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
洪家的虛空道确實可以開啓空間轉移的能力,但就算是上任洪家家主都隻能讓人轉移百裏左右,不可能構建和寰宇相連的通道。
現在洪少更是沒有達到轉移百裏的地步。
我提供了計劃三,也不算是主計劃,是計劃一和計劃二的細節補充,他們原本的考慮,我們上到外星後,穿着笨拙的宇航服,由‘唐’黑科技所造,但和劉蒙給予的羽翼來比差了很遠。
我的計劃,就是補充而已。
他們表示讓我負責這件事,如果需要,可以去抓西方的天使。
看來,青城山和唐已經很緊張了,我還不到那種高度,所以我對龍影的壓力還不是太大,我一直在思考,卻覺得忘記了什麽事情。
晚上在床上時突然想起,黃少不是帶着世界之蛇回來了嗎?好像....
時間錯過了快半個月。
但黃少卻沒有聯系我,我打電話給他,打不通,微信也不回,他仿佛人間消失,不過他那麽強,我也不是很擔心。
翻個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竟然夢到了黃少,他被一條無比龐大的怪蛇環繞在裏面,那蛇不是在勒他,而是呈現保護的姿态,黃少閉着眼仿佛睡着了,怪蛇擡起頭看着前方。
背景是黑色的虛空,所以我看不見有什麽東西威脅這他們,我還是忍不住環繞一圈,身邊什麽都沒有,除了怪蛇和黃少。
“黃少!”我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他仿佛對我的聲音有所感應,眼皮擡了一下,可是沒有睜開,微微擡起來的頭摔在怪蛇龐大的身軀上。
我走上去時,耳畔呼的刮起了風聲,怪蛇細弱發絲的尾巴拍打在我背後,我在夢中本來沒有痛感,但我疼的肺都快炸了,我的腹劃開一道口子在汩汩流血,我的手上全是鮮血:“該死!這不是夢。”
黃少把我拉入了另一片意識,我現在是意識的形态,但傷勢完全轉移到了肉身。
我嘗試下呼喚張孝,他有回應,但他卻找不到我在什麽地方,隻是說我受傷了。
我讓他一定要守護住我的肉體,黃少現在陷入了某種癔症,把我拉了進來,他是在對我求救。
我呼喚仙劍,仙劍一樣有所感應,但卻無法到我手上,心界也是如此。
我仿佛是站在一塊鏡子面前,但我是鏡子中倒影,但是我所有的力量和寶物卻在鏡子之外,所以,我無法去使用它們。
我有些慌亂。
世界之蛇攻擊了我一下,然後就安靜的待在旁邊,我往前走了一步,它突然對我投來殺氣騰騰的紫色雙眸。
“哎!大蛇,你幹嘛?我和黃少是好兄弟。”
怪蛇好像聽不懂我的話,又安靜的仿佛是雕像。
“黃少!”我扯開嗓子喊。
黃少微微的擡起了頭,他肯定感覺到了我:“我是小道啊黃少,你怎麽了?快醒一醒!”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而怪蛇也有了反應,它的脖子高高的昂起來,捅入了無盡的虛空,它太龐大了,大的讓我害怕。那突然聳起卷動的狂風把我刮到在地上。
它不是昂頭,而是飛行,隻是身軀太龐大,從頭到尾需要三分鍾才全部騰空,腹下有一隻爪子,短短小小的很精悍,抓着黃少騰空消失。
“黃少!”我從床上坐起來,身體下面黏黏的很不舒服,我用手捂着臉,鼻翼間是濃厚的血味,我松口手,雙手滿是鮮血,是我的血。
我的腹部傳來了痛感,傷口已經處理了,用繃帶紮這,我卻感覺腸子緊緊的貼這紗布,我呼吸時牽動腸子,扯得很疼。
屋内隻有張孝和張禮,他們兩個眉頭緊鎖,見我醒來微微放松了一點,我勉強露出笑容,手在床上一摸,有一個很堅硬的東西。
取出來一看,是一片指甲蓋,準确的說是一片蛇鱗。
世界之蛇的蛇鱗,我深吸了一口氣,把鱗片放在眼前,染着我的血,在燈光下亮亮的,寒寒的,投發出深邃的光。
“這是..”張孝把臉瞅了過來,他半眯的眼睛閃爍出驚人的亮光。
“你認識?”我把蛇鱗遞給他。
張孝接在手上,把蛇鱗放在舌頭上舔了舔,我覺得有些惡寒,他把蛇鱗咽下去又吐出來:“娲族。”
我一愣,女娲?
不是女娲,女娲是人首蛇身,世界之蛇是一頭巨大的烏黑怪蛇。
“十分精純,有娲族血脈的百分之七十。”張孝把蛇鱗在紙巾上擦幹淨,“這是遠古的血脈。鱗片很腥,有海的味道。它在海裏。”
我摸了摸下巴,黃少肯定是在公海遇到了麻煩,真是該死,如果我沒有在地獄困住,他也不會出事。
..
次日一早,劉蒙找到我。
他說公海上出現天使,還是很強大的十翼聖天使,隻要捕獲了她,一個月内可以制造出足夠百人的羽翼。
隻需要捕獲嗎?我沒有說出來,因爲我的眼神告訴了劉蒙問題。
劉蒙說:“死的天使身上你還無法獲得神性。怎麽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公海我要去,必須去。黃少是我兄弟。
“走!”
“好!”劉蒙露出笑容,他仿佛很堅信我會走這一趟,我捂着頭,帶着張孝張禮還有五萬精兵。
我給莫師姐發了個消息,她不會攔着我,不過讓我帶着素敏一起去。
素敏..
那必須的,我有些無法離開這個粘人的姑娘了,她總是傻乎乎的。
想到她,我的嘴角不自覺露出了弧度。
打電話給素敏,我能聽出她在電話後面的開心,讓我等她,晚上一起走!
我出去吃飯,去找了一下湯姆斯,他居然退房了,我的計劃已經告訴他,他應該會按照我的計劃去做,這些日子,我們确實要斷開聯系,但我還是有些空蕩蕩的。
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味道很好,但是下咽時腹部還是很痛。
仙将的仙丹已經吃完了,尋常的丹藥沒有那種神奇的功效,捂這小腰會到房間,有一個阿姨在收拾房間,她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着我。
床單上的鮮血已經清洗幹淨,她應該不會發現什麽。
微微聽到她的嘀咕:“住在賓館不離開不去工作。”
我啞然失笑。
我相等她打掃完時,我突然想起。
整棟樓隻有我一個人,水都快停了,那這個阿姨從何而來?
心念到此,我聞到一股魚腥味,很濃厚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