着一襲蟒袍,舉手投足間難掩霸氣,他請我們坐下。
互相寒暄兩句後,我直入主題:“我想見萱萱姐。”
家主哈哈大笑:“如果你早來些時日可以,但是嘛。我們慕容家有規矩,待嫁女子不得見其他男人。”
這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把我雷的裏焦外嫩。
萱萱姐要結婚了?
新郎是誰!?
素敏推了推我,我一搖頭問:“不知是誰和萱萱姐結婚?”
“哦!正是大德道人。”
大德?
那個盜墓賊?不對,大德已經死了,身體被從天外天逃脫的仙者占據,這一年半載沒有他半點消息,原來是和我搶女人。
我手指點了點桌案,開始思考良策。
慕容家主是知道我和萱萱姐的關系,他笑着說:“因爲你和小妹關系莫逆。恐怕不能留你們過夜了。”
下逐客令了。
我垂頭喪氣的離開慕容家。
在城市找了一個酒樓,無精打采的。
“小道哥,你怎麽了?”素敏關心我,“受傷了?”
我歎了口氣:“覺得空落落的。”
素敏歪頭塑:“可是你沒問萱萱姐願不願意嫁給别人啊!”
我撓撓頭說:“那我問問?”
“問!”
那就問吧。
我和萱萱姐早不聯系很久了,手機肯定沒辦法,我元神出竅來到山内,以元神神眼去看,找到結界和天地相接的縫隙,化作一團液态氣鑽了進去。
我對這裏不熟,隻能無頭腦的亂撞。
逛到一處花園,聽到有人說話:“小喬哥快過來,我家小姐剛睡了。”
“嘿嘿,巧兒妹妹,是不是想哥哥!”
我探個腦袋,看見一高一矮兩條人影鑽進一個柴房裏面。我好奇的跟上去,是一對男女脫光了衣服在柴火垛上做這活塞運動。“
“巧兒妹妹,你重了不少啊。哥哥都快抱住你了!”男的氣喘籲籲。
女孩說:“沒辦法,這些天小姐不吃飯,隻有我吃咯。”
“呼呼!爽。”男子呻吟一聲,“小姐也是,嫁給仙者有什麽不好。”
“對啊!如果是我,我豈不是..啊..上天了,啊...”
浪聲起伏不斷,一波高過一波,幾分鍾後聲音徐傲視無蹤,兩條肉蟲一樣的身軀糾纏了一會兒就分開:“我要回去了,待會小姐醒了。”
巧兒穿上衣服就離開。
我依附在她身上,随她而去。
因爲她的小姐就是萱萱姐。
巧兒走的很快,幾步就進入一個廂房,香氣撲鼻,因爲沒有掌燈所以黑乎乎的。
“巧兒,掌燈。”一個冷清的聲音。
是萱萱姐,她的聲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巧兒有些吓到了,手忙腳亂的把燈點燃,光輝塞滿了屋子,很典雅的女子閨房,床鋪在屏風後面,之前是一把古筝和一排書架,一副水墨畫撐開,是個男子,但是隻有身體,臉上沒有五官。
和我的身體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