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走後,我把地下寶藏全數收納在心界中,給權哥留下一枚小小的扳指,算是給他的探路費。
城市不好玩,什麽都沒有,留下幾張照片後,大家都不怎麽動了,這裏差不多是羅布泊的腹地,但他出去的路依然不知道。
我們帶來的食物有很多,夠我們吃半個月,但是半個月後呢?
在城市待了一夜。
我們分道揚镳,權哥和周元走了。
我們則是繼續尋找世界之樹。
還是我們四個人,我們去找世界之樹不是觀光旅遊,帶着别人肯定不行。
黃少已經得知世界之樹的具體位置,竟然就是在耳朵眼裏,就是我去過的魔洞,這是何等的緣分。
當時我元神被前輩拉過去,不知道穿越了多元遠,反正開車一天都還沒有到,晚上繼續開車,黃少又不是人,是絕世高手,睡覺和吃飯的需求都很低。
車咕噜咕噜的響了幾聲,抛錨了。
黃少說:“步行吧,快一點。”
素敏跳到我身上:“背我。”
“重死了。”我嘟囔。
她拍拍我的頭:“小老弟,你再說一遍?”
我一撇嘴不敢再說話,齊天抓耳撓腮:“讓俺把這裏翻了!”
黃少浮空而起,我們急忙跟上,往前飛行了很久,下面出現一張車,被我們遺棄的車,黃少笑了笑:“仿佛這裏的主人不喜歡我們飛!”
素敏裹了裹衣服;“你這麽說好可怕!”
是啊。我也覺得寒冷。
用腳走吧,把負重收在界外界中,甩着空手走。
齊天開始嘀咕:“這裏不對勁,不對勁。”
當然不對勁,如果對勁的話,也不會有人在這裏迷路緻死。
我們這一隊的戰鬥力,在人間可以說是十分的強大,就算是博弈者殺來,我和黃少聯手足以反殺掉,所以我們不需要害怕。
深一步淺一步,一直走到早上,齊天背着我。
“哈!”我打個哈切起來,“謝了齊天。”
“咱們說這話。”齊天把我放下來,跳到空中眺望,大喊:“我看見耳朵眼了。”
接近了!
耳朵眼就是魔洞,連接魔界,世界樹也在這裏面,還有那不死的植物。
羅布泊從天空看是一個耳朵,耳朵眼很小,最發達的衛星也看不見,我用元神掃過大地,地下有什麽都在我眼中了,我在沙地下刨出一開沒有字的無字石碑,底座四方形,變長有一米,石碑高達五米,厚半米,邊緣平滑不刮手,推開石碑露出了向下的通道。
我們對視一眼後,黃少先下去,我和素敏在中間,齊天在後面。
蜿蜒向下的旋轉樓梯,素敏扔了一根冷光燈下去,淡藍色的光被黑暗吞噬剩下一個點,最後點也沒有了。
很深。
齊天想用擘天棍試試,我怕他把這個洞搞壞了。
黃少在前面走,他的步子越來越快,最後全力往下奔跑。
樓梯雖然長,很深。但也擋不住我們的腳步。
此時,黃少手掌冒出佛光:“禅!”
一掌出,擋在前面的奇怪東西化作灰煙,依稀有慘叫聲冒出來。
黃少披荊斬麻向下,我們在後面老實跟這。
大約過了快一個小時,我們終于下到了底,仰頭看上去,出口是一個很小很小的小白點,一晃神就容易忽略。
扔下來的冷光棒靜靜的躺在一邊,已經熄滅了。
素敏再擰開一根,冷光照亮了這裏,一個很大的地窟,專門用來迎接從樓梯下來的客人的。黃少招招手:“這邊來!”
地面很濕潤,踩上去有水的啪啪響,甬道深長,并且九曲十八彎,我用元神掃略當場,發現我元神盡全力撐開也隻是探索了很小的一部分,我懷疑這裏的洞穴鏈接整個地球,說不定從某一個甬道走到頭,出去後就是喜馬拉雅山,黃少走走停停,在牆壁上留下他的氣息。
齊天左顧右盼,它是猴子,天生愛動,這壓抑的地底對它是緻命的。齊天眼神出現了不耐煩和狂躁。
我們走到一個樞紐,前面密密麻麻排列了三十個洞窟給我們選擇。
黃少閉上眼就和世界之蛇溝通一下,然後邁步走進了一個山洞。
我們急忙跟上。
世界之蛇和世界樹有莫名的聯系,找到世界蛇就等于找到了世界之樹。
但是要想毀掉世界之樹不是簡單事情,需要五行和三才加持。
我一個人自然是不可能,需要找到專門的道體聯合方能破除。
很快,我們從洞穴走出來,來到一個及其陰暗潮濕的地窟當中,這裏我認識,因爲我來過,随處可見綠色的奇怪植物,它們聞到了人氣都紛紛靠過來。
黃少冷哼一聲,佛光一縱消失,那些攀爬來的奇怪植物枯死成了灰。
“道友,你來了?”是那前輩。
來到那個房間,前輩依然被綠色植物包裹,他一動也不動:“小道友,這就是你的幫手了嗎?”
“是的前輩,該怎麽把這些東西給你去掉。”
前輩說:“我腹部有一顆種子,需要用大神通把它徹底消滅!我會把它逼出來,你們一定要抓緊時間!”
“請吧!”黃少說。
前輩氣沉丹田,他身上的綠色植物突然不安的躁動,并且越裹越厚,很快就成了一顆球,在球的頂端吐出一朵小花。
“就是它了,殺掉它!”前輩忍受着慘痛。
黃少手指一彈,氣勁把那朵小花打掉。
就這樣嗎?
花朵死後,攀爬在前輩身上的植物紛紛枯死,露出了他本來面目,已經面目全非,枯瘦沒有人性。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是美妙的自由空氣。”
“恭喜前輩重獲自由。”我笑着說。
他微微點頭,環顧我和黃少他們,他的眼睛落在齊天身上,随後又回到我的身上。
他的眼睛很亮。
“多謝幾位相助。”他微微欠身鞠躬。
“不用多禮。”黃少說,“你在這裏多久了?”
“不知道,幾百年了吧。”
“嗯,除了你外,還有其他人嗎?”
“那我就不知道了。哈哈!我剛剛脫困,就不和你們糾纏了,我欠你們一個人情,有緣再續。”
他就這樣跑了,也不說給點錢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