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獲全勝的我,心情也好了很多,就是損失了不少類魔人,不過它們數量衆多,死一點就當做是減負。
我笑了起來,雖然牽扯到了傷口有些疼痛,但還是大聲的笑。
回到城市沒多久,背後突然傳來爆炸聲,一股硝煙的味道彌漫上來,倏然回頭,隻見一批人類軍隊從後面包抄上來,手中拿着是重火器,甚至還有幾門迫擊炮。
類魔人亂成一團,我隻能吩咐散開跑,他們應該不知道我手上拿這寶物,所以不需要有人保護,但我發現這些人居然沖我過來了。
我受傷很重,根本就不敢和他們交手,隻能選擇逃跑,而這一片區的類魔人已經被清空,我帶出來的也在重火力下一個接一個的殒命。
很快,我被趕入死胡同,兩邊戰力整齊劃一的修道者,身負長劍,長發白袍。
“張小道,往哪裏走。”後面的口子也被堵死了,一名白發老者冷斥我。
我不認識他,但是他知道我。
我抽出長劍環顧一圈;“你們是誰?”
“獵魔人。”
“好一個獵魔人。受死吧。”于其等死,不如先行突圍,糾集體内斑駁魔力誓死一戰。
這一戰打的,完全是被他們摁在地上摩擦,就過了三個回合,我就無力抵擋,一劍一劍仿佛洩恨一樣把我皮肉削下來,我覺得除了頭外,身上隻剩下了骨架。
不甘心的長歎一聲後跪倒在地上,意識逐漸消散,或許這一下該死了。
..
眼前閃過一道紅光,我意識恢複清醒,慢慢的坐了起來,居然又回到了這裏,一隻長着翅膀的四變類魔人見我醒了,對我比劃了一下,是讓我去找魔尊,沒想到我居然還能活着,在戒指裏面看了一下,地脈結晶還在,這幸好啊。
身上沒有覺察到傷勢,就連疼痛感都全無,看來是魔尊爲我治療好了,整理一下衣服和思緒,來到書房門口,我還沒敲門,門自己打開,居然是一個女孩子給我開的門,看她裝束應該是修道者,但是臉色和類魔人一樣的蒼白,想來是被感染了吧。她木讷的退到一邊去,我就邁步走了進去,一眼看見魔尊俯首站在窗前,我之前來時還沒有窗子。
一面牆壁都是玻璃,可以俯瞰整個城市,所以我猜的沒有錯,我們現在處于魔眼當中,我立馬單膝跪地,雙手托起結晶。
魔尊從我手上撿起結晶,把裏面的妖氣除去保留下純淨的精華說;“小道,我這麽叫你沒意見吧。你做得很好,但你力量太弱,去下面的血池提升一下力量吧。”
“多謝!”我重重點頭,“屬下會全心全意輔助我主。”
魔尊哈哈大笑,我則是退了出去,轉身來到下面一樓,這一樓是血池,一米深,反正水是紅色并且很粘稠,仿佛真的是鮮血一樣,我摸了摸下巴後慢慢坐了進去,血水很暖也很粘,在我皮膚上起了一層柔和的薄膜,我能感覺到血池中有某種能量源源不斷的進入身體中,并且和血案之力互相的融合,産生另外一種特殊的能量,我也不知道爲什麽,可能血案之力和魔氣本屬于一體的吧,曾經擔心會影響鎮壓仙塔的效果,不過這是我想多了,仙塔穩穩的被固定在丹田内,動彈不得,内部的仙人都很難和我取得交談。
我把頭浸入水中浸泡,過了會兒我的魔功得到了大幅度增長,這時一個女人在我頭頂說;“魔尊任務。”
我從水池站起來,慢慢的單膝跪地。
女人說:“于你三萬大軍,取來五方秘寶。”
“是!”我說。
五方秘寶..就是五行類的寶物。我手上有坎水和離火,自然可以獻給魔尊,我蹬蹬上了樓。
“哦?我以爲你已經出發了!”魔尊說。
我道:“是的我主,我應該出發了。但屬下手上有五方秘寶,不知道是否合用。”
我把坎水、離火和息壤擺放出來,魔尊随手一招,三口劍就圍繞在他的身邊,他眼神露出了仇恨:“我記得他們。”
“是的,這是蜀山的誅仙七劍。”
“取來七劍。他們對我有大用。”
“是的主上。但七劍通靈。屬下一人找不到。不知道能否得到魔尊的指引。”
魔尊扭過頭來看着我,那一隻獨眼仿若能夠看透我的思想,但是我的眼中隻有敬畏和臣服,他沒從我眼中看出别的東西,背過身去把三劍擺放在身前,随着運起魔能,他的眼睛中迸射出一道黑色的細線,細線環繞在三劍上,跟這分割成四道,四道魔絲纏繞在我身上,其後又回到魔尊手上,品尊用魔能把魔絲展開,竟然形成了剩下的四口劍,他給我一柄說:“它會指引你。”
“屬下馬上取回。”我說。
“恩,這口劍你拿去用吧。”他取出一把魔劍,魔劍通體漆黑,劍身修長卻極度的堅硬,肯定是用了人間所沒有的材料,這口劍亮點可圈可點,但制作工藝十分粗糙,十分的拙劣。但刃口鋒利,移動劍刃時,空氣隐約被破開。
“多謝魔尊賜寶!”再謝後,我起身離開書房,把劍背在背後,出去點齊三萬大軍,其中過半是三變類魔人,三千四變類魔人,這第五類卻不曾見到。
魔絲幻化的仙劍好似指南車,搖搖的指向東方,我攀爬上四變類魔人背後,對後說;“全速前進。”
三萬大軍彙集一處,聲勢浩大,腳下的震動仿佛可以把高樓大廈震踏,我在天上俯瞰下去,把狼藉的城市盡收眼底,已經破敗不堪,大樓傾塌,有幾處燃燒熊熊的烈火,濃煙滾滾仿若末日。
我吸了一口氣,這個人間别怪我,是你們咎由自取。
沒有遇到伏擊,我們安全出城,順這東方一路疾馳。
不知道距離有多遠,反正急行軍三天三夜才抵達地方,竟然來到了一馬平川的平原,小草郁郁蔥蔥富含營養,幹淨的空氣讓人心蕩。
我說:“你們在這裏駐紮。”
吩咐類魔人,他們隻懂得服從,在我的命令下都站在原地,我獨自一個人往前去。
我也不知道這是那一塊草原,也不想去管,我一路疾馳前進,前面出現了人煙,宛如蘑菇的帳篷連成一片,大批的牛羊在我的出現都昂起了頭,不安的後退。