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營帳,看見素敏躺在床上,她被我傷的不輕,主要是心上面。
她正在睡覺,陪護她的人見到我露出敵意,我微微揮手:“出去。”
莫師姐把她拉了出去,我輕輕的坐在床邊,用手劃過她嬌嫩的面龐。
她長長的睫毛微顫,明媚的眸子緩慢睜開,見到我的刹那有些驚訝,我露出溫柔的笑容:“素敏,我回來了。”
她的美眸由驚訝變作不解,随後化作無窮的驚喜,立起來抱住我:“太好了你終于清醒了。”
我把她摟着,把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她自然是很生氣,拳頭捶打我的胸口:“你個混蛋,爲什麽要騙我。”
我抓住她的手說:“怕你擔心嘛。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以爲你..”話不用多說,一個眼神就已經明了了一切,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這一刻,我隻覺得心底有某些東西拱了一下。
“好了,外面還有人呢。”素敏放開我,俏臉紅撲撲的:“好啦,你忙自己的吧。我還要睡覺。”
“嗯。”我把她放下去,在她額頭輕輕聞吻了一下,她更是害羞的把頭埋在被子裏面。
莫師姐在外面說:“小道。”
“嗯。”
我走出去,莫師姐帶我去見了幾位前輩,是兩道的高層人物,但是他們的老大沒有來,雲浪子在指揮所門口等着我:“就等你了。”
我點了點頭,裏面類似于陸戰指揮室,除了幾位前輩外,還有穿着軍裝的人,他們面色凝重,我的好心情微微有些壓抑,我就這麽走了進去。
“小道。”瘋癫道人也在,他變了很多,收拾的幹淨利落,沒有了邋遢,身上的酒味也沒有了,十分的潇灑。
“瘋癫老道。這麽多人,都在等我,我還真的是受寵若驚。”我哈哈一笑,試圖掃去屋内陰霾,但除了瘋癫道人幹笑兩聲後,其餘的人都面沉似水,我眼珠轉了一下老師的不再說話。
瘋癫道人說:“坐吧。我們開個會。”
一張大圓桌,我們挨個落座,莫師姐和雲浪子卻站在我的背後,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
軍官取出一個皮質筆記本,鋼筆在桌子上輕輕的點一下,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一名尋天道的長老率先打破僵局,先是慶祝了對魔之戰的勝利,其後他低沉的說:“封魔七陣毀滅了三處,再毀兩處,人魔兩界的縫隙将會再度開啓。”
我差點站起來,這封魔七陣我不知道是什麽,但聽口氣,就是這一座陣法擋住了魔族和人族的溝通,若是破開,又是一場人魔大戰。
我摸着下巴,我既然能坐這,說明有和他們平起平坐的權利,我開口問:“可知道是誰在破壞陣法?”
有人看了我一眼,說:“沒有線索。”
我楞了一下,所以這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魔族入侵在即,我算了一下,以他們所說,去年第一座陣法被破,到現在四百餘天過去毀了兩處,基本上半年一破,預計再過一年半,封印就會破開達到魔族進入人間的地步。
我摸了摸鼻子,看來世界樹必須盡快找到。
“張小道,你的目标是什麽?你應該告訴我們了。”
莫師姐和素敏都沒有說,我也不能說,我看着他們幾眼後說:“正道中有細作,我不能說。”
那幾人面面相觑,也沒有人反駁我,想來他們也知道正道不幹淨,我站起來說:“我還有要事,就不陪你們開會了。”
瘋癫道人出來追上我。
“老道,咋了?”
瘋癫道人面帶春光說:“她用了你的藥丹還陽了。”
“哦?那是好事情呀。看你現在這樣,難道是?”
“算是守的雲開吧。小道,謝謝你。”他熊抱我,雙臂緊緊地簕住我的脖子。
“咳咳!”我拍打他的肩膀,“你想..憋..死我,,嗎?”
瘋癫道人放開我,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取出一個盒子說:“這裏面有幾顆大元丹。可以快速恢複元神的力量。”
我也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我就不說謝了!”
齊天從天上跳下來:“嗨,你們兩個男的抱在一起說什麽,難道是傳說中的GAY嗎?”
“你還活着啊?”我笑哈哈的說。
齊天一撇嘴:“俺有七十二般變化,就有七十二條性命。況且,區區小魔,何足挂齒。”
我拍拍他肩膀:“所以你還願意跟我走嗎?”
齊天摟住我肩膀:“那是當然,俺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俺說了,俺喜歡你。”
“别!”我急忙打住,瘋癫道人還在身邊呢。他露出一副我了解覺得笑容,拍了拍我肩膀回去繼續開會,莫師姐此時也走出來,雲浪子跟在身邊,雲浪子看着我:我們之間的比試還沒有結束。”
我看這樣他:“我不喜歡你,我決定打敗你。”
雲浪子搖頭苦笑:“因爲鬼國的事情?身不由己啊。等你恢複修爲了,我們再來一戰。”
鬼國?我倒是忘了,其實不怪他,他是尋天道的大師兄,所考慮的隻有尋天道的傳承,郝師姐也是如此,在天外天時,她才撕開了僞裝。
我取出仙将給我的藥丹,碾碎喂素敏吃下,她的傷勢肉眼可見的好了,這是仙藥,人間罕見啊。
我看這素敏:“還願意和我一起遊曆嗎?”
“願意。”素敏說。
莫師姐要回青城山管理青年弟子,陪伴我的路途,就到這裏了。她什麽沒有給我,隻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她身上好香啊,嘿嘿。
我、素敏和齊天,三人整裝出發,至于這座廢城,就交給國家處理吧,這種事他們是專家。
然後繼續去苗山,此時我們距離苗山還有一半的距離,通過直升飛機直達苗山的下端,蒼茫的大山,但這原本是華夏九大龍脈之一,但不知道被誰斬成三段,所以這座龍脈一直在死亡的邊緣,充滿了死氣和怨氣,由守護大地的神龍脈成爲了惡龍,唯有苗巫才能在這裏存活。
我們踏入苗巫山的瞬間,我和素敏都不同程度的感受到壓力,我因爲沒有修爲,所以壓力稍微小一點,素敏身體都在瑟瑟發抖,說仿佛受到了窺視。
齊天摸了摸下巴:“俺不想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