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第二天就出院了,蝶夢打電話問我是不是轉院了。
我說我出院了,她不相信。我就約她到春熙路。
當她看見完好無損的我時,她驚呆了,我說子彈隻是擦破了我的一點皮,所以我就出院了,還做出了背後還很痛的模樣,她果然露出了擔憂和關心的神色。
我很有表演天賦,如果我沒有投入修道界,而是繼續走演藝圈,我現在肯定是影帝了,她說她還害怕,警方雖然24小時嚴密保護,但她依然沒有安全感,讓我再陪她幾天,最好是等到犯罪嫌疑人被抓獲。
我摸了摸鼻子:“我倒是沒事情。不過,怕你覺得我不安全。”
蝶夢說:“但我覺得你很安全啊。”
我聳聳肩膀。現在是白天,但她有些神經過敏,總是抓住我的衣擺,但我沒想到素敏會殺出來。
她顯然是專門找我,她雙手叉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然後我笑着問:“小敏,你..”
“别廢話,她是誰?”一指蝶夢。
我說:“朋友。”
素敏挑起眉頭:“什麽朋友,男女朋友。”
“不是,你該知道我...”
“閉嘴,你們男人都是一群壞東西。我已經不相信你了,混蛋。”素敏罵了我兩句,憤怒的離開。
“小敏,小敏!”我去追她,但蝶夢突然尖叫一聲,我回頭,看見她蹲在地上,我一跺腳回去,“蝶夢,怎麽了?”
“有人要殺我。”她太緊張了,抱着我又喊又叫,過路的行人都莫名其妙的看這我們。
我把她拉到那間酒吧裏面,她還是白蘭地,她大口大口的喝酒,情緒總算是恢複了,然後就是趴在桌子上哭,我手指點着桌面,看這微信,素敏讓我回去解釋。
我搖頭苦笑一下,這個女孩是吃醋吧,畢竟我用别的女人拒絕了她,卻又跟另外一個女人走在一起約會。
但晚上我賠蝶夢回家,她需要保護。而素敏給我打了十多個電話,我一個都沒有去接,沒有必要,我也希望她能夠誤會。
蝶夢睡在床上,我用元神遮蔽整個房間,這樣,就算是很強大的人進來我也可以發現,并且及時制止。
今晚,不會太好過,我有預感。
藍皮小鬼又來了,并且很多。把屋子沾滿了,準備控制我了嗎?
“小弟弟,又來了?你有話要說就說,别來一個人就跑。你這樣一輩子都說不出口。”
“我們害怕,我們什麽都看不見,現在,我在你面前,我隻看見你有一個輪廓,能判斷你是個大哥哥。能聞到你身上淡淡的香味,可是我聞不到花香,除了你的話,我什麽都聽不到。我們都一樣,看不見,聞不到說的話也沒人知道..”
“我們害怕!”它們一起大聲說。
我也才發現他們走路是用手在摸。
“那你們..爲什麽會這樣?”
“因爲她。”男孩指着屋子,“她是個魔鬼,是個壞人。”
“她?她很好啊。”
“你被騙了。”男孩說。
我說:“好吧,你們說。我聽着!”
小孩兒七嘴八舌的說,最後我确認了一件事,這些孩子都死于蝶夢的手,至于五官問題。其中一名藍皮小鬼把頭扳開,而後裏面掉出一大坨水泥,難怪。
“你們的屍體呢?”我問。
它們低聲交談了一下,然後一名藍皮小孩兒說:“到處都是,肉聯廠、建築水泥。器官在很多人身體裏面運行。”
我明白了。蝶夢利用慈善販賣器官,而器官來源,就是被她援救的孩子,但是她..我跟了她很久爲什麽沒有發現她。
所以對小孩的話,我半信半疑,然後說:“我會去調查,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我會替你們讨回公道。但如果在我調查期間,你們把她殺了,我會讓你們永遠痛苦。”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我們很喜歡你,所以我們決定相信你,但是我們隻給你兩天時間。”
OK,我表示同意。
難道蝶夢真的欺騙了我?如果是這樣,那她僞裝的就太好了。
我也不是神,不可能看透人的内心,可是她表現的就是人畜無害的大好人。
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嗎。
藍皮小鬼離開,而我也站了起來,走進了蝶夢的卧房,我讓她不要鎖門的,我站在窗前,直直的看這對面,我看見一個人帶着黑色面罩,一杆狙擊槍對這房間,等待蝶夢站起來。
我分出很大一部分元神來到狙擊手位置,随後就潛入了進去,他現在肯定看見我了,我舉起了手機,輸入110,而後翻轉屏幕,我知道透過狙擊鏡,他能看見。
給他看了後,我把手機放在耳邊,其實我沒有撥号。
狙擊手收起狙擊槍轉身離開,而我的元神也跟着他離開。
大約兩個小時,蝶夢醒來了正在衛生間洗澡,而元神有了消息,殺手是一個少年,真的隻有十七歲,住在下水道裏面,他收拾的很幹淨,在和管道相接處用泡沫封住,他的房間内貼這很多小孩的照片,桌子上是雜亂的文件,我上去看。
是牆上小孩的資料,都是孤兒,準确的說是在孤兒院的殘疾小孩兒,最大的是十六歲,最小的十三歲,這個年齡段都處于器官移植的年紀。
少年把槍扔到床下,用拳頭砸床:“該死,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爲什麽我..會害怕。我不應該怕。”
我該出現了,我要和他聊聊。所以我說話了:“孩子,你爲什麽要殺她?”
殺手猛地站起來,他擁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所以他很快就穩定了情緒,快速的把自己衣服全部脫掉,随後一把火付之一炬。
“别費勁了,我不是通過通訊器和你說話!”
殺手環顧一圈後光着身體離開基地,但我的聲音如影随形:“别傻了,看看你背後。”
猛然回頭,就隻看見一個半透明的人,我說:“你住的地方環境真差。我以爲殺手會很有錢。”
“你是什麽東西。”
“說話真難聽。我隻想問,你爲什麽想殺她。”
“有人請我殺她。而我也想殺她。”
“OK,這麽說吧。有人說她倒賣孤兒的器官,我也在調查她。所以,你知道些什麽?有沒有她的直接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