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尿急。”晚上我被尿憋醒,屋内沒有夜壺,隻能去一樓廁所。
據說第十八層地獄夜晚滴水成冰,我裹着被子出去,開門刹那,一股冷風撲面而來,這還是走廊有三個火爐,如果沒有火爐取暖,恐怕真的冷死。
我裹緊身上的棉被,小跑到一樓,廁所還算幹淨,可能是沒什麽人用的緣故,回來時,我上道二樓,我房間在二樓嘛,聽到三樓有喘息聲。
“啊!!吸!啊...”女子的呻吟,我還以爲這裏就是我一個客人,沒想到還有情侶,我本來不是喜歡看熱鬧的人,但我還沒見過鬼魂愛愛,好奇下我小心的上到三樓,三樓和二樓差不多,一排房間排列出去,聲音來自于第五個房間,也是最邊緣了,我蹑手蹑腳過去,門有一半是紙糊的,我又是個人有影子,所以我蹲着。
把耳朵靠在門闆上,就聽到裏面聲音如絲入扣,聽得我熱血沸騰,悄悄的擡頭,手指沾染唾沫捅破窗戶紙,把眼睛湊上去看。
唉?眼前所見是一張粉紅色的床鋪,内有一個影子,背對我這,看這不像是愛愛,因爲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她是在勾引我?
這不會吧。
我還是快走。
我後退之際,門突然打開:“混賬,盡然偷窺!”
門口沒人,那女子在床上都發現了我,我不好意思的說:“我隻是好奇..嘻嘻!”
“哼,沒見過女人嗎,這有什麽好奇的。”
“我隻是沒聽過這麽好聽的聲音嘛。”我說,“我可以發誓!”
“男人,花言巧語。”
“可我說的是實話嘛!”我把委屈放在臉上,增強我說話的可行度。
“你..噗!”床上女子突然一口墨血噴在粉紅色床幔上,身體軟軟的躺下。
“小姐!”我箭步上前拉開紗幔,就見一名隻穿着抹胸的絕豔女子軟軟的倒在床上,雙眼迷蒙,拉過被子:“你..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我說:“傷勢很重,底氣到很足!”
“出去!不許進來。”她怒斥我。
我徘徊一下,她又一口血吐出來,鬼的血顔色很多,唯獨沒有紅色,她神色萎靡:“不需要你管..”
“逞強!”我倒是很樂善好施,她現在也沒有任何力量,我上去握住她手脈,一探後我眉頭緊鎖:“你體内有聖氣、妖氣、仙氣、鬼氣、魔氣。五氣以你身體爲戰場..你居然還能活着,想來你也是一方霸主。”
她收回手:“如何?你能治我?呵呵!”
我說:“比較麻煩,五氣趨于平和,是你今日動了鬼氣,導緻失衡。我先助你平衡。”
“女鬼食男子精氣壯氣,我不知道你耗損多少..吸吧!”
我把臉瞅到她旁邊,讓她吸我的精氣。
女鬼看着我:“你确定?”
“是啦!我陽氣重,不會死的!快點,别等我後悔。”
“好吧!”她挽住我的脖子,紅唇吻住我。
随後,我腦袋轟然一白不省人事。
..
“我去!頭疼。”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從床上坐起來,就覺得腦袋裂開了,渾身沒有力氣,一擡眼,我還在那女鬼閨房,她坐在梳妝台前梳頭,一頭長發垂在腰際,潔白的肌膚展露無遺。
我搖晃站起來:“你厲害..我先走了。”
喝醉一樣,腳不沾地的離開。
走到門口就往下栽,但是被女鬼抱住,我的臉貼着胸脯,都說鬼身體是硬的,但是她好軟啊,還好像。
她一言不發把我扔到床上,我勉強笑着說:“你該不會要把我養這吸氣吧,我可說了啊,你現在身體五氣平和,一方露頭或是衰敗,你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你..很多言。”
我捂住嘴巴,還是太累了,我繼續睡覺。
窗外轟轟作響,我頓時驚醒,透過窗戶看出去,巨大的風暴席卷天下,褐黃色的沙礫打這旋兒往天上飛。
我在擔心,這客棧擋得住如此風暴嗎?
體力恢複不少,我慢慢走下樓:“小厮,來點吃的!”
“好嘞!”小厮應道,“客官,這三天怎麽都不見你?”
“我?我在樓上睡覺。”
居然睡了三天,那女鬼還真是要人命的家夥,小厮守在我面前,我問它:“三樓那個女人是誰啊?”
小厮看着我說:“老闆。”
老闆!?就是那個紅王爺?
“是啊,就是紅王爺。”
“可她是個女的。”
“誰說王爺不能是女的。”小厮一臉疑惑。
好吧,是我重男輕女了,難怪風極一時的紅王爺消失,原來是受了難以治療的創傷,或許她知道怎麽找地藏王。
吃飽後,我回了房間,本想去三樓,但人家那麽兇,把我吸幹了咋辦?不過她可真夠美的,死在她手上都值得,我在想什麽呢...
縮在床上,聽外面風暴的狂吼,能想到客棧宛如風中殘燭搖曳,随時會毀壞一般。
幹脆捂這耳朵,不去聽也不去想。
然後又睡了。
我發現自己很能睡。
睡到的正香,小厮把我叫了起來:“客官,客官?”
“啊?吃飯了嗎?”我問。
“老闆想見你。”小厮說。
“哦!好吧。”
..
上三樓,紅王爺在等我,她臉色更加蒼白,我問:“怎麽了?”
“百年一遇的風暴,客棧頂不住。”她微微說,聲音真的好聽,像糖一樣甜。
我說:“那你叫我啊。我幫忙。”
“你睡得和豬一樣。”
“額!!怎麽?還要吸我?”我問,“吸可以,但你的告訴我怎麽找到地藏王。”
“地藏王,我不知道。”
“喂!不公平!”我跳腳道。
“那你回去吧。”她疲憊的說,随後嘴角溢出藍色鮮血,她都這樣了,我還忍心走嗎。
走上去看這她:“來吧,我等着呢。”
她挽住我的脖子吻我,舌頭都伸進來了,但我還沒來得及享受,就暈倒了。
懷中柔軟卻冷,發梢騷動我的鼻子,我癢醒了,看見她居然和我睡在一起,雖然鬼體很冷,但卻很軟,随意我懷中是冷的背後是熱的,冰火不同,倒也舒服安逸,聞了聞她頭發的清香,這個女人很不錯,要不要推到呢?
我雖然想,然而...
身體發弱無力,還是把頭埋在她胸上繼續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