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老者終于爲我解惑,這一本書确實來自于中世紀的女巫文明,說是文明,其實是女巫慘遭迫害的時代,就算是普通婦女染上女巫這兩個字,唯有死亡一途,而這一本著作,是女巫文明之初中的數位女巫強者聯手編撰。
記載了女巫的曆史和發展,随後就是女巫中的巫術秘法,其中提及了地獄的風貌,和撒旦及其兒子如何出世和如何在人間留下法力。
目前的邪教組織隻剩下兩步,第一是找到地獄男爵的寄體,第二就是用撒旦留在人間的邪物恢複地獄男爵的法力。
“邪杯。”書冊上有配圖,一個骷髅杯,在裏面放滿處女的眼淚,讓地獄男爵飲下即可恢複它的法力。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否知道,稍微放出一些風聲即可。
告謝老者後,我讓其留在這裏保護他,但他堅持要回家,不需要我們的保護,我隻能順這他的心意,提醒他如果覺得有問題就打電話給我。
送他回家後,我開始思考下一步。泓夕志和他上線的價值已經耗光,雖然已經殺了兩隻魔頭,但我分明感覺還沒有進入這個組織的内部,那妖豔的女子,就是我的一個突破口。
把齊天從床上拉起來,問他的毛是否可以變化屍體。
齊天給了我肯定的答案,還說變化的屍體絕無瑕疵。
我讓侯牧師的上線帶着變化出的兩顆人頭去尋找妖豔女子。
我元神寄生其上,齊天變化成一隻跳蚤藏在衣服裏。
侯牧師的上線叫做張千秋,原是一名房建工人,偶然機會加入邪教,還修煉出一些本事。此時他提這一個鋼鐵的大箱子,裏面是兩顆鮮血淋漓的人頭,自然是齊天毛發所變化。
張千秋映入黑暗來到卿秋紅的辦公室,她此時把雙腿搭在男下屬的腿上,而男下屬給她揉着腿,色眯眯的看着酒紅短裙下的白色内褲。
卿秋紅用手摸他的臉:“好看嗎?”
“好看..”
“想要嗎?”
“啊,副董事..”
“說,想要嗎?”卿秋紅貼這他的臉,喘着粗氣說,手順着他的胸口滑到裆部。
“我..想要。”
幹柴烈火一觸即發,但是卿秋紅站了起來把他推開:“工作。”
“啊..是是。”可憐的男孩子,捂這翹起的下體灰溜溜的跑了。
張千秋從黑暗走出來,卿秋紅不爽的說;“你來得很不是時候,知道嗎?”
“抱歉。我是來遞交任務。”把鐵箱子放在辦公桌上,很沉重的箱子,在桌子上撞出一個白色的凹痕,卿秋紅不動聲色的把箱子打開,看見裏面的兩顆人頭,修眉一挑,“做得很好,主會感謝你所做的一切。”
“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千秋應了一聲,随後就站立不動。卿秋紅說:“暫時沒你的事,你先走吧。”
“我還有事情要說。”
“說吧!”靠山死了,她的内心很是不安,想要多知道一些線索,以此獲得高層的注意。
張千秋說:“有一批道人在蓉城動作很大,紅魔可能..”
“他們是來處理龍影的。”卿秋紅不耐煩的說,青城山在這裏搞出的動靜很大,早就被邪教組織獲悉,但是青城山被龍影所拖住,邪教組織趁此機會大肆的搞事情,也是爲了能在龍影降臨之前,讓地獄男爵能夠恢複法力。
“不,其中有一男子名爲張小道,正在調查我們。”
“哦?”卿秋紅記住了這個名字,“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會通知你。”
張千秋離開了,我沒有用他的嘴巴說出我在什麽地方,那樣會顯得很唐突和急切容易引起懷疑,要的是他們自己來查,而我甕中捉鼈。
走了半個小時,我突然折回,一回去就看見卿秋紅和方才那名男下屬正在沙發上做着愉快的事情,我調皮的哼了一聲,聲音很小,卻能讓卿秋紅聽到,她顯然吓了一跳,身體一陣哆嗦。
男的伸出手想要挽留,但是被卿秋紅一腳:“滾去上班。”
那男的沒有得到滿足,但迫于淫威,隻能提上褲子灰溜溜的跑了。
“張千秋。”卿秋紅強壓着怒火,因爲氣憤。
我說:“我想起事情沒有交代完。在我殺泓夕志時,拷問過他。他交出了古籍的譯本。”
把譯本放在桌上,當然了,有很多東西我将其給抹去。
“做得很好。”卿秋紅得到了這個還算可喜的消息,怒火也算是壓制。我就走了,但是發現齊天不見了,這孫子,我就知道一個鬼姬是滿足不了他的。
孽緣啊。
往後十天,我獨自一個人住在酒店裏面,是不同于泓夕志的地方,并且經常的點外賣,邪教昌盛,他們得信徒遍布各種行業,而卿秋紅也不會把我的消息給隐瞞,因爲耽誤了‘主’的大事,不是她一個女人可以承受,所以..在第十一天的早晨,邪教的人終于來了。
是給我送早餐的外賣小哥,個子很高,外形幹瘦,眼睛有些無神。
我剛打開門,他就把早餐劈頭蓋臉的摔過來,我因爲沒想到這個給我送了五天早餐的男人會是邪教徒,所以我有些始料未及,胸口挨了一刀,還好他是個殺人的初學者,刀鋒沒有刺入我的心髒,所以傷不緻命。
我翻手扼住他手腕将其摁在地上:“你是什麽人,幹嘛殺我?”
血液淌在他的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有意思,他是做好了殺人的準備,但沒有殺死我反而被我擒拿,而當滾燙的鮮血流到他臉頰上時,他顯露出十分懼怕的神情,原來他也會怕。
我沒有放他,也沒有殺他,把他關在心界裏面。
随後的幾天,越來越多的人來找我,最多的一次足有二十多人把我圍住,而我也不斷地添加創傷,最後‘死’在張千秋身上,而我也在臨終時透露紅魔和土魔都死在我的手上,并且出具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