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他/她眼前揮動,沒有眼珠,所以我不知道他/她的視線是不是在我手上,我試探性的說:“你好!”
“咕叽..!”他/她發出了聲音,咕叽一聲,是他/她的語言,我聽不懂,但覺得很熟悉。
看來我們的語言是不相同的,那樣就沒法交流,如果張賢醒着就好了。
小餓都能夠通過我施展威能,張賢應該也行。
我呼喚他,很快他有了回應。
我讓他幫忙翻譯,然後我問:“這對你有影響嗎?”
“不會有。”張賢聲音很輕。
他懂得萬族語言,包括外星生物,他成了我的翻譯官。
我和他/她建立了溝通,是個女性,所以是她。她的精神狀态不是很好,說話斷斷續續并且很迷糊,而且有很長一段話張賢沒有翻譯給我。
過了很久,張賢說:“他們在地球繁衍了五百年。第一代落入了渝城下的界外界。”
我腦中電光一閃,就是青銅門内的世界,當初科學家探測時确實探測到了未知物種留下的信息。
“她怎麽會在這兒?”
“他們在試圖逃離太陽系回到自己的星球。這是他們第五次逃離,但這一次也失敗了,是因爲龍人的緣故。”
我吸了口氣,沒想到隔着太空,竟然和渝城串了起來,青銅門背後是類似太極村的世界,現在我知道那是界外界,不過出口由人換取到了一面青銅門的背後。
她不再說話,捂着頭好像很痛苦,我讓她多休息。
他們飛入太空已經十年了,一直在試圖飛出太陽系,一年時間飛到太陽系邊緣,但用了九年也沒有沖出,因爲有一種引力牽扯這他們,應該說有一條看不見的線拉住他們,讓他們離不開太陽系,離不開地球,離不開..渝城。
被龍人一巴掌拍碎了飛船,她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人,而地球上的族也不多了。
對了,他們的基因很強大,和人類生産的幼兒,依然是他們的基因。所以,現在的他們,都是和人類雜交誕生。
看她已經提供不了什麽線索後,我就出去了。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但基地裏面得知外星生命後都跑過來圍觀,紛紛拍照留念,而她畏懼的縮在被子裏面,仿佛是動物園内的受到驚吓的狼。
是的,她眼睛沒有任何色彩,隻有冷漠,就像是狡猾的狼一樣。
素敏躺在床上看手機,翻開這和外星生物合照的照片,在挑選好看的照片,不好看的就删除,她說:“她怎麽沒有表情啊。”
“嗯!”我應了一聲,“可能是面癱。”
“外星人也會面癱嗎?”素敏仰頭問我。
“她的基因和我們差不多,也會有疾病。”
“哦!”素敏點頭,“她們會想家嗎?”
我楞了一下,摸摸她的腦袋瓜:“你現在想家嗎?”
她說:“不是很想,我爸爸還有我愛的人都在這裏。你呢?你肯定很想家。”
我點頭:“我爺爺和師父還在地球上。”
我沒說萱萱姐,但我知道我心中的人有她,我隻是不想讓素敏吃醋,女孩子總是很敏感,作爲她的男人,我要讓她開心,所以有些話不當說就不說。
她卻很不識趣:“那你的萱萱姐呢?”
我想她心目中一直想和萱萱姐比一比分個高低。她們各有不同,萱萱姐成熟大方,素敏可愛粘人。女人中的兩個極品,我真是罪惡的男人。
外星生物一直很自閉,我偶爾和她聊一會兒,過了幾天,她對我已經很放心了,見到我不再害怕,她們一直居住在渝城下面,她們有一種特殊的染料,在人類的眼中她們是隐形的,但是連神眼都看不見,我來了興緻。
問她,這個染料怎麽配置?
她想了想說:“不知道,隻有最老的人才知道。”
現在我們遠在千千萬裏,依靠機甲回去也要三天三夜,現在戰争随時開啓,我怕離開的一個禮拜内龍影殺來了。
而機甲也不能少,必須要它們在基地裏面守護。
我想到了負我,百妖還在渝城,但是我的負我強大而狡詐,牽扯住了百妖,我想在火星聯系他們,然而并沒有卵用,我們可以通話,但他們沒有辦法把染料送到我手上來,他們還沒有能力穿越宇宙。
基地漸漸的回到了往日的平靜,染料這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能夠逃離神眼的染料對這次的戰鬥必然有大用處,時空方面的高手還在構建通道,還需要半個月才有可能成功,因爲需要實驗,如果實驗失敗,又需要一個月去構建。
天知道要多久才能成功,我看這布滿灰塵的機甲。
外星生物可以在基地自由活動,因爲隻有我們可以交流,所以她老是跟着我,我走到哪兒,她走到什麽地方,近的讓素敏有些不舒服。
晚上睡覺時,她還頗有醋味的說我又勾搭上一個女人。
我不能不理她,因爲她親戚來了,這是神給女人的詛咒,她會變得敏感、易怒。多少姻緣毀在這詛咒上。
我耐心的解釋一下,我們物種不同,不可能在一起。
素敏有些放心,但也有些狐疑,抱着我睡了過去。
..
又過了三天,如果當初我帶着她回去,現在都已經拿這染料回來了。
但我還是不敢離開,怕錯過。
一個半月,龍影還是沒到,龍人擋住了我們眼睛,所以我們抓不住龍影現在位置,隻是覺得它開始變小了。
離得越遠,它越大。離得近了,它反而小了。
天知道它什麽時候來,空間陣法開始試驗,試驗很成功,兩地的陣法互相傳送了一些死物,然後是活物。
一直到人失敗了,三個人被時空的陣法撕碎,送到我們面前的是一堆碎肉,反正人是不能傳送,但染料肯定可以。
鬥鬼立馬去尋找渝城下面的外星人聯系,渝城下面的基地以及毀了,銅門内碰觸的火焰摧毀了一切,也比知道她的族人是否還在。
然後,開始等待吧。
這天晚上素敏突然說:“她有三天沒找你了。”
我想了想,确實是這樣。
“我在基地看見一個女人。”素敏又說。
“那不是很正常嗎?”我說,峨眉山就有好多女人。
“不是,是陌生人女人。”素敏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